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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樣子:“真是不虧是我的基因,你沒叫我失望。”
魚悅對他的讚美似乎毫不領情:“你怎麼還不死呢?”
琴聞人窘了一下的樣子:“你就這樣想我死嗎?我死了誰來保護你啊,我親愛的兒子,我的傳承者,你看,我們長的多麼像,就連這個紅痣都是一模一樣的。知道嗎,爸爸的紅痣只有我繼承了,對了就是你的爺爺,大樂聖,大陸上最偉大的樂醫。”
魚悅沒在說話,他不知道這個自稱琴聞人的傢伙,為什麼要半夜趴自己家牆頭,他站在院子裡,看著他。
廚房內,月光端著滿滿兩大盤子的食物對榔頭說:“別告訴魚悅,小豆在附近,先不要驚嚇他,你去院子裡幫下悅兒,我從後門出去。”
榔頭此刻已經全然慌亂,這算前有狼後有虎嗎?他此刻已經全然慌亂了,他點點頭,轉身想從門裡走出去,但是,他思考了下,還是推開窗戶跳了出去。
月光端著食物,穿過走廊,他看下緊張的站在窗戶後的那一大家子人,外面的氣息太過強烈,月光感覺不到,魚悅感覺不到,榔頭感覺不到,那是因為他們擁有可以抗衡的東西。
但是,帝堂秋他們,被那股子強大的力量壓的幾乎氣都喘不上來,動都動不了。
月光沒去幫他們,他沿著一邊的過道,悄悄的推開後院的門,此刻的他,也閉住了自己的心跳和呼吸。
他緩緩的來到牆外的夾腳,慢慢放下手裡的食物,他蹲在那裡,看著黑夜中窺視著自己的眼睛,他沒有再靠前,他只是看著他,溫柔的,毫無惡意的看著他說:“吃吧,我知道你餓了,知道你害怕,在這裡乖乖的待著,不要出去。”
他說完,慢慢站起來,轉身離開。
院子裡,魚悅還在和琴聞人對視著,榔頭慢慢的出現在他們中間,阻斷了某種視線。
“舞道者?直系傳承?你是姐姐的後代?”琴聞人的語氣帶了一絲驚訝。
“可以這麼說。”榔頭直視著他。
琴聞人雙手拍拍膝蓋,仰頭看下那輪孤獨的月光嘆息:“今晚,真是驚喜連連呢。”
……
坐在牆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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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悄悄的在雲層遊走,忽而進去,忽而出來,魚悅看著牆頭的琴聞人,心裡依舊在整理著和這個人的種種的關係。
自己算是他的什麼,細胞再生體?克隆體?或者其他的?他以前閱讀過一本書,書上是這樣寫的,一對父子,很早就分開,兒子從未見過父親,三十年過去,有一天,他們在一個陌生的城市擦肩而過,那種從心裡抑制不住的親切感,熟悉感,令他們回首相望,終於得以相認。
這個人,魚悅對他沒有任何感覺,若說有感覺,還不如琴汐冠,即使他生了和自己一模一樣的紅痣。
“你不打算請我進你們家嗎?”琴聞人終於開口問。
魚悅搖搖頭:“不!”他說不。
琴聞人失望的向後扯扯嘴角:“你對我充滿敵意。”
魚悅向後看了一下,拉過一張庭院椅子坐上去,雙手交叉在胸前:“你又不是小動物,激發不起我的愛心。”
琴聞人呆了一下:“你在講笑話?”
魚悅:“我不會。”
“呵,其實很多年都沒人敢跟我說笑話了,真的,我也想和大家交流一下,可惜,他們都離我遠遠的,我很寂寞,開始的時候,我創造了汐冠,可惜,那孩子越大越討厭。後來,他們跟我說,有個你,說實話,我不喜歡你的出現,你和汐冠不一樣……怎麼形容呢,這樣說,有一天有些人,偷走了我的精子,恩,精子,好吧,暫且這麼形容,然後許多年後那個精子對我說,為我負責吧,你是我爸爸……換了是你也會不高興的對吧?”
“你就是來和我討論這個問題的?”
“也不是,我就是想看下被汐冠藏起來,捂起來的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現在,我看到了,很有趣,你身邊的人都很有趣,好吧,我承認你的存在,你可以姓我的姓氏,享有我子嗣的權利。”琴聞人像是施恩一般說出這番話。
魚悅看下榔頭,無奈的撇撇嘴巴,誰稀罕啊。
琴聞人等待著,默默的等待著,他伸開手,猶如神仙一般等待著信眾感恩戴德的匍匐。他閉著眼睛,神情無比神聖,然後……過了很久,他睜開一隻眼,院子裡的魚悅,正咬著一個蘋果露著看笑話一般的表情看著他。
“哎?你在做什麼?”琴聞人問。
魚悅舉起那個蘋果:“吃蘋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