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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洪某平生最恨錢利二字。”
“滾,早知道這麼貴,我都不要了。”
“為什麼?不喜歡?”
“喜歡,不為什麼,就說吃不吃吧你?”
“吃吃吃,不吃白不吃。”
洪偉回隊裡請了假,換了身便裝出來了。
我們去是新街口的一家餐館,也是洪偉推薦的,我估計這小子以前可能來過。
餐館裡的光線不是特別明亮,說是飯館,倒有些酒吧似的感覺,MS很有情調。我們倆坐在一個小隔間裡。不到兩個平方的空間放著一張不大
的長形桌,兩張寬
寬的高背椅,有點像在火車上對面而坐著似的。在我對面的牆上掛著一張色彩豔麗,構圖極為繁亂的油畫。從頂上吊下來的燈散發的光,被
一個淺色的玻璃罩籠在這
個很小的空間裡。
大白天的開個燈,感覺有些不太自然。
服務生在門邊安靜地等我們點菜,洪偉搞得是他請客似的,也不徵求我的意見,自作主張的點了,還要了一瓶紅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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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服務生就送來了我們點的東西,並將兩個別緻的高腳杯放在桌上,動作熟練地倒上了紅酒,看著服務生微笑地說了聲“祝您用餐
愉快”就離開了,我總覺得那服務生似乎是知道我們什麼似的,笑的怪怪的。
“我請客還是你請客啊?感覺你來南京比我還早似的。”我坐在這個小隔間裡,竟然覺得有些渾身不自在,說話的聲音好像都變得乾巴巴的
。
“怎麼樣,這地方還不錯吧?”
“不錯個P,兩個大男人躲這裡,怕別人不知道咱們是啊?”
“咱們是啥?”
洪偉佯裝不知我說的啥,認真地低頭吃魚。
“沒說怎麼知道我生日的呢?”我問。
“吃魚,吃魚,多吃魚可以補腦,讓人變聰明的。”洪偉得意地邊吃邊微笑著,沒有回答我。
“知道海里面的鯨魚吧?嚴亮,你得吃那種魚!”
“為什麼?”
“那種魚的份量才能夠你補腦變聰明啊。”
“靠,存心要找不愉快是吧?”
“哈哈哈——我都說過我留了你們那一年新兵的花名冊,上面有你生日的,笨!”
洪偉塞得滿嘴的東西還沒嚥下去,端起酒杯說:“老嚴,生日快樂啊!”
“謝謝。”
洪偉以前都是叫我“師兄”,要麼稱呼“嚴亮”,一聲“老嚴”一下子讓我想到了小許。心裡一緊,情緒立刻低落了下來。
我放下酒杯,靠在椅背上,看著對面牆上的那張油畫,好像意識有一些遊離起來。
“咋了?”
“沒怎麼。”
“老嚴——”
“拜託,你還是叫我嚴亮吧!”
“靠,不讓叫師兄,老嚴也不能叫。你這人還真TM麻煩!”
“才知道吧。”
“嚴亮!”
“說——”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跟你們隊的‘林宇飛’有一腿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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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隔間裡的燈光中看對面的眼睛,讓我愈發地覺得眼前的洪偉透著一種神秘,很多東西讓人難以捉摸。似乎這對我而言仍然算是陌生的單眼
皮後的雙眸,卻總能洞悉到我的內心,並且能夠非常準確地感知到我的每一次情緒波折。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他。
“被我說中了吧?”洪偉的聲音低了一些,不再是往常那般油腔滑調的感覺。
“那天窗戶外面打羽毛球記得吧,從你拿拍子的時候我就發現了上次去訓練基地給我們做報告的那個學員,站他們宿舍的窗戶後面,剛開始
我以為他是在看我們
打球呢,後面我才發現他是一直在看著你。那種眼神,我是能看得出來的。加上你上次問過我他是不是有點像‘林宇飛’時的表情,我就猜
的八九不離十了。”
“洪偉,你現在不動聲色的功夫修練得可以了啊。”
“一般一般,說說你們的事兒吧?”
我從洪偉的眼睛裡看到了一種從內心流露出來的真誠。
“呵呵,我們,我們沒什麼好說的。”
其實覺得自己挺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