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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年代,一名優秀的學霸,在大一入學的時候,就可以開始考慮閱讀論文了,有些從小愛科學的孩子,可能在讀大學以前,就決定了自己的人生目標和研究方向,和重生了一次的楊銳的節奏是差不多的。
大一讀論文,大二學論文,到大三和大四的時候,碾壓級的學霸能攢出三五篇的論文,這樣,當他們畢業的時候,才能得到院士級或者長江學者級的前學霸教授的關注,進而有機會加入優秀的科研團隊,前程一片光明。想要申請出國留學的也是一樣,積累了論文的的輕而易舉的拿常青藤大學的獎學金,純考試的學生,就唯有看運氣了。
大學和中學,是一個不盡相同的世界,雖然還是用分數論英雄,但很多分數是隱藏起來的,實力不足的甚至不知道其他學生拿到的分數是什麼東西。
楊銳仍然是一名大學在校生,用這個身份去憋pcr技術,很可能浪費了機會。
因為僅僅是身份問題,就有可能讓他各種評選中失分。
楊銳考慮再三,先將目標放在了southern印記雜交的展上。
這是一項75年就開出來的技術,也是研究基因圖譜的基本技術,主要用於測定專一性的核酸片段。
而為了檢測複雜基因組中的單複製基因,或者多基因家族中的真基因和假基因,各國科學家在過去幾年裡,做了很多的工作。
換言之,就是表了大量的論文。
大量的論文意味著大量的引用,楊銳準備以此作為墊腳石。
因為印記雜交技術是pcr的前置技術,楊銳研究正熱門的印記雜交技術,一方面可以讓研究的線路清晰,一方面可以節省實驗儀器的投入,最後,還能在本領域建立一定的聲望。
讀漢語言的聲望刷的再高,在分子生物學的會場上也是陌生人,同領域的熱門題材,最是適合刷聲望和影響因子。
楊銳據此整理著實驗思路,每隔幾天,就去“上地”看實驗室的基建情況。
為華銳實驗室準備的儀器也在一天天的增加,只等著基建完成就可以安裝。
在此期間,楊銳還得按著課程表上課。
不像是成名了的科研大拿,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見不完的人,楊銳這種沒有組織的科研員,平日裡想找個人討論一下都不容易,許多課程重聽一遍,還是有些作用的。
特別是教授們上的專業基礎課,雖然簡單,卻是韌性十足,很有些嚼勁。就楊銳現在的水平,算上兩世為人的經驗和專業能力,也不敢說比代課的教授強,既然如此,聽課總不會有壞處。
而就另一方面而言,現在逃課也是不容易的,大一新生都在認認真真的聽課,課前還有班長點名,一個人逃課是非常顯眼的。
楊銳只在聽到某些無聊的部分,才戴上耳機,做自己的事。好在北大教授的水平不錯,即使是基礎的部分,也能講的有聲有色。
然而,儘管楊銳覺得自己乖的不行,系裡的其他人卻不失這樣看的。
連續兩個星期,生物系的民主生活會,都談到了楊銳。
所謂的民主生活會,就是黨員、預備黨員和入黨積極分子們參加的小會,會上要做批評和自我批評,身邊的人自然都是可以批評的物件。
楊銳雖然自詡低調,每天按時上課,完成作業,抽空去圖書館,只穿基礎款的阿迪達斯,吃食堂,騎鳳凰牌腳踏車,躲在宿舍裡聽隨身聽,但在其他人看來,按時上課和寫作業是理所應當的,楊銳的其他行為更是與低調無關。
開學第三個月的次民主生活會結束,班長劉安平不得不找上楊銳,說:“楊銳同學,咱們兩個談談吧。”
楊銳想了一下,才認出是班長,出了宿舍門,笑道:“咱們倆不太熟呀,談點什麼?”
“我是代表咱們系來的,咱們邊走邊說。”班長挺嚴肅的,帶著楊銳往宿舍樓外走,並道:“你看你不是和我不熟,你和班裡同學都不熟吧。”
“宿舍的幾個算是熟了。”
“那不行,你要積極和班級同學溝通,不能窩在自己的小環境裡。咱們考入北大都不容易……當然,楊銳同學作為全國狀元,學習方面應當是很輕鬆的,但每位同學都有屬於他的優勢,你應該汲取別人的優勢,彌補自己的劣勢。”班長代表院系談話,很有政委的風範。
楊銳望著這名身材銷售,表情肅然,濃眉小眼的班幹部,有點好笑的道:“不是應該揮自己的優勢,隱藏自己的劣勢嗎?”
“什麼?”班長劉安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