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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即使如此,吳嵐最有錢的財閥依舊是皇室,吳嵐三分一之的產業依舊緊緊握在皇室手裡。
國葬的禮儀很大,很講究,能夠主持國葬的,必須是一個國家的總統、親王這樣級別的人才可以,但是在吳嵐,親王和副總統一起出現在國葬儀式上。能看得出,這些人最近面臨的壓力並不小,執政黨幹了最愚蠢的事情,危難的時候拋棄民眾,甚至有些人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當事情結束,總要有人負責。據說已經有專門的團體秘密調查此事,現任大總統已經被秘密囚禁成為這次事故的直接責任人。
這次吳嵐王室做事做得異常的漂亮,小店市的最後物質是王室親手買單,在他們看來也許那些都是權力鬥爭,但是在小店市,對於小店人,那些物質的確挽救了無數生命。面對吳嵐國民對皇室的好感增加,執政黨上個月被迫下臺,這次來主持葬禮的副總統瑥盧石,是欣緯黨的第一總書記,他有希望成為下任大總統。
一位工作人員,小跑步來到吳瑞驀親王面前,他恭敬地彎腰,小聲地說了幾句話,那位工作人員小心地看了魚悅他們這個方向幾眼,親王順著目光看過來,一邊輕輕點頭。
人群緩緩分開,親王吳瑞驀,還有副總統瑥盧石慢慢走到魚悅和榔頭面前。
“先生們,請允許我們為你們推車。”副總統這樣說。
魚悅沒有說話,只是不悅地看著一邊,榔頭淡淡地回答:“尊敬的大總統閣下,我們只是失去了親人的普通人,請不要打攪我們的緬懷時間,允許我們正常的和大家一樣的對我們的親人表達我們的哀思。”
政客笑了下,站起來,衝榔頭和魚悅鞠躬,轉身離開。他不會怪這些人,新的執政黨上臺,首先要討好的就是樂醫組織,可惜這個國家的樂醫對執政黨顯然不抱任何希望了。沒關係,他有時間,切可以慢慢來。
人群繼續緩緩前行,榔頭撇了一眼在路邊悄悄照相的幾位記者,幾個屬於仲裁所埋伏著人毫不客氣的繳了他們的照相機,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政客的這場政治秀怎麼唱和他們沒關係,不要拖樂醫們進去就好。
“幾個月前,我還是街邊的小流氓,國家對我們這些底子不乾淨的人收取百分之三百的國家安全稅。幾個月後,大總統說,請允許他為我們推車。”榔頭嘆息了下,有些事情還真叫他無言以對,甚至個一星期前,他的老媽興奮地告訴他,魍礁頭成為國家正當的商業集團,甚至十年內免稅,全部集團的黑底莫名其妙地被洗白。要感謝嗎?沒必要的。討好他的執政黨被討伐,這份人情榔頭並不準備還,也沒人可以還,他榔頭還有自知之明,他只是個平常的人,骨子裡他還認為自己是個小混混,就是這樣。
廣場的上空,悲哀的長笛響得分外刺耳,魚悅伸出手拍拍榔頭,他知道他難過,為這世界,為這該死的莫名其妙的世界。
魚悅他們耐心地跟隨著人群,午飯都沒吃,一直等到下午三點,才輪到他們得以在靈位前敬獻了個淺薄的花圈,走了下鞠躬這個形式。
“要進靈骨塔嗎?”田葛把輪椅推到一個安靜的角落問,今日,任何人都不得進入靈骨塔,不過那些規矩是給普通人定的。
榔頭點點頭,自己推著輪椅的輪子慢慢地向那個方向走,兩位守在門口計程車兵攔住了他的去路。羅寬走了過去,從懷裡取出他的軍官證。
“敬禮!”士兵一聲大喝,舉起鋼槍執意,榔頭嚇了一大跳,他眨巴下眼睛,以前只是在電視上見過這樣的敬禮方式,他是誰,他依舊覺得自己是個小混混。
榔頭遲疑了下,慢慢向前推了幾下輪椅,又倒轉回來問那位士兵:“帶煙了嗎?”
士兵呆了下,田葛從口袋掏出一包沒開封的香菸趕緊遞過去。
榔頭尷尬地笑了下,舉起香菸:“啊,我有了。”
魚悅看下榔頭的輪椅,看下上下忙亂的田葛,眼神閃了閃。
靈骨塔,魚家奶奶她們的靈位和死去的樂醫們安放在特殊的地方,四位身材高大英俊計程車兵會常年守候在這裡,對於外面的人來說也許這是一份無上的榮耀,對於魚悅來所,這些只是形式。他無法想象,每次在眾目睽睽之下如何寄託自己的哀思。
“其實不必來這裡的,這裡大部分放著的只是照片,有時候,他們在我們的心裡,是最值得懷念的記憶。您說是嗎?”田葛慢慢推著魚悅步入樂醫們的紀念堂。
魚悅四下看著,腦子裡浮現這樣的話:“這裡是金錢堆積的表象,這裡沒有悲哀,只剩下榮耀。”
“您,再也不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