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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是正道,其他兼職不要太辛苦,多注意身體。”
一直打了將近一個小時才結束通話了電話,劉猛望著天上點點繁星,今夜的天空格外的晴朗,連月亮都散發著皎潔的光芒,點點灑在窗臺。
不禁想起了李白的《靜夜思》,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深深吐出一口氣,對著漫天繁星,劉猛堅定地喃喃自語,“父親,母親,我一定會讓你們過上好ri子的,我也一定會讓你們為我驕傲。”
期中考試馬上就來了,劉猛下定決定,一定要拿一個特別出彩的成績,前所未有的成績,一戰成名。
父親掛了電話,興匆匆扯了點草梗,到小店買了包紙錢,上墳去了,回來之後,蹲在村頭的交叉路口,抽著老旱菸,滿面的笑容,真比饑荒年吃了餃子還高興,過往的人打著招呼,“劉英她爸,怎麼蹲在這裡抽上了,看你笑的,家裡遇上啥好事了。”
劉猛的姐姐叫劉英,是家中的老大,華夏中部地區的鄉村習慣這種叫法。
父親磕了磕旱菸杆,笑道:“小猛那孩子出息啦,剛到學校沒兩個月,就賺到了30000塊錢,趕上我們莊稼人六、七年的收成了,要說還是讀書有出息呀。”
來人笑道:“哎呦,你可就盡等著享福啦,趕明小猛有大出息了,一定得讓他把我們村到鎮上的路給修修,一到yin雨天就沒法走,到處都是爛泥。”
父親堅定回道:“那肯定的,那小兔崽子到時候要是不給鄉親們辦點實在事,老漢我第一個不答應。”
來人恭維了幾句走掉了。
不一會兒,又走過了一人,村長劉永貴,悠哉遊哉走了過來,抽著一根高階過濾嘴,看到父親蹲在那,面上有些yin鬱,說道:“雲生,大晚上坐著抽你那老旱菸呢,來,我這有好煙,給你一根抽抽,平ri你也抽不著。”
說著劉永貴掏出根菸遞了過去,父親劉雲生狠抽了兩口旱菸,擺了擺手,收起了臉上的笑容,“不抽了,這高階貨,我可抽不習慣,還是留著你自己抽吧。我想抽啥煙,說一聲,我們家猛子都會給我買的。”
“怎麼的,家裡出個大學生就這麼牛氣啦,雲生,我跟你說,現在大學生遍地都是,畢業出來找不找的到工作還兩說呢,就是找到工作了,一個月也就3000來塊,我們家大牛那公司,今年招了好幾個大學生,還有一個名牌的呢。更別說,你家劉猛現在還是一個窮學生,就你們家那情況,恐怕學費都繳不出來吧,還給你買菸呢,牛皮可不能吹太大,閃了舌頭。”劉永貴充分發揮了村長講話的水平。
要說到村裡邊,和父親劉雲生最不對付的就是劉永貴了,兩人年紀差不多,打小就互相看不對眼,誰也不服誰。
劉雲生年輕時候,勤勞肯幹,奈何家裡太窮,讀不上書,後來參軍,到部隊裡幹出了一翻成績,只是時運不濟,剛好趕上部隊裁員,沒啥文化就被裁回了老家。
這也堅定了父親一直想要培養出一個大學生的信念,一輩子吃了沒文化的大虧。
回鄉之後,正好趕上村裡老村長退休,父親當時和劉永貴一起負責村裡事物,劉永貴這人心思活泛,會溜鬚拍馬,跟村裡的會計蛇鼠一窩,總用村裡的錢胡吃海喝,父親因此多有責備,最後被他聯合了村裡其他幹部一起孤立了,父親一怒之下辭職不幹。
“哼,我家猛子可不是一般的大學生,剛到學校沒兩個月,就賺了30000塊錢,說要給我匯錢呢,我硬是不讓,我又不愁吃喝,要那錢幹啥用。”劉雲生睜著大眼爭辯道,額頭上道道青筋都很明顯。
“嘿嘿,我也不跟你辯,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我兒子大牛的公司今年營業額上1000萬了,昨個兒,我跟他說,給村上的路給修修,沒想到這小子一口答應了,說是到時候用我的名字給路冠名,你說這孩子多孝順,永生,到時候走在路上可得小心點兒,別給走壞嘍。”說著,劉永貴哈哈大笑走來了。
劉雲生瞥了瞥嘴,不屑道:“吹吧,就大牛那熊樣,還1000萬呢,皮包公司空殼子,巴結鎮長攬活的玩意。”
父親一直蹲坐到月沉西斜才往家去,肚皮餓的咕咕叫,一點也不覺得,還是喜滋滋地抽著旱菸。
鄉村的夜,寂靜而吵鬧,稀疏的農戶人家早早關燈睡覺,四下寂靜無人,剩餘的點點燈火發著幽暗的光芒,而村子四周大多是農田,蟲鳴鳥叫,悠揚動聽,別有一翻景象。
第二天,雖然父母一再不要,劉猛還是給家裡匯了10000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