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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o年代的生物科技展,遠比人們所熟悉的半導體科技展要殘酷,幾個月的時間,足夠一批資本將前途遠大的生物公司捧上雲端,然後再摔入地獄了。
一些展方向被證明是前途遠大,一些前途遠大的展方向被證明是死路一條,一些死路一條的展方向被證明能獨闢蹊徑,一些獨闢蹊徑的展方向又被證明是逗比之路……
生物技術在曲折中展,可要是不按照人家走過的路再走一遍,只想著跨越式展,那不叫走捷徑,那叫攀巖。
楊銳從新生們的視線中消失了,胥岸青依舊未能愉快起來。
他跌跌撞撞的完成了考試,應試的感覺卻越來越糟。
胥岸青本來就比較擅長數學和物理,不擅長化學和生物,可在生物系,數學和物理的要求是b級的,生物和化學的要求卻是***的。
自然,入學考試的難度也是極高的。
大一的化學入學考試,試卷上就滿是手性、親電試劑、絡合物……
沒有自學過有機化學的學生,在這樣的試卷下,連6o分都考不出來,自學過有機化學,學的不夠全面的學生,考6o分一樣困難。
這也是胥岸青自中學以來,第一次得到不及格的分數。
大學的一切都糟透了。
失意的胥岸青腦中,只有這個想法。
“晚上去喝酒吧。”同寢的左立言看胥岸青心情不好,說:“今天有人組織未名湖畔的茶話會,據說有酒有肉。”
“不要錢?”胥岸青強顏歡笑,免得被其他人看出什麼來。
左立言笑說:“哪能不要錢呢,就是成本價,出廠價銷售,不賺錢,白貼運費和勞力。遙感系的劉大眼組織的,他們家好像是酒廠的。”
“啤酒?”
“白酒,啤酒多貴啊,除了你這樣的,沒幾個喝得起的。”
胥岸青皺眉,他讀書的時候喝過幾次啤酒,白酒卻很少碰,問道:“白酒怎麼分?一人賣一瓶當場灌?”
“學外國人唄,論杯賣,一杯幾毛錢,誰都能喝得起,喝醉了就躺草地上。挺有意思的,去不去?”
“去,為啥不去。”胥岸青一咬牙就要出去。
左立言趕緊拉住他:“現在去太早了,晚飯後才開始,說是要喝到凌晨……”
“咱們自己買了酒去喝,給他們暖場。你叫幾個人,願意去的,我掏酒錢。”胥岸青的老爹在軍區,頗有些額外收入,向來是不缺錢的。
左立言一笑:“最好再買點吃的,光喝酒空落落的。”
“錢給你,愛買什麼買什麼。”胥岸青甩手就拿了五張大團結出來。
1o元是現在最大面額的鈔票,如果用來購買勞動服務,比後世的1ooo元還耐用。
5o元用來買東西,省一點夠一個班吃。
左立言興致勃勃的出了門,呼朋喚友的,一會兒就喊出了二十多號人。
帶著酒肉菜回來的諸人,再吵吵嚷嚷一陣,最後拉出了一支百多人的隊伍。
胥岸青理所當然的走在隊,被一群人簇擁著向未名湖而去。
雖然隊伍裡的很多人甚至不知道胥岸青是誰,但就胥岸青本人的感覺來說,帶領著1oo多人的感覺還是很快樂的。
一行人到了預定地點,有幾名學生正操持著擺桌子,放椅子。
桌子是模擬成酒吧的形式,以比較高的桌子組成一個不大的吧檯。背後的酒櫃用一人高的書櫃代替。
椅子故意散落在河邊和樹下,以三到五個的居多。胥岸青等人不客氣的選了椅子坐下,然後高喊著上酒。
左立言屁顛屁顛的將食物分散到了各個桌子,然後每桌放一瓶酒,要喝完了再拿。
擺桌子的學生見他們自帶了東西,也沒有干涉,本來就是很自由的聚會,誰也不管誰的事。
胥岸青猛灌了幾口酒,頓時覺得心情好了。
“做人要大度一點,不糾結在小的地方,目光長遠,向前看,不向後看。”胥岸青給自己灌酒的同時,順便灌了一桶的心靈雞湯。
左立言笑著給他倒酒,讚道:“就是這麼個道理,再怎麼說,你也是廣東省狀元不是?誰比誰差啊,對了,我看你前兩天的拳也打的好,家傳的本事?趕明兒教教我。”
“大洪拳,不好學,最少得練三年,才學個皮毛。”胥岸青說著做了個架勢,霎是威武,引來一陣的叫好聲。
“好功夫!”
一聲贊,把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