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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趁小許不注意,一把抽掉我的凳子,他的腿毫無防備的落下來,坐著的椅子也失去重心,差點摔著。
“老嚴,你謀殺啊?”小許睜開睛,表情特誇張地盯著我。
“練練你的快反能力而已。”我一把拿過他的書,看了看,鄧小平理論。
“我哪兒捨得謀殺許小帥啊。”我故意有些調侃地說。
“我吐啦啊。”小許合上他的書,沒敢看我。
“不至於吧,離考試還有些時間吧,用得著這麼早背嗎?”我說。
“唉,不象你們年輕人嘍,我這是理解記憶,平時多看看有好處的。”這小子比我大不了幾個月,一張娃娃臉看起來比我小個三四歲似的,
竟然跟我充老。我把冰冷的手伸進他的大衣,剛碰到他暖和的身體。
他一躲身,看了看教室後面的幾個同學說,“靠,這教室呢,別影響別人看書。”
其實我們那晚的親近之後,小許似乎並不覺得發生了什麼,自自然然的,倒是我一直心裡頭覺得怪怪的,總有心事。
“別看了,咱們去鎮上轉轉吧?”我說。
“要能出去我早出去了,我們班三個外出證都讓人用了。”
看著小許清澈的眼睛和有些無耐的表情,像一隻困在籠中乖乖的小虎崽,讓人憐愛。
我快速地幫他把書塞進桌屜,說:“這不是問題,我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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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我的辦法一開始受到小許的堅決抵制。
其實很間單,就是一個外出證我們兩個人用而已。
軍校的外出證,綠色封皮的那種,內芯上沒有照片,只有個編號和某某學院某某隊某班的字樣。到週末,每個班八九個人大概有三到四個外
出證,憑證在門崗登記外出。
門口站崗的也都是兄弟系的學員,查證的時候根本不去看編號。因此,人多證少的時候,大家都約定俗成地運用了一證兩用甚至是一證N用的
模式,先出去一個
人,然後從約定好的圍牆處把外出證扔進來,再出一人。回校門照此法重演。現在想想,估計那個時候學員隊領導也知道有這種現象,他們
也就是落實上級的規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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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一眼閉一眼吧。
都是同樣的大學生,地方上高校不殺人放火就行,做什麼都沒人管,而在軍校,連出個校門都是問題。
小許也確實是個守紀的孩子。
我把想法跟他說的時候,他大概是第一次聽說,那表情像我要引誘他犯什麼滔天罪行似的,一連串說了四五個“不行不行不行。”
“你們班陳昕都用這法子出去好幾次了。沒關係的,大家都這麼幹。”對於這個遵規守紀的清純笨笨,我只能循循善誘。
“我們出去一會兒,買完東西就回,你們班的肯定以為你還在自習室看書呢。”
我把我的外出證塞給他,說好了扔證的地方,往門崗方向推了一把他。
等我們都出來,已經離校門很遠了,他仍然還是一臉狐疑地問我:“我們班長真的也用這個辦法外出過嗎?”
“靠,騙你我有什麼好處嗎?”
“真想不到,原來你們這些骨幹就是這麼帶頭的。”
“骨幹怎麼了,骨幹也是人,也食人間煙火,也有七情六慾。”我好像想起了哪一個電影裡的臺詞,很是開心地訓斥了自個兒在那兒嘀嘀咕
咕的小許一句。
我們到鎮上的時候,大概上午九點來鍾,但我們還是決定到鎮上的小館裡吃點東西,總在學校的食堂裡吃,我們的胃都快不認識什麼其他的
小吃與美味了。
鎮上其實也沒什麼正規點兒的店,都是一些火鍋農家菜什麼的。
我們倆進了一火鍋店。
一進屋,發現沒什麼其他人,一律的軍裝紅牌牌,我們進屋的時候,儘管是其他學員隊的,不怎麼認識,但大家還是心照不宣的微笑著點點
頭,算是打個招呼。
本想和小許聊些什麼的,可是侷促的小屋子裡火鍋木炭燃燒時的嗶撥聲都能聽得見,我想和小許說的話題自然是無法啟齒,只好跟大家一樣
,埋頭認真地打牙祭了。
我看了一下,其它幾桌也都是像我和小許這樣的一對一對的,包括我和小許,有三對男生,一對女生。儘管我很清楚,他們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