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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楊銳拿出a1kman,一一將之給各人。
範振龍一看上面的外文就樂呵了,迫不及待的拆開盒子,口中問:“隨身聽是啥?”
“給你們聽英語的,偶爾娛樂的時候也可以聽歌。咱們實驗室的目標是做國際級的實驗,以後,大家估計免不了參加各種國際會議,英語是必備的交流工具,不會說都沒關係,先要能聽懂。”楊銳照樣用學習來取代娛樂,然後一路a1kman到姚悅手裡。
“我也有?”姚悅訝然。
“截止昨天報道的都有。”楊銳眨眨眼:“算你運氣好,趕上了就是趕上了。”
截止今天報道的,自然是沒有邊建明的,他眼巴巴的看著楊銳盒子,眼巴巴的看著許正平的兩名學生驚喜莫名的玩弄說明書,眼巴巴的看範振龍找來卡帶插上耳機開始搖頭晃腦,終於看明白了,不禁道:“敢情就我沒有?”
“不止你沒有,凡是截止昨天,沒有報道的實驗室成員,都沒有。”楊銳不留話柄的重複了一遍。
邊建明不服氣的道:“我昨天就來了。”
“你昨天是來實驗室旅遊了,你沒來實驗室報道,再者說,你對離子通道實驗室有什麼貢獻?你覺得有資格拿福利?”
被楊銳一句話將軍的邊建明無可奈何,只能找參照物,道:“姚悅也是昨天來的。”
姚悅本來就有點忐忑,被邊建明一說,立刻道:“我不該拿這個的,還是不要給我了。”
“你怎麼不該拿?”楊銳沒有直接回答,反過來用批評的語氣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先,你按時報道了,其次,你在捷利康河東實驗室的建立過程中出了力,而且參與了實驗室的管理工作,理應有所褒獎。第三,你在捷利康河東實驗室建立以前,就參與了我主持的專案和實驗,而且卻是做出了成績,以第二作者和第一作者的身份表了多篇sci級論文,這樣的成績,別說你是學生,沒有工資,理所當然的應該獲得補償,就算是老師,以你這樣的成績,我補全年的福利,誰也放不出一個屁來!”
說到最後一個“屁”字,楊銳轉過頭來,問邊建明:“你有什麼屁要放?”
邊建明被憋的夠嗆,紅著臉,強行道:“你這是區別對待,你這是獨裁,我要向組織彙報!”
“我是組織任命的北京大學離子通道實驗室主任,你可以向組織彙報,但我的命令在這間實驗室裡,必須得到不折不扣的執行,我問你,你現在是向我報道,還是不報道?”楊銳是順手將邊建明拿來立威了。
剛剛建成的離子通道實驗室,雖然理論上歸楊銳管理,但暗藏的問題也不少。當其衝的是,實驗室的副主任許正平的資格比楊銳老,而且老的多的多,儘管他現在為了論文和經費,願意做楊銳的副手,但上下級的關係並沒有確立。
而在許正平之下,兩條專職科研狗是許正平的學生,基本屬於許正平的私人財產。範振龍和蘇先凱的年紀也偏大,他們都有三十多歲,而且有講師的職稱,不管怎麼說,都算是老師,對楊銳就有天然的優勢,現在的安穩,不代表以後的安穩。
事實上,因為離子通道實驗室的經費目前都掌握在楊銳手裡,許正平範振龍和蘇先凱想不聽都不行,但以目前的科研機制來說,他們遲早要申請自己的經費,做自己的專案——這也是楊銳所期望和要求的,他要的是牛人,又不是蛀蟲。
若是院士級或者長江學者級的大牛做實驗室主任,那不管下面人申請多少經費,都跳不出花來,厲害而嚴苛的大牛,甚至會將下面的課題組自己申請的經費也掌握在手裡,只是給請的課題組稍微寬鬆一些。
而楊銳目前的權威,別說是拿走課題組的經費了,參與分配都有可能遇到問題。
眼看著實驗室的規模擴大,楊銳不可避免的遇到了“新官上任三把火”的問題。
不過,就像每位新官一樣,楊銳不能隨便的燒火。
許正平蘇先凱和範振龍都是老師的身份,燒誰都不合適,何況,人家本來也沒有應該被燒的理由。
許正平的兩個學生雖然是專職科研狗,沒有人權,但天賦狗權還是有的,不能為了立威就給燒了,這兩人做的雖然普普通通,以至於楊銳連名字都沒記下,但人家也沒差到哪裡去,以現今的標準來說,就算中等偏上了。
再者說,打狗還要看主人,楊銳身為實驗室主任,新官上任的第一把火就是燒副主任的科研狗,沒品還慫包。
邊建明卻是恰當之極的稻草人,他是楊銳拉來的,等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