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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如果頭頂有一兩個教授和博士的頭銜,收購的度反而會更快一點。
啪!
劉珊將一個大信封丟在了楊銳桌子上,說:“你的信。”
楊銳從茫茫多的資料中抬起頭來,合上寫了一半的語法題,訝異的問:“怎麼是你給拿回來了?”
“就你認識郵政所的人呀,王所長說了,你是上面關注的人,你的信一定要以最快的度送到,呶,我就是最快度了。”劉珊和楊銳打小就認識,如今也是最不客氣的。
不過,表面上不客氣,劉珊卻是個挺細心的女孩子,還順便給楊銳拿來了裁紙刀。
楊銳只覺得她手持利刃,明晃晃的可怕,小心的接過來,一邊裁信封,一邊說道:“西堡鎮不是有郵遞員嗎?你要不是正巧過去,他難道就一直等著?”
劉珊臉一紅,總不能說自己是從郵遞員手裡搶來的信封,頗有些急躁的道:“人家郵遞員是有工作的,總不能天天給你送信吧。”
“剛才還說我是上面關注的人,信一定要以最快的度送到……”
“王所長就客氣一下。”劉珊見楊銳沒有現自己的小秘密,鬆了一口氣,轉瞬又暗罵自己:真是自找麻煩,我腦袋裡當時在想什麼呀。
楊銳低頭拆開信封,露出裡面的全英文信件,同時道:“我上次是見了咱們南湖地委書記的,這也算是上面關注吧?”
西堡鎮是溪縣的,溪縣是南湖的,所以,西捷工廠就是南湖地區的第一個中外合資工廠,意義非凡,南湖地委書記關注楊銳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對鎮郵政所來說,這就已經很上面了。
劉珊的目光隨著楊銳手裡的動作而變化,繼而道:“都是英文的?以前不是有中文有英文嗎?”
“你說捷利康送來的檔案?你怎麼知道有中文有英文的?”
“我碰巧見到了。”劉珊臉又紅了。
這一次,楊銳注意到了,悄然一笑,又將注意力放在了面前的信函上。
劉珊沒話找話的問:“信裡說什麼?好話壞話?”
“是《生物化學系統生態》寄來的,裡面裝的是其他作者的論文。”
“讓你批改別人的論文?”劉珊大為興奮,雖然早就見過邀請楊銳做審稿人的信函了,真正寄來的信件卻是沒見過,用正常人的思維,能寫論文的固然厲害的不行,能批改別人論文的自然更厲害了。
漂亮的女孩子在旁邊為你而興奮,怎麼都是令人得意的事,楊銳不免昂,又故作謙遜的道:“不能說是批改,就是審閱,透過就是透過,修改就修改,不能直接幫人家改。”
劉珊不在意的點頭,追問:“誰的論文?”
看她的樣子,大有找這位仁兄炫耀的意思。
楊銳笑笑:“不知道名字和國家的,雙盲性質的,就是我不知道對方是誰,對方也不知道我是誰。”
“不知道名字和國家,就是說,還可能是外國人?”
“有可能,期刊一般會把稿子交給較近的審稿人,比如亞洲地區的稿件就很可能送到我這裡,但美洲的通常就不會送過來了。”
劉珊眼中冒著星星,說:“亞洲和美洲是這樣用的啊。”
“啥?”
劉珊一陣慌亂,說:“我的意思是,以前光從課本上學亞洲和美洲了,沒想到真有能用得上的時候,我們平時除了看報紙,從來碰不著亞洲和美洲的事。”
楊銳莞爾:“肯定能用上的呀,你們學的東西都是千挑萬選出來的……”
坐在近處的許靜一直豎著耳朵聽他們聊天,此時忍不住的道:“我叔老說我們學的東西沒用,說女生上學浪費錢,說我們讀書就讀一個文憑,上大學也是拿文憑,說能算加減乘除,看得懂報紙,學就上夠了……”
楊銳打斷她的話,問:“你叔做什麼的?”
“農民。”
“什麼文化程度。”
“高小上了一年,不上了,他是村小組的,算我們村裡的文化人。”
“高小上一年,就是小學四年級了,正好學完加減乘除。”楊銳失笑,道:“他下次再這麼說,你就告訴他,就因為他讀書少,所以他才不懂。”
虎背熊腰的許靜縮起脖子,道:“我這麼說,他非扇我不可。”
“他扇你是惱羞成怒,你就讓他扇好了。”始終埋頭做題的李學工抬起頭,扶了扶塑膠框的眼睛,說:“他扇你一次,他以後就不好意思再說這個了。”
“我叔的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