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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許都很在乎的事這麼快就定下來了。
畢竟不同於剛剛入校時的封閉訓練了,現在是每天都有課,而且隨著各種專業課的開始,大家為了畢業後考慮,學習都有了些壓力。所以我
們的訓練基本上不可能有正課時間,只能插空或是週末進行。
第一次訓練,傍晚時分。
落日的餘暉中,樹啊房屋啊什麼的都跟塗了一層淡淡的金色輝暈似的。禮堂前面水泥場地上,我們三個人筆挺地站立著,眼前是我們清晰的
()
長長的影子。
給我們三人訓練的教官是軍體教研室的,剛從廣州體院畢業,高高的個頭,一看就是搞體育的,我估計他比我們也大不了幾歲。他也是特別
認真,那緊張勁兒好
像是他要上去護旗似的。他從我們的基本步伐開始糾正起,齊步、正步,這種大概是從一入伍就練過不下萬次的步伐被他從一步一動摳起。
我們心想要在全校師生和
總部領導面前展示,因此誰也沒有絲毫怨言。
頭一天訓練結束後,吳滌非直接回宿舍了。小許讓我陪他去趟服務社,說牙膏沒了。
路上,小許問我:“前幾天怎麼那麼牛B啊你?不跟我說話。”
“靠,是我牛B還是你牛B啊?”
“嘿嘿嘿,我牛B。我試了一下,一直憋著不跟你說話,挺難憋的咧。”小許傻傻的樣子讓我在路上就有抱著他啃一口的衝動。
“不過星期天那天確實你不對。”他想了想又說。
“怎麼不對了?看你跟宋浩一起那樣兒,老子覺得很不爽。”
“為什麼?”
“不為什麼,因為你只是老子一個人的!”
小許認真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彎腰作狂吐不已狀。
護旗訓練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我和吳滌非的技術動作只有個齊步換正步,向主席臺行注目禮就可以,而小許在換正步的時候,還有一個有從扛旗到端旗動作的轉換。這個
動作應該是我們三個
人能否出彩,訓練能否成功的標誌。一開始的時候他不是旗子沒展開,就是旗子矇住了臉,要不然就是旗竿打著他的頭了。為了將這個動作
做得瀟灑飄逸英武,教官
費盡了心思,小許的訓練量也比我們大得多,算是脫了半層皮。
最後終於練得有模有樣了。小許無限遐思地說,要是閱兵那天有錄影,然後給我們每人發一張盤就好了。
三個人的最後一次合練是在“五一”的前一天,學校的操場,也就是閱兵的場地。教官特別找來第二天放音響的戰士給我們放進行曲。
鼓點聲中,我們三個人的行進堪乎完美。
教官很高興地把我們三個人都誇了一遍,讓今天晚上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好好表現。我們三人算是滿懷欣喜躊躇滿志地別過教官,穿過操場
。
沒想到就在離開操場的時候,小許突然被跑道與綠茵之間的坎兒絆了一下,一個趔趄沒站穩,摔倒在地上。'49'
坐在地上的小許沒什麼反應,仍然一臉微笑的樣子,只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我和吳滌非。
倒是不遠處的教官看到了,像一隻受了驚襲的公羚,飛一般向我們奔跑過來。
看著地上的小許,他一臉緊張地問:“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怎麼這麼不小心?啊?崴著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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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許一邊微笑地看著教官,一邊站起來。
我走到他身邊,伸出手拉他。
“靠,疼!”小許一下子使勁攥住我的手,左腳像觸電一樣從地面彈起,右腳單腳往前跳了好幾步。
“快坐下!”教官大聲喊到。
我扶小許坐到綠茵上,幫他解開鞋,脫掉襪子。
教官也蹲下來,把小許的腳放在自己的腿上。用手捏了捏小許的腳踝處,說:“這下完了,肯定是崴著了。”
教官上的是軍體學校,對運動扭傷什麼的應該很清楚。
聽到教官這麼一說,小許臉上的微笑才消失了,十分緊張地問:“那會不會影響到明天的閱兵啊?教官?”
“你問我,我還問你呢,都這個節骨眼上了。”年輕的軍體教官好像比小許還要焦急,這大概是他畢業以來領授的第一次重要任務吧。
教官看看我和吳滌非,都比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