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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悅笑了下,伸手打他的肩膀:“你這頭……豬!”
……
位置
連續幾天幾夜的大雪,苦了幾位可憐的南方人。蕭克羌在星期一凍了可憐的腳,右腳的腳趾又疼又癢,幸虧他的岳父找了一些偏方,親自給這位令他人生充滿光彩的女婿大人送到了家。
白水城的雪,已經有幾十年沒有沒過膝蓋了,這裡畢竟不是最北方。
“哦,克羌,腳怎麼樣了?”魚悅站在門口一邊穿衣服一邊問,他穿著仲裁所送來的最新的樂醫袍,寶石藍的華貴袍子面,胳膊和脖子上都是雪白的獸毛,就連帽子都是藍白相間的款式,帽子的一邊鑲嵌了金色的琴飾。
蕭克羌也在換衣服,自從得到父親去世後的真相後,他決定回樂醫仲裁所上班。目標已經找到,他距離那個叫琴汐冠的人,還有三十三層的路程,在這之前,他要站在魚悅的身後,慢慢地跟隨他一起攀爬。
田葛和蕭克羌都是寶石藍的外袍,脖子和袖子都是純黑色的獸毛。田葛掛了奉家琴飾,當年在小店市他就被奉家招募了,不過,他是個編外人員,而且他自己也不太在意這個,奉家沒給過他什麼好處,再說了,給了他也未必要。
“啊,看看我家的男人們,是多麼優秀啊!”孫寶雲拿著一把小刷子幫丈夫刷著不存在的渣渣。
花椒指揮著幾位僕人幫著家裡的三個軍人穿長靴,本來樂醫的靴子就夠變態的了,樂盾的冬裝竟然是皮褲加變態長的直靴。
劉君不耐煩地敲著身邊的沙發扶手:“軍部到底要做什麼啊?最近一直在召集樂盾,雖然對於升職加薪人人喜歡,可是一個星期用不著三次吧?大人們怎麼辦?”
榔頭無奈地看下門口早就裝備好的樂醫們:“啊,擺正位置就好,擺正位置就好,未來會很忙的,這幾天能樂就樂吧。”
樂盾的衣服特別精幹,尤其是冬裝,漆黑的上好質料的大氅。這樂盾的衣衫也看樂醫的錢包,許多樂醫喜歡打扮自己家的樂盾,所以樂盾的穿著有時候加了樂醫的私人興趣在裡面。魚悅是沒打扮過家裡這三個“瘦小”的樂盾,家裡的財務大權在蕭克羌手裡,但是蕭克羌很寵孫寶雲,出於女性對男性的欣賞角度,孫寶雲成了家裡的服裝設計師。最初的時候,大家都很狼狽,但是隨著孫寶雲和那些樂醫妻子的接觸,人的欣賞水準自然就提高了,蕭太太現在置裝就一個準則:別的太太想買買不起的她都買回來。就是這樣,和欣賞水平沒關係,目前家裡的男人依舊穿著孫氏格子睡衣,依舊難看之極。
“四海,不是放冬假嗎?起得好早?”魚悅奇怪地看著四海穿著一套出門的衣衫從樓上跑下來。
“哦,補習班要遲到了。”包四海一邊套短靴,一邊叨咕。
“補習班?”全家的男人唱和音,包四海上學習那是很驚悚的事情。
包四海嘆息了下,站起來,接過僕人遞給他的棒針毛線圍巾和帽子戴上:“嫂子說,如果補習班考試不及格,不許跟同學出去過年假。我是樂醫吧,為什麼考試成績非得及格?”他怪聲埋怨了幾句,出了門。
魚悅衝孫寶雲翹起大拇指,一臉讚賞,孫寶雲洋洋得意地看著丈夫,就差搖尾巴了。
蕭克羌捏下孫寶雲略微發福的臉笑笑:“記得吃藥,我們走了。”
家門口,車子已經準備好。包四海是坐公車的,他很少用家裡的車子,雪地上有著他一溜急促的腳印。魚悅開啟車門看著蕭克羌:“寶雲病了?”
蕭克羌難得地臉色紅潤了下:“不是……醫生說子宮寒,叫暖一年子宮再受孕。”
榔頭摟住蕭克羌的肩膀:“啊哈哈,是你功力不行,子彈無力吧。”
蕭克羌瞪了他一眼:“管好你自己吧,你這個大文盲,樂盾基礎考試的吊車尾。”
榔頭咬牙:“說我,你徵級考試,三次沒過。你……”
魚悅拍拍手:“好了,好了,上車,開會的開會,考試的考試。”
孫寶雲趴在窗臺上看著那些人嘻嘻哈哈地調侃,接著上車離去的影子,一臉幸福地嘆息:“啊,做夢一樣呢。”
花椒坐在一邊打圍巾,四海穿的毛線東西,全部是她的作品:“太太,不是我說,樂醫家我見多了,我們家啊,是最最頂尖的幸福人家呢。”
聽到花椒的讚賞,孫寶雲驕傲地點頭附和:“那確實。”
“太太,不去貴婦俱樂部嗎?”花椒好奇地問。
孫寶雲笑下襬手:“不去了,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