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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勁而有力。
小許看著我一直盯著他那兒,好象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似的,說:“靠,看什麼呢,是不是自卑啦啊?”我沒有理會他,而是將眼前的型炮放
進嘴裡。大概是因為
有床的原故,我那兒正好也對著小許的臉,他解開了我的衣服,握著含住了我。我們就那樣無師自通的領會了第一個讓我們銷魂的方式。
那種第一次放鬆而激|情的交融,第一次新鮮的激烈方式,讓我們很快不可抑止,那天小許也不再像廣播站那次為我著想了,而是和我一樣自
私,我們幾乎是在同時將噴薄而出留在了彼此的嘴裡。
估計小許也和我一樣,猶豫了很久到底怎麼處理嘴裡的東西,屋子裡面連個紙簍子也沒有,怎不能吐到地上吧。最後還是我先鼓起勇氣嚥了
下去,那也是唯一的一次。小許仍然鼓著個腮幫子,驚訝地看著我,覺得不可思議的樣子。
我將手伸到他的腰下,還沒等我弄他呢,他就張嘴笑了,當然,我也得逞,他像被強迫似地嚥了下去,表情比我要誇張多了。
之後,仍然沒有去洗澡,我們倆就那樣躺在床上,牽著手。
起初還在說著剛才火車站的橫肉男會不會極度鬱悶、明天去哪兒玩兒之類的,後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都睡著了。
到後半夜,我的肚子突然絞疼起來,一直到疼醒。我心想,不會吧,以前在哪兒看過吞下去沒事的,難道是小許的精子有毒啊,
最後我疼得實在是忍不住了,推醒了在我身邊睡得像個死豬一樣的小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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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許睡眼惺鬆地醒過來,但估計很快就被我的樣子嚇到了。後來他說那天晚上一睜眼看到我一頭大汗,就像看到一個死裡逃生的溺水者一樣
,很恐怖。
“老嚴,別嚇我啊,你怎麼了?”
“肚子有點不對勁。”
“啊,怎麼會,不會是睡覺之前吃的我的那個吧?”
“難說。”
“難說個P啊,那我怎麼沒事?”
“這就說明了我的更乾淨,無汙染,超環保啊。”
“靠,服了你,是不是不疼了啊這麼貧,怎麼辦,你能忍嗎?”
“應該沒事吧。”
我起床到衛生間坐了許久,也沒有鬧肚子什麼的,就是覺得仍然難受的夠嗆。再回到房間的時候,我幾乎腰都直不起來了,頭也暈的利害。
小許扶著我躺下,一直就那樣問我,能行嗎,能忍得了嗎。現在想來,那個時候根本看不出來他哪一點像是有個主見的人。
大概是想轉移我的注意力,小許從我的背後抱住我,將他的臉緊緊地貼在我的後背上,光著的後背上能真切地感覺到他的呼吸,是那種擔心
的急促和小心翼翼的
呼吸。他的手環過我的腰,在我的小腹上輕輕地按著,來回地揉著圈。腿架在我的腿上,小短褲也緊緊貼著我。大概是因為確實身體難受吧
,我心神盪漾了一小會
兒,很快就被難受勁淹沒了。
當時屋裡空調的溫度應該正適合,而我卻感覺到我們倆好象是在寒冷冬天的雪地裡,我們圍著一團火,緊緊地依偎著互相取暖一樣。
後來小許實在不忍心看到我難受的樣子,擔心我會出什麼事吧,他去隔壁屋叫醒了眼鏡老闆。眼鏡老闆大半夜的被吵醒,卻一句埋怨沒有拿
來一支體溫計,遞給小許,讓我先量量體溫。
在眼鏡老闆取出體溫計看過後,就他像命令自己的孩子似的,很堅決對小許說,燒得很厲害,得去醫院。他交待了家裡人一聲,就領著小許
和我出了門,說他們小區不遠有個醫務所的,二十四小時有人值班,先去那兒看看。
小許一開始是支撐著我走,後來大概是看到我身上完全汗溼了,走起來很吃力的樣子,就執意要揹我,高燒的頭暈腦旋,我不得不順從地趴
到小許的後背上。這
一片斷似乎是很多同志小說裡出現過,大概因為這確實是兩個相愛並生活在一起的人總會遇到的平常事吧,我也不例外,只不過和大家不一
樣的是,在小許的背上,
已經高燒的我完全沒有心情去感受他的後背寬闊與否,溫暖與否,只是覺得他揹著我似乎很吃力,他身上的汗和我身上的粘在一起,溼溼的
,他背在後面擔著我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