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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這麼說,現在不是那個年代了,是科技時代,資訊時代。”那哥們接著說。
“資訊時代怎麼了,資訊時代也是由人腦來主控的。”小許和那哥們的辯論內容在後來我的部隊生活中不止一次地聽到過。觀點大同小異,
辯者不同而已。
從地形和時間上我判斷我們的目的地位置應該快到了。
我記得當時進入的那個高地上確實有一塊墳場。夜色中,墓碑泛出的青色,風鑽過樹木的聲響,讓人覺得這兒好像就是這個世界與另一個世
界的臨界點。
我不記得是小許握住了我的手,還是我先握住了他的。只知道在我們四個人走近這塊墳地,大家都安靜下來的時候,我和許品邑的手就已經
緊緊握在一起了。這
傢伙,手上好像都已經滲出汗來了,溼溼的。他的身體也緊緊地貼著我,我好象還能感覺到他在我耳邊的鼻息,聞到他身上散發的軍裝剛剛
()好看的txt電子書
洗過的味道。
陳昕和另一個哥們在我的左邊,他們走的也比剛才近了很多。
“班長,你看那塊石頭是不是有人動過?”小許的手有些發顫,聲音卻很平穩。
“對,我也看到了,那個墓碑邊上。”我說。
我們四個人一步一步地走到那個石頭邊,開啟手電,圍住光亮,搬開石頭,果然有一張紙條,上面寫著:“03小組目標物。”
“找到了!找到了!”
我們好像忘了身處墳場當中,興奮地擁抱在一起。[24]
我們的“摸點”考核並不是學員隊最快的,第四名吧好像。
記得許品邑知道考核結果的時候一臉不服氣的樣子,他把沒有取得最好的名次的原因歸結在我們量算好目的地位置後,不該在路上胡侃神聊
,而是應該以最快的速度跑步前進。
我暈,那黑燈瞎火荒天野地的,跑步前進,虧他能想得出來。
那晚“摸點”回來,大家洗漱完躺在床上臥談的時候,我聽方建東說,我們這一屆各個系的新學員這個學期都不能回院本部了,好像那邊飯
堂宿舍什麼的要裝修。我們都得等放完寒假之後,開學直接回院本部那邊。
原本說就在訓練基地這邊的院子呆一個多月的,這下得整整一個學期。
躺在床上的各位英雄忿忿然。有的說,學校怎麼暑假的時候不裝修,擱這個時候裝,靠,一幫弱智。有的說,這下完嘍,我們得安心在這廣
闊的郊區大地上生根發芽了。還有的說,這是本座入學以來聽到的最壞的訊息了。
說實話,我倒覺得無所謂,躺上上鋪暗自竊喜。我喜歡這邊的環境,山林間的幽靜,山頂的風景,都在吸引著我,如果能有時間和許品邑一
起到山上看書看風景,應該是一種很不錯的感覺吧。可是來了這麼久,還一直都沒時間上山去看看呢。
另一種感覺就是覺得有小許這個整天樂呵呵的一張青春的面孔在我的眼前晃來晃去的,基地這邊兒的院子,院本部什麼的都無所謂了,我們
能夠一起就行。
軍訓拉練是在地形學考完之後第二天。
好像仍然是國慶長假當中,那一年國慶節應該是我印象中有長假以來最為辛苦的一個長假了,不僅一天假沒放,而且都是一些有相當強度的
體能專案,不過現在
想想也覺得挺有意思的,跟徒步似的,不過人多一些而已。對於拉練,我們這些部隊生已經全然沒有了新兵連時第一次參加的那種興奮與不
安,特別是從陸軍一些基
層部隊過來的,學校這種應景似的拉練安排更是小菜一碟,好像成為他們各自炫技的絕佳機會了。我們學員隊的女生也比地方生強出一大截
,從頭至尾,沒有一個進
拉練醫務收容車。六班有個叫江嵐的女生,那體力跟勁頭,跟我們自己隊的男生比也毫不遜色。
拉練的過程與新兵連差不多,無非還是那些內容,這兒就不重複記述了。
對了,拉練那晚的露營又讓我自然而然地想起了新兵連,想到了林宇飛,我和他在新兵連的每一個情景都在腦海中一一浮現,那一夜我和他
同睡一個被窩的情
景,我的那種朦朧的感受,我的那種對自己取向的清晰與認定,儘管我和林宇飛什麼也沒發生過,但卻覺得那確確實實是一個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