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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理去。
8o年代的大學也是因為大齡青年們的加入,而變的如此的美麗與自由。
唱歌跳舞談戀愛在9o年代前的大學都是不禁的,女生宿舍門前也沒有大媽執勤,學校大門內外亦無門禁。
當然,輔導員的威勢卻是極強。
指著國家給你分配工作,你就得對國家的代表低眉順眼。
白玲緊挨著楊銳,和他小聲的說著話,偷眼瞄著老師,心裡想:我這算不算是狐假虎威?哎呀,好害羞,要是變成白狐就好了,火狐也不錯,變成的黃狐狸就慘了!
“我給你們說一下之後的流程,哦,楊銳,你要是忙的話,就不用管了,你這邊的事情,我幫你處理了,你要去實驗室就去實驗室,要去圖書館就去圖書館,想休息一會就休息一會……”柏善文少見的囉嗦,也少見的友善。
白玲好笑的站開了一些,卻是有些佩服楊銳,柏善文管理的學生有兩三百人,能客客氣氣說話的就楊銳一隻小老虎了。
想到小老虎,白玲又開始為狐狸的毛皮顏色而憂慮了。
楊銳有點享受柏善文的特殊待遇,又有些不適應的咳嗽兩聲,說道:“柏老師,這個去人民大會堂觀禮的活動,是必須要去的嗎?”
他的實驗正做到緊張時刻,今天只是出來放鬆而已。
當然,做著實驗,並不代表要時時刻刻的呆在實驗室,但為了去人民大會堂觀禮,卻有可能時時刻刻的要彩排。
這樣的觀禮活動,雖然榮耀,楊銳卻實在是耽擱不起。
或許早一兩個月,他能抽出時間來體驗一下這種活動,現在卻不是正確的時機。
他的榮耀來自於科研活動,不能為了虛榮,而放棄了科研本身,那就是本末倒置了。
楊銳自覺自己以後去人民大會堂參加活動的機會很多,也沒有將這次的機會放在眼裡。
柏善文微不可查的皺眉了一下,又舒展開來,和顏悅色的道:“現在還不能確定去人民大會堂觀禮的名單,咱們班級裡選了,送到系裡去選,系裡選了,還要送去學校選,到了學校,究竟能有多少個大學生的名額,還要看教育部怎麼說,所以說,觀禮不是要不要去,而是能不能去。”
委婉的闡述了機會難得,柏善文又道:“去人民大會堂觀禮,是你們的榮譽,也是咱們班級,院系和學校的榮譽,是值得驕傲的事,不管能不能去,咱們都要盡力爭取,你說是不是?”
楊銳微微頷,道:“自然是榮譽沒錯。”
見他這麼說,柏善文知道沒勸服,又道:“楊銳,你的條件很好,有很大的機會爭取到這個名額,如果我是你的話,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如果是怕耽擱時間的話,我這麼說,除了要有幾次彩排,中間可能要開幾次會,其他我能幫你辦的地方,我都會幫你做的。”
楊銳不由苦笑,道:“輔導員你這麼說,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啊。”
“這怎麼是架在火上烤呢,這是好事呀。”柏善文呵呵的笑。
楊銳嘆口氣,道:“您幫忙,我很感謝,但就像是您說的,恐怕有很多活動,是外事辦或者其他什麼上級部門壓下來,他們可不會體諒我。這種觀禮活動,我說破天去,也就是一個學生,人家紅軍老幹部都要去排練的,我怎麼能不去,您說是吧。”
柏善文沉默不語。楊銳說的自然是實話,去人民大會堂管理的大學生代表只是少數,各行各業的勞模,來自地方的優秀黨員和功勳卓著的幹部,我黨忠誠的戰士,還有為新中國建立做過貢獻的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以及來自海外的華僑華人,這些才是人民大會堂觀禮的主體。
即使侷限到大學或者科研界,兩院院士,參加過兩彈一星之類的重大科研專案的科學家們,重要性也比楊銳高了不知)多少層。
這些人自然都是大忙人,但為了讓觀禮活動井然有序,氣勢磅礴,再忙的科學家都要抽出幾天時間乃至十幾天時間來,楊銳又算得了什麼。
到時候,可沒有人給他特殊待遇。
可從內心裡,柏善文是想讓楊銳去參加活動的。就他所知,北大肯定會有名額,名額卻只有幾個,若是在校的**要去,上面或許會多給幾個戴帽子的名額,但那與普通的北大學生其實沒什麼關係。
如此算下來,生物系是分不到一個名額的,差不多隻有楊銳,才有可能競爭到一個名額。
柏善文作為生物系多名輔導員中的一位,自然希望這個榮譽出在自己管理的班級裡。
楊銳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