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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堂秋搖搖頭:“沒事,其實我也該打,這些年,我知道他的存在,但是,我就是懦弱的不敢去接觸他,要知道,我們的世界並不安寧,離我們越遠,越是安全。所以,我只能默默的想著他的樣子,知道嗎,有時候,我看著妞妞,總是想,我的小傢伙是不是這樣淘氣,這樣邋遢,我……是真的很想抱抱我的孩子。但是,我又不能去,如今,我站在風口浪尖,第三方樂醫倡議書,拉起大旗跟兩界爭鬥,我這個父親給予不了他任何安全的生活,所以我唯一能付出的愛,就是離他遠遠的,遠遠的默默的守護他。”
魚悅伸伸懶腰,站了起來,窗戶早就被推開了,雨後澆灌的土地,一股子清新的味道從窗戶外傳來,他笑眯眯的看著遠處的紅日:“帝大哥,去接燦燦吧,還有我們的寶貝,他們該回家了,他們已經在外面流浪的太久了。”
這是魚悅第一次如此稱呼帝堂秋,帝堂秋有些不知所措,接著淚流滿面,他站起來,看著那個伸出手指想抓住紅日的男人:“你……終於承認我了嗎?”
魚悅收回手摸著自己的胸口:“恩,其實,每一個人都住在這裡,你,我哥,四海,我會用我的力量去抓住我僅有的東西,這個世界也好,沒有樂醫也好,都是無所謂的的,對於我來說,你們是親人,我魚悅獨一無二,同甘共苦的親人,永遠不能離開的親人。”
帝堂秋扭過頭,擦擦自己的眼淚,他嘲笑自己的不爭氣,怎麼那個天之嬌子,今日竟然想大哭一場了。他無奈的笑笑,低頭吸吸鼻子,再次抬起頭來的時候,已經恢復了他的老樣子:“真的想好了,如果燦燦來到這裡,這意味著,從此之後,你,我,這個家所有的人,都將會成為,樂醫的敵人,即使這樣也無所謂嗎?”
房門,突然被開啟,一群人疊加著跌了進來,這群人很無恥的趴在門口偷聽,他們是被雙手捧著一盤子冒著熱氣動物餅乾的月光一腳踹飛進來的。
月光露著壞笑,完全如魚悅的翻版:“我無所謂,悅兒說怎麼就怎麼。”
榔頭伸伸手,做盟誓狀:“我以小老闆的意願為主。”
被壓在地下的包四海艱難的抬頭:“哥……說……什麼……就……壓死了,斷氣了。”
易兩笑著把他拖了出去,他衝魚悅和帝堂秋微笑著點點頭,一切都是盡在不言中。
劉君,羅寬,筆直的衝著魚悅他們行軍禮:“我們樂盾,一生都會為自己的樂醫活著,這是誓言。”
他們身後,站在不知道什麼時候悄悄回來的田葛兄妹,田牧戳戳自己的哥哥:“哥,我想好了,不遠嫁,就在這附近住,只要和大家在一起就好,姓路的要是不答應,就叫他娶別人好了。”
奉遊兒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膝蓋上的不存在的灰,他走到桌子前,拿起帝堂秋的那杯酒,一飲而盡,他看著帝堂秋笑了下:“我就不說什麼了,當年一起盟誓,今日,我依然守諾,此生此世,為了,溫暖,公平,充滿愛,不死不休。”
“還……還……有我……只要先生們不嫌棄。”花椒悄悄從角落裡站了出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卻已經淚流滿面。
好像又到了某個時段,小豆的琴聲再次緩緩的傳來,琴早手上沾滿泥巴的和妞妞互相折磨對方可憐的臉,孫寶雲躺在搖椅上打著毛衣,搖椅一晃一晃的。
琴早抬起頭,幾隻歸家的候鳥在飛翔著,他閉起眼睛對傻兮兮憨笑的妞妞說:“這裡,真的好溫暖,對嗎?”
“咯咯……”妞妞笑著,這是她唯一能給予的回答。
好好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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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你要小心點……!”好好仰著頭大喊著,胖胖的小臉攢著眉, 他張著嘴巴,都不敢合起來,真的是十分擔心。
這是明燦燦和好好家後院的一棵大樹,第一年,好好出生的時候,明燦燦買下這個小院子,院子不大,但貴在安靜,周圍的鄰居也是很善良的。明燦燦有時候公司忙了,可以把孩子交給鄰居太太代為照看。
好好十分擔心的看著樹上的媽媽,沒錯,就是樹上的媽媽,他已經後悔要那隻會叫的昆蟲做標本了。
明燦燦眼睛盯著那隻蟲子,它匍匐在樹冠上,大約是正在脫殼,所以一時半會也脫身不得。
“好好……媽媽沒事,一會就下去。”明燦燦安慰兒子,好好仰著頭,不知道怎麼了,眼睛突然被樹上掉下的某種塵埃迷了眼,他伸出肉呼呼的小髒手,使勁擦眼睛,結果越擦越難受。
“媽媽……迷眼了……”他蹲在地上喊著。
明燦燦舉著那隻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