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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貴婦,變成了不修邊幅的嘮叨女人。
傾童總是和每個人敘說著,先是自我檢討,接著就述說她有多麼的想孩子,多麼的後悔。開始大家還會耐心的聽,可是到了後來人們害怕了她的述說,甚至她的丈夫,那位現在的隨氏族長,都不敢見她,見了會難過,難過也就罷了,面對沒完沒了的嘮叨、傾述,誰都無法長時間地保持沉默。終於有一天,傾童的孃家親戚告訴傾童,隨景深在外面有了小老婆,雖然那個女人一輩子都無法走進隨家,可是傾童知道,除了知暖她一無所有了。
隨知暖從有記憶開始,母親就如此不幸,她自己不幸,也喜歡把周圍的人攪拌得悲悲切切,她見不得開心,即使在家裡人難得的聚會上她也總是說著喪氣話,跌涼的酸言。
她的母親總是愛說:“我自己家都家破人亡了,妻離子散了,我還在乎什麼呢?我還在乎什麼呢?……”
事實上,母親是在乎的,她總是不經意地出現在人們面前,一言不發地看著他們,有時候她會在別人誇獎家中的孩子的時候要提醒:“比起我的知意,比起我的吱吱,差得遠了,哎呀,我的吱吱,哎呀,我的知意啊。”
隨知暖在別人的嘴巴里模糊地得知一些母親的過去,媽媽出身於老式的樂醫世家,雖然沒有隨家這麼龐大,但是母親受過這個國家最高等的教育,她以前是那麼的美麗,那麼的雍容華貴。雲傾童,雲四小姐,曾經是白水城多麼漂亮的一道風景線,當年隨景深為了追求傾童,曾經買斷過這個國家所有的玉蘭花兒。
現在,傾童變成了這樣,隨家有苦難言,父母有苦難言。雖然樂靈島不斷的悄悄的補償著這個家,可是,失去了孩子的媽媽,失去了全世界。後來隨景深外面有了人,隨知暖完全沒有意見,母親已經很悲哀了,她覺得最起碼父親應該快樂。這是隨知暖的想法。
所以,當吱吱出現,隨知暖是多麼地希望,哥哥可以回到家裡,回到媽媽身邊安慰一下她。
沒有人告訴這位姑娘,當年,她的母親是多麼殘忍地對待她的小哥哥,她的父親又是怎麼斬斷親情的。人們善於把美好的事情告訴她,至於壞的,大家都不會去提及。所以知暖有時候是模糊的知道一些端倪,卻又無法理解。
隨家老太伸手幫雲傾童收拾了下紛亂的頭髮:“仲裁所那邊又來人了,這一次帶著島主的親筆信,島主希望你們做父母的能夠勸下吱吱,畢竟去樂靈島進修才是樂醫的正途。”
傾童冷笑了下:“他們封印了吱吱,他們自己去說,再說了,隨知之早就死了,那個人現在叫魚悅(她語調突然升高)。媽,您說,這個世界有不是的父母嗎?我們那不是都為了孩子好嗎?那個時候你們老打那個孩子,哪一次不是我去哄的,對吧?現在,大家都來找我,啊哈,找我有用嗎?那個孩子根本不在乎我們,他連名字都改了,如果跪下可以糾正,我去跪下好了,你們不就是想我這麼做嗎?是吧媽,是不是,您怎麼不去找您兒子呢?您去找他啊,他和他的小老婆過得那麼好,何必來找我這個可憐人,我家破人亡……”
隨家老太尷尬地向後走了幾步,轉身離去,傾童在她後面哈哈大笑起來。
隨家祠堂,隨家老太緩緩推開門,正在屋子裡轉圈的隨伯祿立馬回頭問:“傾童怎麼說?”
“她瘋了,您不知道嗎?您能和瘋子講出道理來嗎?”隨家老太一臉負氣地坐下。
隨家的頭頭腦腦現在都坐在祠堂裡,隨景緻想了下看著一臉麻木的隨景深:“大哥,不然您再去一趟?”
隨景深苦笑:“那個孩子,從清醒後,除了知暖就再也不和我們接觸了,原本我以為在六國酒店那一抱他是原諒我了,可是,不是這樣的,他只是完成他未完成的心願而已,他對我客氣得很,也生分得很。我好歹是做父親的,這樣沒臉的事情,我不願意再做了。”
“那孩子,身體恢復得如何了?”隨伯祿問隨景緻。
“恩,好多了,知暖昨天電話,說已經到處溜達了。”隨景緻回答。
“軍方怎麼說?當時刺傷知之的兇手可有線索?”隨伯祿問隨景深。
“那場雨太大,什麼痕跡也沒留下。知之肯定隱瞞了什麼,可是他不說,我們怎麼問。”隨景深攤手再次一臉無奈。
“爸,我聽說,國外的一些樂醫機構想招募知之,條件開得很可怕,他一個人的待遇超過隨家所有樂醫的總和。您看不然我們再去一次,萬一知之去國外,我們跟吳嵐各方面都無法交代。”隨景緻提醒著。
“他叫魚悅,和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