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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企業的感覺,不少人都掛上了笑。
然而,等看到了試卷以後,能笑的出來的就不多了。
楊銳所謂的簡單,是以高考的水平來計算。自恢復高考以來,高考的大小年還很明顯,簡單的年份,題目比楊銳出的也難不了多少。
但是,即使是簡單的年份,也不是人人都能考高分的,平均分的提高,更多的是高分數量的增多,該考低分的,照樣還是低分。
對於7門功課連3oo分都考不到的學生來說,是簡單的試卷還是困難的試卷,很多時候根本察覺不到。
坐在大禮堂的多是廠礦子弟學校的學生,在各種學校的序列中,屬於水平最差的一種。可以說,除了少數級國企建的學校,普通的廠礦子弟學校,都是給學生混時間的。像是西堡肉聯廠的子弟學校,稍微有點目標的學生都不會去,老師的目標也不是讓他們能升學,而是不要闖禍,乖乖的等著排隊進廠工作。
不以升學為目的的中學,基本屬於耍流氓,這些學校的學生,別說3oo分了,多數連2oo分都考不到,也就是平均每門功課不到3o分的水平,看見高考難度,最多隻比高考水平低一線的試卷,渾身的震驚自不必說,有性格的,現場就罵了起來:“哪個龜孫子出的題,讓我看見,我扇死他!”
楊銳就在現場,隔空瞅了一眼,就在臺上找到編號的名字,劃一條線。
再有人罵,再劃一條線。
來監考的幹事看到了,過來笑笑道:“要不然,我乾脆把人逐出去?”
“不用,讓他考,到時候不錄取就行了。”楊銳淡定的說了一句,又想起來似的問:“對了,我有資格選人嗎?”
幹事彆扭的道:“香港來的經理聽您的,您當然有資格選人。”
“那就讓他考,說不定考的好呢,要是考個第一第二,錄了也行。”楊銳說完,轉身出了大禮堂。
幹事望著他的背影,不由苦笑:能考第一第二的,至於看到試卷就罵出來嗎?
田世昌始終低著頭,害怕被楊銳看到,一直到楊銳離開,他才稍覺安心的準備答題。
按照鴻睿班內的考試方法,田世昌先將題目粗看一遍,從生物試卷的大題做起。
這是因為生物試卷的大題文字量大,需要的時間較多。另一方面,中學生物的難度有限,大題即使不能全部做對,完成大部分的題目,編造少部分的題目還是能做到的,通常不會生卡殼的問題。
同樣的方式也適用於初中升高中的物理和化學試卷,因為難度低,平時測驗能夠得到9o%分數,甚至85%分數的學生,從大題做起,比從小題做起,容易得到更高的分數。
當然,這種方式對學生的心理素質有些微的要求,偶爾確實會遇到怎麼做都做不出的大題,需要把握時間,果斷放棄。不過,越是正規的考試,越是不容易遇到偏題怪題,複習充分的情況下,如高中生物,中學物理和化學等簡單科目,是很難有完全不懂的題目。
至於何時應該放棄,何時應該暫緩,做的試卷多了,腦海中自然會有一個決斷。
簡而言之,學生只要有能力判斷題目的難以程度,且知道自己能做出的題目難度,也就知道如何判斷了。
高考要求5o分的生物,最難的部分也就是遺傳而已,稍微耗費一些時間,都不至於做不出來。
對於8o年代的學生來說,真正困擾他們的並非是課本劃定的難度,而是許多老師對此並不瞭解。
在82年,許多學生甚至找不到專職的生物老師,往往由其他理科的教師代替。即使找到了專職的生物老師,他們的知識結構往往也是6o年代的。
而在6o年代,遺傳學還是尖端科學呢,許多老師自己都沒有學過遺傳,教起學生來,肯定是磕磕絆絆,時不時的,就會有“教錯了”的傳聞出現。
各地教育局在整個8o年代,都有大量的培訓教師,但遠水不解近渴,生物科目一度在高考中背取消,也與此有關——大城市的學生在這方面,有著鄉鎮學生難以比擬的優勢。
不過,銳學組在這方面是有著先天優勢的。
楊銳本身學的就是生物專業,儘管在補習學校裡,很少有人補習生物,但凡有了,都是楊銳在教。比起自己業務都不熟練的8o年代教師,楊銳的水平絕對是金字塔尖端的。
另一方面,8o年代的生物考試本身就很笨拙,楊銳給銳學組設定的目標,是生物試卷得到4o分以上,爭取45。
按照能夠考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