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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更像在衡量著熊科長的軟硬。
“小楊,你別介意,學校的事都不是小事,上面很關心,我們也很關心。大家都是為了你們能好好學習……”熊科長打著哈哈,想把此事揭過。
“水井不夠用,排水的明渠也不方便,總是會影響到學習的吧。”楊銳一臉淡然的道。
熊科長張張嘴,好幾秒以後才醒悟過來:尼瑪,我是不是被敲詐了?
“熊科長,我這邊還有事,要不然,你先回去,過兩天我去拜訪駱叔叔,咱們再說這些事。”楊銳的威脅接踵而來,一點遲疑都沒有。
熊科長呆住了:這果然是敲詐啊。
齊淵更是吃驚:現在的學生,也太囂張了吧。
楊銳點頭示意,轉身就要繼續他的表彰大會,這時候,他的袖子被拽住了。
“小楊,你不用擔心水井,再窮不能窮教育,是不是?我這個基建科的科長啊,其實就是個打雜的,上面怎麼說,我就怎麼做,累的半死,一點決定都做不了。不過呢,我回去以後,就給局長建議,保證給咱們西堡中學特事特辦,把水井批下來。”熊科長算是想明白了,他現在雖然不能確定楊銳說的是真是假,可水井也不是說讓他現在就用手挖出來,回去等訊息就行了。到時候,真的證實了“駱叔叔”的存在,或者更好的訊息,駱叔叔打了電話過來,再挖也不遲啊。
齊淵急了,水井可以以後挖,罐頭和錢出去,可就收不回來了。
他連忙道:“表叔……”
“工作時間叫我老熊也行,叫我熊科也行,別叫表叔。”熊科長瞪了他一眼,又瞥了楊銳一下,怕他回去以後亂說,叔侄兩人一起跑到學校裡,給人聽去了可不好聽。
不等齊淵反應過來,楊銳呵呵一笑,道:“沒關係,我以前小的時候沒人看,也經常和老爹出去,他辦事,我就在旁邊看著。你們雖然是親戚,但能一起工作,也很難得,比較默契,對不對?”
熊科長怎麼聽怎麼不對,他這種說法,要讓人聽去了,就算不變成罪證,也夠喝一壺的了,不由哀聲道:“小楊,我今天其實是有其他的工作的,因為你們學校的事比較重要,我特意過來一趟,你別說出去了,讓熊叔難做。”
“不會,我到時候一定給您解釋。”楊銳一臉我為你好的模樣。
熊科長真想叫一聲“祖宗”。
齊淵總算不是純傻,聽著兩人的對話,也不吭聲了。
能教出楊銳這種孩子的家庭,肯定不會是泥腿子了,還是再觀望一番算了。
就在叔侄兩個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楊銳突然摸摸頭,道:“我突然想起來,你剛光說了水井,沒說排水的明渠的事。”
“明渠……修渠是有點麻煩的,你們的位置比較特殊……”
“夏天一腳泥,冬天半塊冰,操場排水不好,夏冬兩季,操場的利用率就低,你也說了,我們的位置比較特殊,你不把明渠修好,我們都沒有運動的地方了。”
“這個……”熊科長不想點頭。他是基建科的科長不假,基建科本身卻是不印錢的,每年那麼多的支出專案,全送到西堡中學來,他再怎麼撈錢?再怎麼拿捏校長們?
楊銳暗罵了一聲不見棺材不掉淚,咳嗽一聲,道:“熊科長既然不準備修明渠,您帶著侄子來我們學校,是做什麼來了?對哦,聽說齊老師一直想調動工作,您是來給他辦調動的?”
“我……就是來看看水井。”
“水井有什麼好看的,人家鑽井的說哪裡有水,就在哪裡鑽唄。你這是找了個理由,翹班看侄子來了吧?”
“和他什麼關係都沒有!”熊科長被楊銳的語言攻擊的快瘋了。
都說枕邊風難捱,其實就沒什麼風是好挨的。
楊銳笑呵呵的遞上臺階:“和齊老師沒關係,那就是和明渠有關係了?”
熊科長此時萬分確定:咱真的是被敲詐了。
“是,我也是想來看看排水明渠。”熊科長無奈認了下來。
“那順便看看廁所吧,旱廁又髒又臭的,最好能安裝一套沖水的裝置,乾淨,也方便。”
“看看就看看吧。”熊科長垂頭喪氣的,像是冰川融化了以後的北極熊。
他現在打定了主意,要等“邵叔叔”的電話了。
楊銳這才滿意的收起了笑容。
這一輪,他可沒有虛張聲勢。以楊家的資本,認識一名科教文衛的副縣長,也算不得什麼大事。
“沒事的話,我就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