開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吧,你的血液在他眼裡,是不允許存在的,如同父親厭惡隨知意一般,所以……我說,你們是不該出生的人。好了,走吧,走吧,我也要回去領罪了,我會同意你所有的要求,這也是我唯一能為你做的了,只要你不針對融心,我就會保護你,我就會保護……你的。”
琴汐冠喃喃地說著,好像說給自己聽,又好像說給別人聽。
魚悅慢慢走到門口,他突然轉回頭,看下琴汐冠:“不必,我能保護自己,你沒聽過一句話嗎?當你想保護什麼的時候,那麼你就會擁有世界上最堅韌的力量,隨知意不是我唯一的掛念,所以,為了其他人,我也會更加努力地活著,你……你……你……。”魚悅不知道該跟這個可憐人說些什麼,他重複了幾遍無意義的第二人稱,終究還是轉身離開了。
魚悅走了,屋子裡掉滿了傢俱的碎片,琴汐冠坐在地上,看著那些七零八碎,琴早悄悄推開門走了進來。
“師叔?嗨……師叔?嗨!嗨嗨?傻看嗎?”他試探著,帶著一貫的白痴風格。
琴汐冠慢慢恢復了他原本的樣子,他突然轉回頭衝琴早笑了:“知道嗎?他聽到了,知道了,而且,他在意了。我很高興,你呢?”
琴早嚇了一跳,快速地躲避到一邊。露出白森森牙齒笑的琴汐冠太可怕了。
從塞尼亞趕回海島的方真,正跟纓然彙報塞尼亞的事情,關於舞道者這件事,他不能隱瞞,也無法隱瞞。
纓然在屋子裡露著笑容,是的,他露著笑容轉著圈子,發自內心地高興,甚至他跟一邊看著他微笑的春水說:“春水,這真是這幾百年來聽到的最好的訊息了,聽到了嗎?春水,姐姐她,她有繼承人了!”
春水笑著點點頭:“是的,我的先生,這真是個好訊息。”
方真驚訝地看著他們,突然,他的心猶如被什麼紮了一般,疼痛無比,他捂著心口,緩緩地蹲在地上。山洞內,綠色的光線照在他的手腕上,幾道深深的疤痕映照在那裡,醜陋無比!
……
()
遲到的四色花
蕭克羌吸吸鼻子,穿著一件棒針毛衣站在門口嘀咕:“昨天晚上,颳了一夜的怪風,你聽到了嗎?寶雲?”
妻子滿意地看著丈夫身上的手藝:“恩,可不是,颳了一晚上,就像誰在哭一樣。”
那日回來,魚悅一聲不吭地回到臥室,一頭紮在床上呼呼大睡,這一睡就是三天,連榔頭出院他都未曾去接。
榔頭靠在二樓的窗戶上,他和魚悅還有月光,有時候情緒是緊密連線在一體的,一個人不高興,其他兩個人必定知道。
春天最後的時日,風很歹毒,溫柔的刀子到處切割著人們的唇片。今年的雨水實在是少,天氣預報說,預計吳嵐今年的冬天是個少雨的天氣,而老百姓都說,去年天哭得太多了,今年天的淚水流乾了,不想再哭了。
“我扶你下樓吃一些東西吧?”蝴蝶君放下報紙站了起來,他就這樣堂堂正正死住進魚家,而這家人對他的到來似乎已經習以為常,只要被當中的某個人認同,住進來就住進來吧。甚至孫寶雲還帶著蝴蝶君挑選了自己的房間,她還給他買了繡了蝴蝶的枕套,純棉的,躺上去很舒服。
榔頭搖搖頭,撫著才收口未拆線的胸口慢慢走到床邊,蝴蝶君連忙走過去扶著他躺好。
“是不是,他不吃飯,你就要餓死?”蝴蝶君的抱怨略為帶了一絲怨氣。
“這話說的, 我只是沒有胃口。”榔頭從一邊的桌子摸過遙控,開啟電視開始看新聞。
“樂靈島那邊承認你們成為合法的第三方組織了?”蝴蝶君小聲問著。
“恩,帝堂秋昨天說,那邊正在起草宣告,應該就只是這兩天的事情了吧。”榔頭點點頭,對他來說,這些令帝堂秋欣喜若狂的訊息沒什麼分量,他更加擔心的是魚悅的問題。
“那個怪人……昨天問我,是不是喜歡你。”蝴蝶君想了一下突然說。
“怪人?你說月光?”
“恩。他問我是不是喜歡你。”
“哦。”
“你不好奇我的回答嗎?”
“不。”
“好吧,我今天想回酒街拿我的行李。”
“……叫劉君送你回去吧。”
“恩……謝了,我去去就回來。”
“蝴蝶……君?”
“恩?”
“去過你自己的生活好嗎?繼續罵你的樂醫喝你的小酒,做你的老闆。我的世界不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