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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早看著前方,似乎在說這套心窩子的話,真的非常地誠懇。
帝堂秋深深呼吸了一下,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小島主,那麼,告辭了。”
“等等,帝堂秋,你想過嗎?如果你邁出這一步,那麼連累的是多少先輩的基業,走出去,恐怕真的無法回頭了。”琴早最後勸阻了一句。
“總要有人做這個炮灰,對嗎?”帝堂秋看著前方邁出了堅定的第一步,很決然地離去了。
“更玉,我盡力了是嗎?”琴早很遺憾地說。
“是的,您盡力了,您很努力了。”更玉站在他身邊,肯定地說。
“為什麼?我明明沒有獅子的牙齒,每個人都要說我有獅子的兇心呢?其實,我要那麼大的心做什麼?用來吃嗎?”琴早遺憾地挖挖腦袋,慢慢站起來向下走,一邊走一邊繼續嘮叨著。
“師傅,這一次,根本不是我們能阻止得了的,歷史在前進,總有一些東西不再被需要,即使……它是好的。”
更玉心疼地看著琴早那一抹說不出孤寂意味的身影,他滿眼都是心疼,當他們走到大門口的時候,更玉狠狠地衝著仲裁所的主樓吐了一口吐沫。
仲裁所的四樓,這裡一共擺滿了二十五把椅子,包四海很尷尬地四下看著,他的身前立放著一面銅製的牌子。
“魚悅”
當然,這不是關鍵,關鍵的是他的對面坐著一位露著冷笑,一直死死盯著他看的隨知暖,隨知暖前面的銅牌子上寫著一個大字“隨”
伴隨著人越來越多,除了“奉”字牌,幾乎每個名牌後面都坐了人。
帝堂秋整理了一下檔案,他遺憾地看著那個奉字牌,心裡還是多少覺得有些遺憾的,他咳嗽了幾聲,議論紛紛的眾人,停住了話頭一起看著他。
“各位長輩,以及各位盟友……”帝堂秋剛要把準備好的開場白說出來,會議室的大門緩緩地被拉開,奉遊兒露著一臉微笑,慢慢走進會議室。今天的奉遊兒,平時那副嬉皮笑臉,無賴無比的形態完全看不到,他的笑容是嚴肅以及肯定的。
奉遊兒走到奉字牌後面,伸出手,輕輕地扣下了它,他遺憾地衝帝堂秋笑了下:“真是遺憾,我只能代表我自己,以及我的母親來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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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堂秋笑了下:“足夠了。”
琴早沒有回魚家,他直奔了機場,此刻,在白水城最大的中心機場,許多人站立在那裡,這個場面要比琴早來這裡的時候隆重得多,嚴肅得多。整個機場,安靜、肅穆,它的安靜到了一種把人的恐懼和畏懼從最底層的人格中挖取出來,即使此刻蚊子飛過此處,都會被此處的氣氛嚇得從天上掉下來。
“師叔,真是抱歉,琴早來遲了。”琴早衝著一個三十歲以上,神情寡淡但是目光如利刃冰錐一般刺目的中年人微微鞠躬。
“你傻,我不怪你。”中年人說著變質的話。那些迎接的人群更加地恐懼,全部把腦袋壓得更低了。這個世界殺人有許多辦法,但是沒有人會想到那股強大的存在感,強大的壓迫感,一樣如此可怕,如此的令人膽戰心驚。
琴早無所謂地笑下,抱著新買的書包坐在了一邊的位置上:“是啊,師叔一向喜歡用強大的壓力和非常手段去處理事情,恐怕,這一次要令您失望了。有句話怎麼說來著?面對一盤你愛吃的菜,如果連續一百年叫你吃同樣的東西,那麼味覺就會變成厭惡而不是喜歡了。吳嵐和別的地方不一樣的師叔,也許這是師侄我唯一能告訴您的,真的。”
中年男人看了一下琴早,轉身帶著他的人離開,琴早默默地數著那些人的人數,不多不少五個。
“獅子露出了它的兇心,這一次我看誰來挽救你,帝堂秋,還有那些可憐的人……好吧,這並不關我的事,不是嗎?我只是個傻子,對吧更玉?”
琴早說完看著更玉,更玉點點頭:“其實,全世界說你是傻子了,那麼你就成功了,老主人不是一直這樣說嗎?我的小島主。”
“那個老傢伙,騙你呢,傻更玉。”琴早站起來彎腰拍拍更玉的頭頂。
帝堂秋正在和同盟們一條一條地過著各項倡議,表面上看來,一切都如此的順利。就在這個時候,會議室的大門緩緩地被推開,那位在機場的中年男人慢慢地走了進來。他揹負著雙手,露著一股子譏諷尖酸的味道說:“帝堂秋副所長,你發出緊急召集令,有沒有問過我這個正所長呢?”
“ 琴汐冠……島主大人?”帝堂秋猶如被雷電劈了一般,呆了。
作者有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