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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悅腦回路卻沒有和他在一條線上,只抓住中間的一句話,問:“為啥說,北大給他一個**實驗室有氣魄,不應該嗎?”
張延壽被問的呆了一下,旋即苦笑道:“我說半天了,你還想著這一句呢?”
姚悅不好意思的低頭,又抬起來看張延壽。
“因為楊銳還不是北大的老師嘛。畢業生分配雖然在學校手裡,可也不在學校手裡,所以說,現在給他一個**實驗室,是很冒險的事。”張延壽緊接著發覺自己和一個學生說這些不合適,咳嗽一聲,又道:“你不要理會這些,你的職責就是學習,做好實驗助手,給咱們河東大學爭光添彩……”
“還有一個人是誰?”
“什麼?”
“您前面說北大要兩個人,一個是我,還有一個是誰?”姚悅的關注點總是與張延壽不同。
張延壽嘆口氣,,道:“另一個人,你有什麼建議?”
“可以是我選的?”姚悅興奮起來,上一次就是這樣。
張延壽卻是氣的短壽30秒,道:“當然是學校來選,你可以建議,選不選,學校領導會決定的。”
姚悅輕輕的“哦”了一聲,又恢復到乖巧本性。
張延壽一點辦法都沒有,扭頭道:“阿爾瓦先生?”
“哦,到我了嗎?”阿爾瓦用生疏的中文說了一句,面向姚悅,笑道:“姚女士,你好,我代表捷利康邀請你,前往北大交流學習……”
他說的是套話,因為交流的基礎畢竟有捷利康的關係,不過,在場的幾個人都知道怎麼回事了,阿爾瓦的存在就更像是走個過場了。
張延壽等阿爾瓦說完,站起來道:“老倪,交給你了。”
“好。”倪勇笑著送走張延壽,回過頭來,將門掩上一半,對姚悅道:“和你一起去北大的人選已經確定了,你就不要胡思亂想了。”
“啊?是誰?”
“邊建明,你們隔壁實驗室的大個子,記得嗎?”植物學實驗室和細胞學實驗室雖然合併了,但內部仍然是分出了不同的課題組,並在不同的實驗室裡工作。
對姚悅來說,這就有點像是隔壁班的同學了,她回憶了一下,問:“為啥選他?”
“邊建明同學的實驗水平還是很不錯的,尤其是做事認真,大一的時候,就是咱們學校的校三好學生。另外,邊建明同學還有政治過硬的優勢,他是第一批的入黨積極分子,現在已經是預備黨員了,畢業就能轉正……”倪勇噼裡啪啦的說了一串,喝了一口水,卻是坐到姚悅跟前,聲音稍微低沉了一些,道:“他是咱們學校邊教授的兒子,你和他相處的時候注意一些,該說的話說,不該說的話就不用說了。”
前面說了一堆,後面才是倪勇真正要說明的東西,他也擔心姚悅不懂事,壞了計劃不說,還得罪人。
姚悅傻乎乎的問:“哪個邊教授?”
“化學系的邊教授,邊建明是靠自己本事考進來的,人家用不著說明,這一次呢,雖然有照顧的因素,但邊建明的能力也夠,我提醒你一下,是怕你得罪人。”倪勇頓了一下,又道:“你明年就要畢業了,分配到哪裡,都是學校決定的,你注意影響。”
“哦。”姚悅點頭。邊建明是後來加入實驗室的成員,和她算是點頭之交,卻是沒想到,人畜無害的男生,竟然有學校子女的背景,這在社會上沒什麼用的關係,在學校裡竟是發揮了意想不到的作用。
再想想天子腳下的北京城,得有多少牛鬼蛇神?姚悅突然為楊銳擔心起來:也不知道他得罪人了沒有,也不知道他為了調自己過去,又花費了多少心思。
這樣想的時候,姚悅心裡卻是莫名的甜蜜起來。
而在學校的另一端家屬區。邊建明正在享受母親的出行安排。
吃飽穿暖注意身體什麼的,向來是要不斷灌輸的道理。
邊教授也難得囉嗦的道:“去了北大,不比在河東大學,你要學會夾著尾巴做人。你在平江,我還有一分薄面,你到了北京,如果闖了什麼禍,我可是鞭長莫及。你出去以後,最好就呆在實驗室裡,好好學習,積累經驗,比什麼都強……楊銳是新生代的學者裡面數一數二的,你別看他比你的年紀還要小,越是這樣,你越是要尊重他,你記得我給你講的牛頓和胡克的故事嗎?”
“記得。”
“牛頓比胡克年紀小,所以,胡克就算成名的早,活著鬥過了牛頓,死後還是要被淨身出戶,他在英國皇家科學院一輩子,結果什麼都沒留下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