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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等一應俱全,如同江南繁榮的蘇州城一般。不僅可以賭錢,看戲,還可以看到難得一見的妃嬪、阿哥、格格、大小王爺們。咱們去不去?”
魏子奇高興得雙手合拍:“聽說還有美如天仙的宮女和丫環,讓人大享眼福不說,說不定咱們今晚還可能碰上一場豔福。去,焉有不去之理。”
洛得蔭又問:“你家伯母讓賭錢嗎?”
魏子奇:“笑話,在家我說了算,我媽怕我三分。”
洛得蔭:“太棒了,咱們帶上足夠的銀子玩他個通宵。”
洛得蔭和魏子奇帶著隨從來到蘇州街後門,吩咐隨從們在門外等候,然後由翁同貴派來的親兵把他們領進蘇州街。
蘇州街果然熱鬧非凡,舉目所及,一片流光溢彩,火樹銀花。蘇州街上的店鋪,都高高掛起大紅燈籠,遊人摩肩接踵,熙熙攘攘;蘇州河上萬盞燈花,順流而下,火龍一般,看不到頭,瞧不見尾。鑼鼓聲、鞭炮聲和歡笑聲匯成一片,好一派國泰民安、歌舞昇平、萬民慶賀的景象。
洛得蔭和魏子奇特別關注那些提燈遊行的宮女和貴族小姐。遠遠看去,她們個個穿戴華麗,打扮得花枝招展,頭梳“兩把頭”,腳著“花盆底”,手提宮燈,走起路來,嫋嫋婷婷,輕盈嫻雅,煞是好看;細看之下,大失所望:個個徐娘半老,臉上塗了厚厚一層脂粉,其中一些“女子”居然由太監裝扮,說起話來,男不男,女不女的,讓人感到噁心。
洛得蔭和魏子奇對望了一下,搖搖頭,不約而同地:“走,賭錢去。”
不遠處有個掛“博”字招牌的店鋪,從那邊傳出熱烈非常的鬨鬧聲。進去一看,真個是人山人海,讓人熱血沸騰:有打麻將的,有推牌九的,有擲色子的……
魏子奇對洛得蔭說:“哥,咱們分開玩吧,愛玩什麼就玩什麼,我賭擲色子。”
洛得蔭想了想,覺得擲色子容易讓人耍了,打麻將又時間太長,還是推牌九有意思,就說:“好,各玩各的。我玩推牌九。玩夠了一塊回去,不見不散。”
魏子奇:“好。”
不到一個時辰,魏子奇找到洛得蔭說:“哥,帶的銀子多嗎?先借些給我。”
洛得蔭:“怎麼,才一會兒工夫,銀子都輸光了?”
魏子奇雙手一攤:“嘿嘿,我今天手背。”
洛得蔭:“輸了多少?”
魏子奇:“嘿嘿,不多,就一千多兩吧。”
洛得蔭笑笑說:“嘿嘿,不多,就一千多兩吧,真夠大方的。我給你一千兩翻本。眼尖些,別讓阿千給耍了。”
魏子奇也笑笑說:“謝了。”
過不一會兒,魏子奇又來到洛得蔭跟前。
洛得蔭睜圓雙眼:“怎麼?一千兩銀子又打了水漂?”
魏子奇笑笑說:“不,這次輸得不算慘,還剩些碎銀子。我要上茅房,你先幫我收著碎銀,待會兒接著玩。”
過了好長時間,還不見魏子奇回來。洛得蔭覺得蹊蹺:“不會出事吧?”他掏出懷錶看了看,已經凌晨兩點多。於是決定去找魏子奇。剛出賭場,只見魏子奇踉踉蹌蹌往賭場這邊走來。
洛得蔭迎上前去:“怎麼啦?是上酒館了,還是遇到豔福了,也不喊哥一聲?”
魏子奇轉頭看看後面和左右,小聲說:“哥,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回家去。”
洛得蔭心想:“這小老弟肯定是剛才被什麼東西嚇著了,否則不會如此失態。”便說:“行,咱們這就回去。”
返家的路上,魏子奇一直沉默不語。
來到洛得蔭家中的書房,魏子奇道:“哥,請派人關閉窗門,書房裡就留下咱哥倆,不得有人靠近書房聽我們談話。”
洛得蔭聽得魏子奇如此說,心中一凜,知道可能真有大事發生了,便對賴逸夢說:“老爺子,你把人都給撤了,你自己在遠處守著,我和魏爺有重要事情商量。”
賴逸夢:“明白。”
賴逸夢離去後,魏子奇小聲道:“我從賭場出來,一時找不到茅房,便問兩個太監模樣的人茅房在哪裡,他們指了指一條橫巷,我進去後,朝一個大糞缸模樣的東西胡亂撒了泡尿。回到衚衕口,見到那兩個人向我走過來,我以為他們是指點我如何返回賭場,便順口說:‘感激二位費心。’這話尚未說得一半,只覺得有人在我腰眼上點了一下,我便全身痠軟無力,就要倒將下去。其中一人將我輕輕扶住,另一人將我下頰輕輕一掐,在我張口的剎那間,將一小瓶藥水倒入我嘴裡,又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