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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會搶你的糧食。”榔頭無奈地安慰他。
“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好先生。”油漆匠討好的笑容再次露了出來。
“該死!”榔頭小聲地嘀咕了一下,轉身向上面的二層倉甲板爬。油漆匠在他身後哀求著。一邊哀求一邊看著自己那幾袋糧食。
二層倉,是這艘走私船住宿條件比較好的地方,榔頭不是買不起這裡的位置,只是他不能很顯眼。現在,他和魚悅,在樂醫界已經不能用有名來形容了。
“蝴蝶君,已經來到這裡了,你就是跳進大海,也遊不回塞尼亞了。”二層倉的甲板,一個海員正在追著一位榔頭還算熟悉的人。
蝴蝶君快步地赤腳走著,他神色慌亂,在蒼茫的大海上,在這艘孤島上,他茫然地找著出路,一不小心他跟一個從底層倉上來的穿著一套藍色運動衣,戴著運動帽的乘客碰撞到了一起。
榔頭驚訝地攙扶住站都站不住的蝴蝶君,他萬分驚訝,這艘船是在塞尼亞啟航的吧?
“是你?”幾乎是異口同聲。蝴蝶君和榔頭均是一臉震驚。
接下來的情形,所有人都震驚了,蝴蝶君掙脫開榔頭的懷抱,轉身投入了幾乎發著黑色的大海。榔頭呆呆地看著慌亂的船員,他看著那些船員慌張地解開救生圈向大海里丟,不停有人向下跳。榔頭猶豫了一下,他單手扶下欄杆,接著也跳了下去。
過了一會,榔頭找到了正在奮力向迴游的蝴蝶君,他無奈地抓住他的後背,抹了一把臉上的海水:“喂,遊不回去的,真的。”
蝴蝶君劇烈地喘息著,接著一些船員划著皮筏子來到他們面前,把這兩個倒黴孩子拖拽到皮筏子上。
“我和這個人不認識。”蝴蝶君指著榔頭對那些船員說。
一陣寒冷的風吹得榔頭打了個噴嚏。鬼才要認識他,但是為什麼在吳嵐的蝴蝶君,一個普通酒吧DJ會出現在這艘走私船上?榔頭的腦袋亂成了一團漿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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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迎風撒尿
魚悅慢慢地推開這扇古老的大門,楊伯伯在前面絮絮叨叨的:“多少年了,多少年了,這扇大門一直只有我在開來開去,現在終於有人看望你們了。”
田葛和蕭克羌對視了一下,自從住進隨家的書院,發現這裡的人都有些自言自語的傾向。
“這是……什麼?”很少驚歎的魚悅面對這一片寬廣的書海發出了驚歎——眼睛所能達到的地方,到處堆滿了一卷一卷的樂譜、書籍。
“隨家,幾百年的堆積全部都在這裡了,一直一直寂寞地呆在這個地方,我們這些人啊,每天的任務就是開開窗戶,修補修補。雖然有些東西我能看明白,但是您知道嗎,十四少,這裡是寶貴的精神財富啊!太可惜了,一個樂醫所謂的知識教育,全部都靠了了一些單調的書籍,最大的魅惑系,一共二百多曲,外面只使用了不到三十首,哎,太可惜了。”
魚悅快步地在這些書海里行走著,在小店市的那段時間,得到過一本曲譜,其中的受益是顯而易見的,十二曲只是其中的一個分派,這裡,這裡擁有了那麼多,那麼多的寶貴財產,魚悅覺得心都是疼的,為這些可憐的書籍。隨景深派遣自己來這裡的目的,他似乎是明白了。
“工作,工作,要熱情地工作,時間不多了,大家各就各位吧。”田葛壓抑不住地興奮,一頭紮了進去。蕭克羌矜持了兩下,但是看到大家各忙各的,於是咳嗽了一聲悄悄地來到第一排書架。
蕭克羌解開褲子,對著一望無際的荒地,做著澆灌這檔子事情。這男人啊,表達情緒有許多方式,但是如此光天化日之下的放肆令他身後的田葛滿頭三條線地瞄著他。
“我說……恩……田葛,白水城風大,這裡沒風,你不覺得很爽嗎?”
田葛看下黃土土的遠處,皺下眉頭:“不覺得。”
“來試試,非常的舒暢啊。”蕭克羌繼續誘惑著。
田葛轉身就走,再也聽不下去了。
“喂……等下我,那個,魚先生呢?”蕭克羌急忙拉好拉鍊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沒話找話兒。
田葛回頭看下他:“說是,去附近的小鎮喝咖啡?”
蕭克羌笑了下突然摟住他的肩膀:“恩?心情抑鬱哦,在這漫天黃沙的地方,我是想老婆了,你呢?”
田葛厭惡地拍開他的手:“別噁心人,想老婆就回白水城去。”
魚悅坐在也奇小鎮裡的一間普通的咖啡屋,這家老式的店子裡賣一些奇怪的咖啡物種,出於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