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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這個組仍然由我來負責,蘇先凱和範振龍,你們倆也加入這個組,自己找空閒來蒐集資料,做專案準備,誰先做出讓我滿意的實驗計劃,誰就負責這個專案。”楊銳畫出一隻誘人的大餅。
做科研的,一旦脫離了學生狀態,就會迫切的追求獨立領導專案。對於科研人來說,獨立領導專案也是一個標準,是狗和人的分界線。沒有獨立領導專案以前,參與的專案再龐大,經費再多,那也是master的專案,是老闆的成就,雖然可以學到很多東西,但做的再好,也不過是一條經驗豐富的工作犬而已。
獨立領導專案意味著專案榮辱皆源於己,專案的規模尚在其次,那種成就感是難以言表的。
蘇先凱和範振龍千里迢迢的來面試,費盡周折的進入楊銳的實驗室,目的就是為了能有所成就。他們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問:“什麼專案。”
“克隆。暫時來說,是基因克隆。”楊銳給出一個非常吸引人的詞語。
範振龍和蘇先凱一下子臉現猶豫。
這個專案可是有點太大了。
專案從來都不是越大越好的,只有年少無知的孩子才整天幻想著登6火星,而做科研的人,想想這個過程中的無數課題,頭都要炸裂掉。
光是一句“吃什麼”,大概就能讓生物學家們忙活十幾二十年的時間,細化再細化,就問一顆白菜在火星的生長期的變化,都能讓一間世界頂級的植物實驗室瘋掉——芽期幼苗期蓮座期結球期休眠期……光是研究其中一個生長期,彷彿都能表幾十篇《ce》的感覺,然而,現實是一篇都沒有,因為根本沒人研究出結果來!太他孃的難了!
而對一個專案組來說,設定這樣一個巨大的目標,又有什麼成就感可言?專案組最在乎的資金來源,往往也是耐心有限的。
不管專案組的資金來源於政府機構民間組織還是個人,正常人類的長線忍耐時間都是以年計算的,而火星計劃這樣的東西,以十年計算都屬於好大喜功——如果沒有巨大的規模的話,任何類似的專案,都得在狂熱的期待冷卻以後慢慢枯萎。
克隆是生物科學中的一大分支,而且是前沿課題中熱門中的熱門,這也意味著它會有龐大的擁躉,會有數不清的科研競爭ē…
蘇先凱和範振龍互相看看各自的小身板,不自信的情緒瞬間瀰漫。
許正平也道:“相互作用蛋白基因測序和克隆,這三個課題都是生物前沿的大課題了,以咱們實驗室的現狀,我覺得著重追求一個,就已經非常難了,同時進行三個……”
他不用把話說完,後面的話,楊銳腦補了“呵呵”。
當然,許正平說的再正確不過了。
對正常人,正常的實驗室來說,一個專案深入進去,都要困難的拔不出來,同時做三個專案,根本是浪費資源。
但對楊銳來說,深入一個專案耗費的時間和精力其實是非常多的,尤其是特別深入的課題,他的腦海中並沒有相關的資料——楊銳當年也泛泛的看過很多資料,翻過很多專著,就像是絕大多數研究生那樣。可要就某一個專案深入下去,繼而深入到世界頂級的程度,不是非常熱門的點,楊銳不可能說是看全了。
假如沒有腦海中的資料,楊銳並不認為自己能比國內一流的實驗室有多少優勢——若是不能連續建立優勢,資源也會越來越少,那他的實驗室就會從良性迴圈變成惡性迴圈,最終死掉都有可能。
相反,如果楊銳能夠建立足夠強的優勢,卻可以反過來吸引優質小牛乃至普通牛加盟,這個時候,就再次進入楊銳的節奏了。他或許缺乏某個研究方向的深層知識,但他隨便在腦海中找一篇《會議紀要》之類的東西,就能抓出海量的小牛大牛大犇們的名字,最終,他的實驗室達到國內一流實驗室的水平,他就有機會收集國內一流的專家,他的實驗室達到國際頂級實驗室,他就有機會收集國際頂級的專家,這樣的模式,才是屬於楊銳的模式。
所以,即使許正平說的話符合常理,對自己有著充分認識的楊銳也不會採納他的意見,而是委婉的堅持道:“相互作用蛋白的專案組依舊是咱們實驗室的主要方向。但基因測序這個方向,我也不想放棄,我個人還是比較有興趣的。克隆基因的小組,除了買書就不用什麼錢了,我覺得作為補充比較合適。”
相互作用蛋白這個專案,以前是楊銳領銜負責的,之前表的論文都是楊銳署名通訊作者,同時署名第一作者的,等於拿走了榮譽中的絕大部分。
現在,楊銳等於是承諾將專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