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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是從名義上來說,真的發了……
隱者的心傷
這個世界,有許多聲音
風的呼嘯…
流水的潺潺
鳥兒的呢噥
樹葉的沙沙
春的腳步聲
夏的熱情俏皮聲
孩子的嬉戲……
老人的嘆息……
無論生老病死,人們總是伴隨著許許多多的聲音,啼哭、歡樂、焦慮、愛憐、祈禱、親吻,無論人們做什麼,都有生息,人們無法無聲無息的活著,即使是神,也無法不製造出任何聲音……
那些聲音……它們組合在一起,成為這個世界……
天州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樣閉著眼睛去聆聽。上次的聆聽,好像是在很小的時候吧,他坐在院子的搖椅上,吱吱就蜷縮在他的胸口,當時是秋天,旁邊小院子的風吹來許多的樹葉,那些樹葉飛舞著,慢慢滑落,原本以為吱吱在睡覺的他,低下頭,那孩子卻睜大眼睛,他看著那些樹葉緩緩吹進來,緩緩降落,在碰撞地面的剎那,它們發出屬於它們的最大的撞擊聲,那天……他們什麼都沒說,就那麼緊緊的依偎著,那個時候的隨知意認為弟弟是聽不到的,他很遺憾,很傷心,他只是緊緊的抱著他,想把自己的耳朵送給他。
從切爾汶回到萊彥,天州受到很大的心傷,該怎麼形容這種傷害呢?好比一個熱情的人,充滿靈感的作家,突然一位親人故去,他會受到心傷,這種打擊會令他的心破一個無法彌補的窟窿。也許,他會靈感大發的從此成為寫悲傷故事的作家,但是大部分作家都在很長的時間無法拿起筆去描寫美好、完整的情感,受心傷的人,情感是不健全的。
心傷是最可怕的傷害,尤其是,一個直隱藏著,擠壓著,逼迫著,扭曲著的心,琴汐冠的句話,猶如把尖刀劃開州的心,多少年前就積存在疤痕下的那塊傷,被割開,那裡面的臭血和膿水猶如火山岩漿般噴發著。
天州病了,病的幾乎要死去,他整整躺三個多月才慢慢走出屋子,環奉為他搬來把舒服的躺椅,大熱的,他卻渾身發冷,不得不蓋床薄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