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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吧,我會罩著你的。”包四海誤會錯了意思,只是這個白痴卻不知道,自己的秘密已經被這個樂靈島的小島主完全摸了個透。
眼看著天色漸漸昏暗,包四海想把琴早送到附近的警署,畢竟人家家長雖然不關心,也是要著急的吧,虧他還能想起來。
“少爺,不對勁。”易兩突然發話。
包四海看下四周,沒什麼不對啊,就是人少了點。
“我送你去警署吧,他們能送你回家。”包四海拉起琴早,看他穿得少,又把自己的圍巾戴在他脖子上。他這邊正想著用什麼辦法哄著琴早跟他到警署呢,易兩在那邊卻和人交上了手。
易兩先把悄悄接近的幾個暗哨丟到對面的表演臺上,接著拿起一邊販賣機上的咖啡器丟到了樓梯口埋伏的幾個人身上,滾燙的咖啡澆灌在那些警察身上,有人大聲慘叫起來。
易兩跟著飛身拿起一把賣烤肉的肉鉗子要丟出去,他這一丟出肯定有些人是要見血的。
“教官,是我,周輓歌,誤會啊!”空曠的兒童樂園,周輓歌的聲音突然響起。易兩驚訝地看下前方,他的身後包四海抱著琴早滾到了桌子底下一臉驚怖。
“第五課?”易兩小聲地嘀咕了一句,放下了鐵鉗子。
半個小時後,三個逃家的孩子,被“逮捕”回了國家樂醫仲裁所。
帝堂秋摸著自己的腦袋呻吟:“四海,你哥才走五六天,你就闖這樣的禍,你叫我怎麼交代啊。”他是真的痛苦極了。
包四海一臉憤恨:“關我什麼事,都那個白痴,那個智障,那個混蛋!”
帝堂秋無奈地敲敲桌子:“那個白痴,是樂靈島的小島主,他的師傅是樂醫界的第二號人物。”
“那又怎麼樣?”包四海很無知地扭頭。
“好了,好了,只是個誤會啊,放鬆,放鬆!”奉遊兒推開門打趣,事情已經調查清楚了,人家小四海是好心的。
深夜十二點,可憐的包子才被審查完畢,放出了樂醫仲裁所。他無奈地趴在易兩身後:“我死也不要做好人了,易兩。”
“恩。”易兩也覺得做好事沒好報,以後不管就是。
“對不起。”琴早站在仲裁所門口,看著一臉疲憊的包四海。
包四海無力地揮手,他很識時務,他招惹不起他,於是決定不說話。
“師傅說,我可以去你家住,真好!”琴早突然冒出一句話,包四海直接從易兩的背後摔了下來。
“不行!我再也不要和你這個……你這個大白痴有任何關係了!”包四海爬起來,走到琴早面前,他真的怒了。
“為什麼?”嘩啦啦……水龍頭再次開啟了……
仲裁所的現場一團亂,憤怒的包四海要踹琴早,琴早哭著喊著要跟包四海回家。手足無措的眾人無奈地拉扯著,哪個他們都得罪不起,一個是樂靈島的小島主,一個是那位大人的繼承人。
帝堂秋覺得太陽|穴突突地跳著,他丟開面前的檔案對著正在給他施加壓力的更玉喊了句:“我休假!休假!”
……
路途
榔頭披著毯子用眼角瞄著身邊這位老兄,身邊的這位老兄也用眼角瞄著榔頭。偷渡船的底艙空氣稀薄,人們顛上顛下,還有人嘔吐,榔頭不得不承認,他選擇了一條空氣環境並不好的偷渡船去萊彥。
“你猜,我帶了什麼去萊彥?”身邊這位老兄突然衝著榔頭神秘地一笑。很明顯,他的媽媽在他換牙的時候沒照顧好他,他的兩顆門牙中間有一條寬大的縫隙。
“哈?”榔頭適當的表示出了驚訝,未來還有五天的路程,他不想和他的鄰居關係惡劣,本身他也是一個閒不住的人,沒人交流太難熬了。
“糧食,糧食!五百斤上好的米,今年新打的。”那位老兄非常興奮地指下他可憐的床鋪,偷渡船的底艙全部都是上下床,也不能說是上下床,應該說算是上中下床。
“為什麼是五百斤糧食?”榔頭覺得不可思議。
“我老婆說,萊彥人餓得要吃人了,糧食能換到一切,一切!我老婆一直想要一條好項鍊。”這位老兄自信滿滿地對榔頭說著自己的發財大計,他的語氣裡頗有一些暴發戶的感覺。
榔頭從來沒聽說過萊彥人要餓死了,事實上,目前的情報來看,萊彥人閉關鎖國,似乎過得還不錯。長達五十年的準備,萊彥的糧庫裡到處堆積著糧食,未來二十年,他們似乎不會餓著。榔頭同情地看著為了老婆的項鍊而去走私的塞尼亞男人,他張張嘴巴,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