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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奉好像突然懂了一般。
時間緩慢的過去,環奉甚至膽大的在天州面前捧著杯子無意識的喝著,思考著,回憶著。
“那麼……從我第一次見到方舟開始說起嗎?先生?”
環奉終於抬頭,有些記憶是他自己也不想回憶起來的,那些記憶很痛苦。
“恩。”天州雙手交叉在胸前,他坐在暗處,環奉看不到他的表情,因為此刻天色已經黑了下來,但是,環奉知道,那個人一定是睜大了雙眼看著自己。
“我……我原來性麥,哦,我從自己說起先生不怪罪吧?”環奉問。
“不,你選擇你最舒適的方式敘述就可以了。”天州這樣說。
“好,那麼就從我家說起吧,因為,我不知道方舟先生的身世,但是我想我們這樣的孩子一定出身來歷是一樣的……
我家姓麥,是老有風的一支小組系,記憶裡,我們一直活的很貧窮,我們比窮人窮,精神上也不得安樂,每個孩子出生,融心都要對那些孩子做初步的精神力的鑑定,您知道,融心對我們的控制是很嚴格的,融心的樂醫家庭出現一個天生五音全通的孩子,會大肆慶祝,有家家族大的人家,甚至會登報慶賀,唯恐天下不知。
但是,有風的後代不會得到這樣的福利,一旦有那樣的孩子,我們就會得到毫不客氣的封印,成為廢人。
所以,幾百年前,有風一直有一股力量,它的全稱是“盛典”,這個力量會在融心封印我們之前,悄悄帶走有風的有天賦的孩子,我的天賦大概是在五歲的時候被發現的,在融心到來複查之前,爸爸聯絡到了盛典,然後我就去了無名島。
您知道,在無名島,有許多我們這樣的孩子,從到達那裡那天起,我們就要放棄自己的姓氏,成為為了有風崛起的炮灰,先生,請您原諒我用這樣的詞彙形容我們……
那是……哦,我當年五歲,方舟先生那個時候,大概四歲吧,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正和幾個比他級別高好多師兄鬥器,在有風,我們這樣的行為是被允許的,即使是對方死了,也沒有任何人去追究你的責任,春水先生那個時候是我們的教官,他常說,渣是不配活下去的。
我記得那天,安清嚇哭了……”
“安清?”天州帶著疑問重複了一句。
“安清……安清他是方舟先生的第一個戀人,抱歉。”環奉有些為難的道歉。
“沒事,你繼續講吧。”天州覺得不在意,他現在想收集方舟的一切,即使那是他不想知道的歷史也無所謂。
“我有時候覺得,老天爺造人是有偏差的,您知道嗎,方舟先生五歲就姓圓了,他非常優秀,那個時候,他就像一團火焰,熱情,快樂,他從來不用醫器殺人,他經常對我們說,他能看到音樂精靈,許多的音樂精靈,他不但跟我說,他跟每個人都這樣說,也許是年少無知的幼稚之言,於是他得到了許多嘲笑,尤其是比我們大的學長。他們經常嘲笑他是個瘋子……那個時候的圓州也的確像個瘋子,為了證明自己,他到處找人決鬥,沒完沒了的決鬥,他總是傷痕累累。您知道嗎,那個時候,我,安清,阿綠,還有圓州,我們是多麼好的朋友啊,我們無話不談,我們開心的遊戲,我們相依為命,同甘共苦,我們最最恨的一件事就是我們不是一個媽媽生的,那個時候我們認為,我們甚至認為,我們建立了世界上最堅韌的友誼啊……時間緩慢的過去,他的決鬥逐漸升級,最初為了證明他的某種言論的決鬥,成了升級版的生死相鬥,安清,圓州成為了我們那群孩子的佼佼者,那個時候,我和阿綠是多麼的為我們的好友驕傲啊………”
環奉停頓了一會,自己拿起茶壺為自己倒了一杯水,眼神淪陷在某種記憶當中。
“大概是到了十二歲的時候,春水先生第一次派遣我們出任務,安清抽到了最不好的籤,他被派遣到切爾汶,據說是要被送到一家……屬於貴族常去的休閒的淫穢之所做小童,您知道,那地方,並不是什麼好地方,安清很傷心,當時我們都在安慰他。當時我們很奇怪,為什麼和安清最好的圓州一言不發,安清甚至因為這件事,要和圓州斷交,但是兩天後,我們出任務的時候,安清去了尼灃尼,而圓州卻去了切爾汶,那之後,我們再也沒有見到圓州了……”
“再……後來呢?”天州接著問。
“再後來是五年後了,圓州回到了無名島,成了方舟,成了春水先生的義子,他高高在上,脾氣古怪,那個熱情不再的方舟,即使得知安清去世的訊息,都沒掉一滴眼淚。我們開始畏懼他,離他越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