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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楊銳長的太帥,從小女孩到中年婦女,看見了都願意多聊兩句。
楊銳閒著也是閒著,就站定在門口,笑道:“我一個人來的,有人幫忙付房費。”
平江飯店是平江本地最好的飯店,房費對普通人來說可是天價,普通房間一晚要十塊左右,套間要二三十塊,外賓住的後樓就更貴的,而且只收外匯券,一晚就要近百元,但有此時少見的空調和暖氣,暖氣沒人住的時候也燒,且沒有單另的關閉閥門,以至於收這麼多錢的飯店很快就進入了虧損模式。
相比之下,平江好點的招待所,一間房只要幾塊錢,且大多數都能與人合住,也就是一個房間四張床或三張床,平均每人一塊錢左右,住大通鋪就更少了。當然,招待所就不能期待**衛生間和24小時熱水了。
所以,現在的平江飯店雖然還趕不上3o年後的二三星酒店,總歸算是能夠滿足基本要求了,若是放輕鬆心態,無視服務員的惡劣態度,住的還算舒服,至少,六七十平的套間面積,比許多領導幹部的房子都大。
女漢子大姐,上上下下的打量楊銳,問:“你是哪裡人,一個人來平江做什麼?”
“我不是間諜,大姐。”楊銳苦笑。如今遇到陌生人,最討厭的就是受盤問,人們都有刨根問底的愛好,而且毫不掩飾,實在令注重*的楊銳苦惱不已。
“叫我韓大姐好了,光叫大姐,讓人家以為我們真是姐弟,我兒子都快和你一般大了,就是長的像他爸,抹三層油,也沒你這麼白淨。”
楊銳乖乖的道:“韓大姐。”
“你叫什麼?”
“楊銳。”
“來做什麼?”
“您又變成審問了。”
“不審問,不審問,你這個娃娃怪的很……”
“您比我也大不了幾歲,我怎麼就變成娃娃了。”楊銳翻著眼皮。
韓大姐一聽卻高興了,摸著臉說:“怎麼沒有大幾歲,我都小四十歲的人了,再過兩年把我大女兒嫁出去,就可以安安穩穩的抱孫子了……我是不是看起來特年輕?”
“是挺年輕的。”楊銳順著她的話說。人家可是大戰過服務員的,儘管敗了,卻雖敗猶榮,應該是位彪悍的大媽。
韓大姐笑眯眯的,說:“小小年紀,挺會說話的,對了,你晚飯有人準備不?一個人的話,不如和大姐我去蹭好吃的。”
“蹭吃?”
“可別不好意思,外國公司的晚會,裡面的東西都是隨便吃的,知道不?像是午餐肉,一盤一盤的往上端,隨便你吃。”韓大姐說著先嚥了口水。
別管現在人的生活條件怎麼樣,光是“隨便吃”一點,就夠吸引人了。
自助餐之初,也是如此具有誘惑力的。
楊銳於是確定了這位也是參加捷利康舞會的,雖然韓大姐的重點是舞會上的食物。
不過,只是想想一盤盤衝進人群的午餐肉,楊銳頓時對舞會的性質有了新的認識,跳舞顯然是為了消食吧。
這樣的場合,又怎麼可能有人真的去跳舞,除非撐的吃不下了,才會想辦法動一動吧。
接著,楊銳又想到對方的身份,於是乾脆問道:“韓大姐是做什麼的,能參加外國人的晚會。”
“我是天津製藥三廠的廠長,和我們的主管市長來的,他住後樓。”
“您是廠長啊,真厲害。”
“厲害什麼,我們就是一百多人的小廠子。”雖然在製藥和生物工業中,1oo多人已經不算小規模了,但國內的規模判斷卻是統一的,當隔壁工廠上萬人的時候,1oo多人的廠子,還真的只能叫小廠子了。
“天津製藥三廠啊……”楊銳琢磨了起來。
在的印象裡,捷利康在天津也是有投資的,這在與國醫外貿的談判中,始終是楊銳利用的一個要點。
但是,捷利康投資的具體是哪個工廠,或者和哪個工廠合作,楊銳就不清楚了。
韓大姐卻沒有保密的意思,大大咧咧的道:“就是個小廠子,一廠是嫡出的,二廠是妾生的,我們三廠就是通房丫頭生的。”
楊銳“噗”的笑了出來:“你不是說有主管領導跟著嗎?”
“我還是第一次跟著他出差,結果你看看,人家住後樓,我住前樓。”
“你們是來和捷利康談判投資的?”楊銳自然有此想法。
韓大姐點點頭,又瞪大眼:“你怎麼知道?我可沒說捷利康啊。”
楊銳靦腆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