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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歲,他們誇張的擺著各種姿態顯示自己張揚的性格,他們放肆的笑著,那笑容彷彿在告訴你,知道嗎,這個世界的太陽,它是因為我才升出的。
朦朧間,鈥溪節彷彿看到了那個時候,記憶中的鈥家大門,記憶中的鈥家的圍牆,少年的他,抱著一疊自己最喜歡的書快樂的向外跑著,他的祖母在他身後喊著:“溪節呦,我的金孫,你要慢點,莫摔著了你。”
他就那樣奔跑著,一直跑到家的大門口。
有著世界上最溫暖笑容的華萊西亞,她總是第一個衝他微笑,奉遊兒怪叫著攀爬到他身上,帝堂秋衝他優雅的點頭,人到齊了,於是他們一起看著那個人,他們心目中的老大,隨知意。
他制定一個又一個的目標,制定一個又一個有利於他們進步的計劃,他帶著他們向前走著,他們站在山頂發誓,一定要實現那個偉大的目標。
然後,他們一天,一天的成長,友誼依舊是那麼好,然後有一天,爺爺突然對他說:“也不知道我的金孫,和隨家的知意,在音樂攻擊力上那個厲害。”
他的父親驕傲的說:“自然是我的溪節。”
爺爺非常平淡的搖頭:“我看不見得,若是溪節比知意厲害,我怎麼看我家溪節對他百依百順著,你知道他的脾氣,若贏不過他,他怎麼能服氣呢?所以,我覺得還是隨家的知意要厲害的多。”
是呀?到底是誰厲害呢?以前他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鈥溪節找到隨知意提出了決鬥,接著他受傷昏迷,昏迷的一剎那,他看到了躲避在暗處的爺爺,他依舊帶著那麼,那麼慈祥的微笑,但是,他看到了他手裡的“暮鼓”。
暮鼓,是爺爺一直藏在袖子裡的一件微型小醫器,以前他總是想和爺爺要,但是爺爺總是摸著他的頭笑眯眯的說:“等我的金孫長大,全世界爺爺都送你給。”
每次聽到這樣的話,鈥溪節的心中總是得意的,雖然他很少把那種得意露在臉上。
他跌倒了,接著進入了奇妙的昏迷狀態,他什麼都能聽到,他根本沒有被打傷,他只是被有些人擊暈後,注射了某種肌肉麻醉劑。但是那些人顯然低估了他身體抗擊麻醉的能力,他什麼都聽到了。
爺爺的說話聲,隨家爺爺的哀求聲,老祖宗說琴島主計劃的時候,他們在他面前既無忌憚的說著坑害他最好朋友的醜事,而他,竟然是這件陰謀的最大幫兇。
他聽到隨家爺爺的反抗,他拒絕那麼做,他大喊著:“吱吱已經沒了,你們還要害我的知意,除非拿了我的命去。”
接著,他聽到了威脅,各種各樣的威脅,醜惡的威脅,無恥的威脅,他都不敢相信,他最最親近的那些人,那些給他世界上最溫暖笑容的臉上,那些總是讚賞他的嘴巴里,竟然可以說出那麼多醜惡的話。
那一夜,天黑的影子都看不到,他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他在夜裡穿行,他摔了一跤又一跤,他赤裸著雙腳,雙腳鮮血淋淋,那夜的涼風一直透過他單薄的衣衫,灌進他的肺,他的心。
然後,他終於跑到了那個懸崖邊,他看著那些人把知意丟下去,那夜,特別的黑,但是他看到隨知意竟然看著他笑,他不知道為什麼他要笑……
“溪節,想什麼呢?”奉遊兒拍拍鈥溪節的肩膀,他嚇了一跳的回頭。
“啊?”鈥溪節叫了一小聲。
“我說的話你可聽到了?”帝堂秋無奈的看著他。
“什麼?”鈥溪節沒聽到,只好問一次。
“哎……我是說,我們要辦一所不大的學校,我們希望你成為那所學校的校長,為我們的夢想培養更多的第三方樂醫。”帝堂秋看著鈥溪節說。
學校
鈥溪節輕輕抬起頭,看著帝堂秋和奉遊兒,輕輕搖頭,一言不發。
“沒事,那件事情並不著急,我帶你去看看,我們剛買了地方,學校正在修建中。”帝堂秋並未勸阻鈥溪節,他只是邀請他去看學校。
一輛公共汽車停在路邊,鈥溪節有些驚訝的看著帝堂秋衝它打招呼,他們從口袋裡拿著一張卡,在車門上劃了一下,機械聲木木的傳來:“已付費!”
鈥溪節沒有那張卡,帝堂秋只好刷了兩次卡。當然,刷卡也是正常,鈥溪節驚訝的是,不管是奉遊兒也好,帝堂秋也好,他們活得很隨意,即使身上穿著最最昂貴的衣服,但是他們依舊坐著公車,公車上沒有座位,他們便拉著吊環站著。
有幾位年輕的少女,正站在他們不遠處,膽子大的,就明目張膽的看,膽子小的,便羞怯怯的看,鈥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