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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傳來汽車的轟鳴聲,急促的腳步聲。魚悅和榔頭對望一眼。他們來了。
四季婆婆上下打量著這間粽子店,田葛幾乎是滿眼的驚怖,帝堂秋他們互相對視了下,正要舉手敲門,粽子店的門板緩緩開啟。一位中年婦女慢慢走出來,婦女三十多歲,一臉的滄桑,面對這麼大的聲勢,顯然是嚇壞了,她抱著門板一動不動。
肥龍探出腦袋看了眼,清理了半天喉嚨,聲調古怪的看著二樓:“格。。。。。。。哥。。。。。。。有客人。恩!恩恩!”
魚悅彎腰去背水琴,榔頭攔住他:“以後,我來幫你背。”
魚悅點點頭,有一條看不到的絲線,牽連住了誰,這一刻,再也無法掙脫。
粽子店的門板被人慢慢卸下,帝堂秋他們跟著向裡看。二樓緩緩走下來兩個人,前面一個少年,布衣,布褲,甚至連鞋子都是很普通的黑色布鞋,利落的一頭短髮,俊秀秀、精緻致一副樣子。他的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愣是誰看了都會被他的風度折服,這份氣度絕對不是偽裝的,而是發自內心,一股來自靈魂的隨意逍遙之意。
少年的身後,跟著一個挺拔、健壯的青年,青年穿了一身黑色的皮裝,他的上身是黑色的無袖馬甲,胸口露著均勻的肌肉,下身是黑色的長靴皮褲。好個神采飛揚的飄逸青年。青年身後揹負了一個古怪的箱子,箱子很寬,長度快要和他身高差不多了。
魚悅慢慢走到帝堂秋面前,直視他的眼睛。
“想不到。”帝堂秋說了三個字。
“是。”魚悅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榔頭說少說話,他就少說。
“常青林裡絞殺實驗獸的人?”帝堂秋問。
“是我。”魚悅回答。
“城市地下水道。”帝堂秋又問。
“是我。”魚悅回答。
“死了很多人。”帝堂秋的聲音帶著一股怒氣。
“那是你的責任。”魚悅沒有客氣。
兩幫人互相對視著,肥龍悄悄躲到明燦燦身後:“大姐大,一會打起來,你跑先,我掩護。”
明燦燦翻個白眼,沒有搭話。此刻誰也幽默不起來,這麼大的聲勢,這麼大的場面,是她思維裡沒有的,生活,在這裡又轉了個彎。
“你好,你可以叫我四季婆婆。”四季婆婆打破兩幫人的尷尬局面,主動伸出手。魚悅早就等了這一刻,他伸出右手,和四季婆婆握手,雖然很迅速,可是所有的人都看清楚了,他的手背,後面什麼都沒有。
“魚悅。這位是我的。。。。。。。。。盾。榔頭。那邊是我的家人。”魚悅簡單地介紹了下。
“不管如何,你能出來,我們都很高興,因為,我們迫切地希望得到你的幫助。”四季婆婆沒有隱瞞。
但是魚悅就是不喜歡她身上的那股子味道,他記得這股子味道,驕傲,俯視地面的角度,雖然一直保持謙和的微笑,但是骨子裡卻帶著一股子,你們什麼都不知道,只有他清楚的味道。
魚悅沒有搭話,看下榔頭,他們一起回頭看看這家溫暖的粽子店。以後,也許真的回不來了。
論
六國飯店的臨時會議室,魚悅又看到了那張數值對比圖。他看著圖,面無表情,而他的爺爺隨伯祿就坐在不遠處上下打量他。坐在角落裡的還有他的父親隨景深、封印自己的鈥孟公、鈥加洛。世界真小。魚悅內心難免這樣想。
隨伯祿仔細地觀察著這個傳說中絞殺了實驗獸的高人,他太年輕了,年輕得出乎所有人的預料。在六國會議室門口帝堂秋為隨伯祿介紹的時候,魚悅直視他的眼睛,這年輕人的眼睛太亮,能看到人的內心一般。那時,隨伯祿打了個哈哈,讓到一邊,祖孫就這樣擦肩而過,一副陌生人的樣子。在樂醫的世界裡,境界也是衡量地位的一種方式。隨伯祿讓了路,是承認自己境界低。
魚悅就這樣堂而皇之地坐在了四季婆婆身邊,面對著所有的猜測和疑惑。
榔頭靠著窗戶,這是他第一次涉及到樂醫的世界,他身邊站滿了盾,他站在鵠立身邊,出於對他們樂醫的尊重,那些樂盾退後三步,沒有與他們平行。榔頭用眼角掃著周圍,心裡嘆息,自己恐怕是歷史上最瘦弱的盾了吧,即使是最低的盾也有他三個大。在質量上他完全不能取勝,只好玩深沉。
魚悅看著雞雛一般埋在盾裡的榔頭,他的左手輕輕摸下額頭,暗暗低笑,沒辦法不笑。
“魚先生,這就是我們目前掌握的資料,您是直接和實驗獸對抗過的人,所以,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