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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你們四季家一樣,對嗎?”
牆壁那邊微微的嘆息了一下,等了一會:“您該回去了。”那個語氣帶了一絲絲哀求。
琴聞人託著下巴很認真的思考,他聽著屋子裡巨大的撞擊聲和驚叫聲,他看著即使亂成那樣,依舊抱著那隻貓咪猶如沒發生任何事情一般盯著他看的月光,他笑了一下,慢慢站起來扭頭看著街邊的一個角落:“真好。”他說真好。
那些金錢樹的葉子再次從地面上飛起,直射了出去,抱著貓咪撫摸的月光皺下眉頭,幾聲慘叫相繼的,從街角傳來,接著……琴聞人消失了,牆頭回復了平靜。
屋子裡,魚悅跟小豆對視著,他知道,他是小豆,不管他現在轉變成什麼樣子,他看他那雙一邊暴露著兇光,一邊掉淚的眼睛就知道,他是小豆,即使,這人看上去竟然有十六七歲的樣子。
細長的指甲,發著不屬於指甲的光,這人鞠著身體,匍匐在對面的牆壁上,他的眼球迅速的上下轉動著,隨時都準備給對面的人致命的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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榔頭阻擋在魚悅面前,他認識這個姿勢,當初,他就是這樣受傷的……
屋子裡是一觸即發,而屋子外,那些一直在窺視的人們,根本沒有任何幫忙的意思。 第五課的李思看著周輓歌,此刻,周輓歌的手已經把窗臺上的木頭,硬生生的抓出幾道壕溝。
“你知道的,我們得到過命令,誰也不能幫,誰也不許幫,樂醫的戰爭我們看著就好,誰勝我們依附誰,幾百年來,大家都照著這個規矩走,所以……你最好不要衝動。”
周輓歌的眼睛睜得的很大,幾乎要瞪出血來:“李思,你知道嗎,如果那個屋子裡任何一個人死了,死去的也許是這個國家,乃至這個陸地未來的希望,那些人,是吳嵐,是這個世界上最優秀的樂醫,為什麼我們不能出去?為什麼我們不能出手幫上一下?”
李思嘆息了一下,拍拍自己的搭檔:“我們只是小人物,一部為國家生存的機器,不要把個人的感情糾結在這裡,第五課不止是你一個人,下面一大綁的同僚個個有老有小。”
魚家的院落,一聲沉悶的撞擊聲,一個巨大的沙發飛了出來,在天空中突然碎成無數塊,接著易兩飛了出來,身體重重的撞擊在周輓歌屋前的牆壁上,包四海驚叫了一聲,想衝出來,但是又被誰拉扯住。
周輓歌轉身向樓梯那裡衝,李思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大吼:“周輓歌,我們只是小人物,這些跟著你吃飯的兄弟,個個都要養兒育女,你這一出去,第五課就完了,你叫大家怎麼跟家裡交代?”
周輓歌透過破碎的窗戶,看著牆壁那邊一動不動的易兩,大灘的鮮血從他身上流淌出來,那是教官,那個手把手教過自己,無數次挽救過自己性命的教官。
屋子裡魚悅的聲音傳來,他的音調裡帶著哀求,帶著壓抑的哀調:“不……月光,求你,不要殺他,不要傷害他,他是小豆啊,他只是個孩子……不……”
一陣刺耳的帶著攻擊性的痴纏突然從風笛裡傳出,伴隨著一連串的被音刃破壞掉的玻璃碎片聲,地面突然的塌陷聲,這個夜……已經混亂到了不堪入目!
黏貼在一起的背影
屋子裡的情形,無比緊張,一觸即發,不管外面的人到底抱著什麼態度,或窺視,或旁觀,都無暇顧及了。
月光所有的精神本來全部籠罩在院子裡,當牆壁破了一個大洞,易兩第一個衝了出去,但是身體還未觸及到某種東西的時刻,他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逼迫著飛了出來,肉身生生撞塌兩層磚牆,接著無聲無息……四海大聲想叫點什麼,但是,他發出來的語調似乎只有他自己能聽得到,那股,那股強大的恐懼的氣緩緩的壓了過來……
榔頭阻擋在魚悅面前,魚悅伸手拉開他,他緊緊的盯著面前這個人,這人的形態已經脫離了人類的樣子,他的手臂長到垂在地板上,身體鞠著,一些咕咕的聲音從他的肚子裡發出來,他的毛髮根根立起,發尖閃著寒光,他身上的每個細胞都演變成了利器。
他記得這兩個人,他當然記得,就是距離幾千年他也無法忘記,就是那後面的人,殺死了自己的哥哥姐姐,在地下水道,哥哥把自己扔了出去,回過頭去,哥哥已經粉身碎骨,在那個城市,它們一直被追殺著,被那個人的聲音追殺著。
它們每一天都在拼命的逃……它們只求一小塊可以叫它們生存的地方……只要有一點點就可以……
然後在那塊地方,一家子快樂的匍匐在陽光普照的草地上,就那麼互相依偎著,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