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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人的話來說,這麼大的螢幕根本看不過來。
景明貪婪的看了一會中央一臺的播音員,又竄進了衛生間,喊道:“這裡面都是瓷器,廁所怎麼用呀。”
“我給你教。”景母好笑的站了起來。她以前經常參加使領館的活動,北*京的高階飯店也是常去的,那個時候,景語蘭已經長大了,景明卻還小的很,等到能記事的時候,卻已經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今天是景明有印象以來,第一次進入特權地帶。
景存誠的心情頗為微妙,端起茶杯來,良久都沒有喝一口,片刻後,卻是手摸著沙副手,問道:“小蘭,這幾年,辛苦你們了。”
“爸,你都說了幾遍了。”
“再說多少遍都不多,我現在呀,也只能說一說了。”景存誠嘆了口氣,又道:“你給楊銳補習,覺得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景語蘭不期然的想到了昨天的西餐,掩飾的喝了口熱水,說道:“我也說不上來,學習的話,他成績很好,數理化都是滿分,英語也能考1oo多分,就是口語需要練習……”
“性格呢?”
“很自信的人。”
“成績好,又掌握技術,自信是當然的。”景存誠話鋒一轉,又說:“你覺得,他為什麼幫我,幫咱們家?”
景語蘭心下一跳,她隱約的能猜到一些,卻從來不敢細想,此時亦是垂頭,輕聲說:“大概是想幫忙,或許,是正好能幫得上忙。”
“是呀,想幫忙的人多了,能幫得上忙的,會幫忙的就少了。”景存誠唏噓著道:“能拿出5ooo元的人有,能拿出上千元外匯券的人有,會用的人,卻不一定有……”
“爸爸。”
“聽不懂?”
“嗯。”
“這些年,我都在想,有些人在高位,也不一定是因為聰明,機緣巧合,運氣資歷湊在一起,也能是副部級,就像是我。有的人身在谷底,也不一定是愚笨,就像是我。我這一輩子呀……”景存誠說到這裡笑了兩聲,說:“我是不是抱怨的太多了?”
“沒有。”
“我是想把這些年的想法和思考告訴你,就是有段時間沒講話了,都不懂得表達了,變成了牢騷了是不是?”景存誠哈哈的笑了。
“不是,怎麼會……”景語蘭有點心酸,又有點高興,畢竟,谷底的日子終究是結束了。
“姐。裡面的龍頭開啟,就有熱水啊,你要不要用?不用提水的,溫度正好,還有好多膩子。”景明是少年心性,跑著從衛生間裡出來了,看見老爹又有些不好意思,停了下來。
“你們去玩吧,我坐一會就好。”景存誠墊墊下巴,穩穩地坐在沙裡,就像是當年參加外貿談判一樣。
景明縮了縮脖子,拽著景語蘭的袖子,跑去了書房的陽臺,從那裡能看到圍在半樓間的花園,還有後面的噴泉水池,書房裡還有一臺打字機,儘管是沒什麼用的英文打字機,但也夠景明新鮮一會了。
第二天吃過早餐,韓大姐又來接人,用車帶著景家人在平江市轉悠了一圈。她不清楚景存誠的身份,也沒有要問的意思,僅僅是盡心盡力的做著接待。天津製藥三廠已經確定是天津地區的粗製茄尼醇工廠了,能在當地的三家制藥廠中脫穎而出,沒有楊銳的幫忙是不可能的。
事實上,是否在天津地區建粗製茄尼醇工廠,都是無法確定的事,還是楊銳以港口有利於進口,才說服了海處長。當然,天津市來跑這個專案的周市長也揮了很大的作用,但他僅僅要求引進投資,沒有給嫡出的一廠,卻是給丫頭生的三廠,總不是韓燕本人的面子夠大。
透過這件事,令韓燕瞭解到了楊銳的影響力。雖然是一名學生,可他既然能做到許多地市領導做不到的事,那他在這個領域,就比地市領導還要厲害。
製藥三廠在天津市是拿不到什麼好處的,市屬的企業太多,不管怎麼排隊,都輪不到他們。
相反,韓燕覺得靠近國醫外貿不錯,後者有出口權,賺到的都是外匯,而粗製茄尼醇工廠既然是給精製茄尼醇工廠做供應商的,繼續討好楊銳,總是沒有錯的。
這樣逛了一天,又在外面吃了兩餐,韓燕才陪著景家人回到平江飯店。
進了門,就見她的跟班等在那裡,小跑著過來說:“韓廠長,晚上的會議定在了九點。”
“這麼晚還有會議?”
“捷利康在香港地區的總裁來了,晚上與省委常委用餐,到九點鐘才有時間開會。”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