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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對嗎?”田葛彎腰,遞給魚悅一個打火機。
魚悅緩緩點燃魚家奶奶照片前的那盞明燈:“也許。”
田葛沒有說話,拿起魚悅放下的打火機,到屋子的角落,為死去的樂盾們點燈,一盞又一盞,他的思緒一直在那條骯髒的下水道還有這個廣場翻飛著。當一盞盞燈光照耀起來,屋子裡亮堂了許多,魚悅抬頭看著那一張張似乎還鮮活著的臉,他們都不約而同地露著笑臉。
原本,他只想來祭拜一下魚家奶奶,可是,他想,他應該把這些人面前的每一盞燈光點燃,他坐在這裡自由地呼吸,第一次覺得可以呼吸也是好的。
廣場的那邊,兒童的清唱緩緩地響起,魚悅的眼淚突然無法抑制:“田葛,去,開啟窗戶,請把那些歌聲放進來。”他這樣說。
……
田葛信奉的東西
田葛悄悄地把腿向後收了收,他非常尷尬,異常地尷尬。因為,本來很嚴肅的辦公室的地毯上,有個人在爬來爬去,田葛悄悄斜眼看下魚悅,魚悅面無表情,只是眼球跟隨著月光在轉來轉去。
“咳!”田葛舉起手握成拳輕輕咳嗽了下。
魚悅衝他笑笑,推動輪椅來到一邊的沙發前,推了下沙發。一隻帶著驚恐表情的貓咪赫然露了出來。
魚家有貓,名叫花花,不知道這隻貓兒是從哪裡來的,只是大家住進這裡開始,這隻貓兒就肆無忌憚地四處討吃。也許是小樓的記憶留在了大家的心底,魚悅他們並不討厭這隻貓兒,甚至有了吃的也會和貓兒分享,於是這隻最少有七八個名字的貓兒就住進了療養院。
開始,貓兒最喜歡找月光,也許是月光是人和魚的集合體吧,第一次貓兒看到麼大一條魚的心情,可想而知。
至於後來,貓兒看到月光就立刻炸了毛一般轉身就跑,看樣子,吞掉體積比自己大許多倍的魚只是夢想來的。顯然貓咪發現了這個殘酷的事情,不過當它發現後,它已經淪為了月光的玩具。
田葛還是沒有說話,他用同情的眼神看著那隻可憐的貓兒,月光不會抱貓,他一隻手抓著對方的腦袋搖晃,貓兒慘叫掙脫,再被抓回來,再慘叫,掙脫,再被抓回來。
魚悅嘆息了下,彎腰從月光手裡接過可憐的貓兒放在膝蓋,伸出手安慰幾下,然後緩緩地摸它的脖子下面:“要這樣,這樣它就會和你玩了。”
月光腦袋微微歪斜,一臉興奮地不停點頭,接著繼續老樣子玩貓。魚悅無奈了,只好不去看他們。
“其實,昨天我想了很久,田先生,你有大好的前程,跟著我,也許什麼都得不到。”魚悅推著輪椅來到田葛面前,幫他倒水,手背上水琴紋身的顏色還是那麼鮮豔。
“沒有你,我早就死了,第一次您從常青林救了我開始,有些東西就割捨不開。說實話(他無奈地笑了下),我不怎麼適合權利鬥爭,我是個本分的樂醫,我只想好好地,努力研究樂醫這個職業。以前,樂醫只是我賺錢,養活妹妹的工具,但是,您為了開啟了一扇門,我希望可以在您這裡得到更多的指導,即使您不指導我,我也希望能跟隨著您。我不想隱瞞,現在的吳嵐,各種力量都滲透在裡面,我不想捲進去,您這裡是最乾淨的、最好的容身之處,所以,請允許我跟隨,我再次的請求您。”田葛很認真地回答魚悅的問題,從個人到權利中心,他不想隱瞞,尤其是在那雙眼睛的注視下。
魚悅思考著,思考了很久,田葛緊張地盯著他的表情,就像期盼得到工作的求職者。
“如你所願,我和榔頭這幾天也感覺到了各種奇怪的怪圈在我們周圍徘徊,我和他都不是擅於處理這些問題的人。看看我這裡,現在還有隨家的人控制著,可是,未來我想從這裡斷出去,我不想我的私密每天成為檔案而擺放在誰的桌子上。按道理,每個樂醫身邊都有屬於自己的圈子,家族那邊我是不會回去的,可是有些事情我卻不得不要藉助一些力量,所以我和你不單純是跟隨的問題。當然我也很感謝你的跟隨,可是把你推到外面去為我們遮風擋雨,實在也是對不住你的。即使這樣也可以嗎?”魚悅看著田葛說。
田葛站起來,向邊上挪動了下,那隻可憐的貓兒飛快地從他剛才坐的地方跳到窗戶上一溜煙地跑了,接著,那個美麗的人竟然也跳上了沙發……還有窗戶……一溜煙地追了過去。
魚悅低聲笑了一會,月光對有絨毛的動物特別感興趣,包括樹上的飛鳥他都會看很久,他可以支配許多動物的思維,可是他偏不那麼做,他就是喜歡很直接地抓過那些可憐的動物觀察,對了,還有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