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盾,我真的很汗顏。”
魚悅看下他,低聲笑下,第一次伸出手捶打下他的肩膀,表示下親暱和謝意。假如,榔頭在這之前對學習舞道還有一些猶豫,此刻,他已經是下定決心了,不為別的,為這份認同,還有那些微妙的感情。魚悅信任他,他願意為這份信任,奉獻一切。
魚家奶奶站起來,看下窗戶外,語調突然提高,嚴肅地說道:“孩子們,在那個之前,有事情要要求你們。”
“奶奶儘管說,不管是什麼。”魚悅回答。
“這個故事,請保密,直到你們找到傳人,一代一代把它的真相傳承下去。至於仇怨,還是放下,畢竟過去無數代了。還有學習舞道的事情也不要告訴別人,之所以傳給你們,我們也是商量過的,因為,所有人都知道舞道傳人必須是女人,所以你們儘量隱瞞這些事情,旁門左道這份詛咒,我們希望停止在我們這一代。”
這就是魚家奶奶的要求,委屈、不甘,卻也是無可奈何。的
夜晚的風緩緩地吹動,魚家奶奶在收拾著魚悅和榔頭的行禮,他們要回自己的小院子住,畢竟傳授舞道,在六國是不適合的。
四季婆婆慢慢走進屋子,看著屋裡忙著收拾的一群老太太,她沒搭話,那些人也沒想理她。四季婆婆憋了很久終於說:“這次任務完了,島主的意思,請各位去樂靈島修養。”
魚家奶奶抬起頭看下她,帶著略微譏諷的音調:“是囚禁嗎?”
四季婆婆尷尬地搖手:“並不是!真的不是!只是各位這些年在外面吃了不少苦,島上有規矩,看到真正的有風后人和舞道後人要接回樂靈島好好奉養。我們,沒有惡意的。”
一位脾氣火爆的婆婆開啟房門指下外面:“知道了,出去吧!沒事別在這裡招人厭惡。”
“等等,我的孫兒,他們是男孩子,和舞道者無關,希望不會連累他們。”魚家奶奶直視四季婆婆的眼神。
“當然不會,他們不在那些規矩的侷限裡,雖然魚悅境界很高,但他不去樂靈島,沒人能強迫他。”
四季婆婆說完,苦笑,轉身出去。她也是身不由己,對於有風和舞道者,雖然不是囚禁,但是,軟禁也說得上的。現在這幾位島主對於追求先師們的樂學幾近瘋狂,原本古老的規矩完全被傳得變了形,對於這些,她又能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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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家奶奶摸著魚悅那些衣服,有些唏噓,她一遍一遍地撫摸著。那位脾氣很暴躁的婆婆笑嘻嘻抱住她的肩膀:“老姐姐,別難受了,一個舞道者,一輩子都沒有為真正的需要舞一次,這次即使是死了,我們也是心甘情願的。”
“只是連累了你們,心裡過意不去。”魚家奶奶抓住她的手嘆息。
“哎。說什麼呢,那兩個孩子,叫人愛到心裡去了。成了,收拾吧,我們這輩子能有今天,也算值得了。”那位婆婆打趣道。
魚悅並不清楚,一位年紀大的舞道者,竭盡全力的舞道,身體要經受什麼樣子的壓力,那些婆婆一生未曾制敵,他不知道,自己最心愛的奶奶最後一跳竟然是訣別之舞。
知暖
隨知暖坐在樓道的休息區練習樂譜。六國酒店由於入住的人員太多,能找到安靜的地方已是不易,她這層還算安靜,只是少了練習的地方
隨知暖的手輕輕撫弄過琴絃,一段緩慢略微帶著憂傷的曲調輕輕地、優美地迴盪在走廊裡,才十七八歲的年紀,怎麼曲調如此傷心?隨知暖的手小心地包裹著那些悲哀,是啊,出生在四大樂醫隨家,鳳凰一般存在的女孩子,可是,她就是悲傷。記憶裡兩位哥哥都是模糊的,但是留給她的卻是難以磨滅的心傷。
樂者是敏感的,從對這個世界有印象開始,母親的萬念俱灰,父親的巨大的心理負擔,爺爺的歉疚就時刻充斥著整個隨家。每個孩子都需要父母全情付出,可是,家裡的人,母親活在愧疚中,父親活在追憶裡,每個人看到她的臉都是微微地嘆息。他們不快樂,所以小知暖也沒快樂過。
一些猶如蜘蛛絲一般的纖細的,輕柔的樂刃猶如絲線一般緩緩的在古琴周圍伸延著。那些絲線散發著淡淡的銀白色的光芒,就像螢火蟲飛過的光線。絲線越抽越長,突然,音樂嘎然而止,隨知暖停了下來,微微喘息著。目前只能這樣了,再也抽不出一厘米了。這首痴纏,是她悄悄練習的,期望可以在遇到實驗獸的時候,幫上父親一些忙,可是痴纏無法結網,如何痴纏。
隨知暖黯然地低下頭。忽然,一隻手進入了她的視線。
這是一隻修長纖細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