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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劉猛才完完全全明白這個猜想的難度,孔老師廢其一生都解決不了,又談何容易啊。
這兩年他幾乎與世隔絕。
越深入越覺得困難,縱是劉猛的心態也時常覺得煩躁,而解決煩躁的方法就是融入到最底層的市井小民生活之中,多嘗試生活中的形形色色,尋找啟發的閃光點。
劉猛坐在一邊開闊的路基上休息,觀察來來往往的行人,幾個小攤販擺著攤子買點便宜的髮卡、頭飾、梳子、本子、筆啥的,還有炒飯啥的,餓的極了,劉猛要了一份炒飯就坐在路邊吃了起來,這會兒生意不好,幾個小攤販打著撲克牌,每人面前放著幾角錢的零錢,打著玩兒,劉猛也跟著看了起來。
“這位老哥是贏定啦。”劉猛笑道,以他的數學天賦,幾人剩下最後一手牌根據之前的出牌大致能夠推斷出來。
那位老哥出掉最後一副牌愕然看著劉猛叫道:“哇,老弟,你坐在我對面都能知道我什麼牌,透視眼嗎?”
劉猛笑道:“我哪裡是什麼透視眼,看你們出牌大概記了下,推算了一下機率罷了,你們玩的這種一副撲克牌總共就五十四張,太好推測了。”
滿臉面板黝黑的大漢豎著大拇指讚道:“老弟,你可真是個人才,這要是去賭場不得贏到手軟啊,呵呵呵。”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劉猛心裡覺得有趣,當初在賭城的時候就想著用數學知識賭賭錢,正在苦惱中的時候,這種體驗無疑是很有趣的。
“老哥。這附近哪裡有賭場嗎?”劉猛笑著問道。
那老哥連連擺手回道:“老弟,我就是給你開玩笑的,那地方可去不得啊,去不得,那可不是個善地,前幾天。我有一個沉迷賭博的老鄉就被一群人追著打斷了腿,現在都不知道被扔哪裡去了,可萬萬去不得。”
劉猛對於這大哥的勸解只是笑了笑,點了點頭,這老哥哪裡知道劉猛只是解決猜想的過程中太苦悶。多嘗試一些沒做過的事情找一找靈感。
不管在多麼文明的地方,賭場都是少不了的。
完全封閉的地下,就跟地下招待所差不多,劉猛第一次來到這種黑暗地帶頓時覺得很有趣,環顧四周每一個人都滿臉紅潤,一股病態的興奮,催促著莊家趕緊開牌。
劉猛只是玩玩,並不賭的大。就在最小的檯面上最不起眼的位置坐下,時不時玩一把,有輸有贏。計算著每局的機率,一個多小時的功夫,就賺了大幾千塊,劉猛自嘲地笑笑,還是這來錢快呀。
只不過劉猛也很明白,賭場的錢可不是好賺的。特別像這種地下賭場,恐怕不會輕易讓人把贏的錢帶走的。
看場子的大哥。粗壯的手臂上兩條龍的紋身威風八面,看著極為兇悍。脖子上套著一個粗壯的金鍊子,喊過小弟來悄悄說道:“給老子盯著那小子,我看他這一會贏多輸少,是不是有什麼花樣?草,敢在老子的地盤出手腳,給我剁了。”
小弟點頭哈腰給他上了一根菸,另一個小弟很激靈地馬上點上火,諂媚地討好道:“強哥,誰不知道這賭場是你罩著的,這小子真是找死,等一會我們兩兄弟就把他打斷腿扔到高架橋下面,嘿嘿。”
光頭的強哥舒服地抽了一口煙,瞪了那邊的劉猛一眼,惡狠狠地說道:“他孃的,這年頭象這樣活得不耐煩的小子太多了,不給點教訓是不能學乖的。”
劉猛再從地下賭場走出來時身上就有了一萬塊,不能贏太多,否則會被盯上,輕則打成殘廢,重則會要命。
一萬塊已經足夠,劉猛吹著口哨心情很愉快。
走了幾步總覺得不太對,猛一轉身就看到兩個小混混的模樣摟緊了皮外套抽著煙看著別處,劉猛心中一驚,難道是被盯上了?
一股緊張的情緒襲來,不能急,多年的生存經驗告訴他,這種時候不能急,首先需要確認一下是不是被跟蹤,不要虛驚一場自己嚇自己。
試驗的法子網路上早就有了,警察叔叔也一遍遍講,劉猛走到前面的十字路口裝作不慌不忙停了下來,綠燈一亮馬上穿過到馬路對面加快腳步,又走出百米遠之後彎腰假裝繫鞋帶,眼睛餘光一瞄,那兩個小混混果然還在,確定自己被盯上了。
劉猛鎮定地走了幾步之後馬上撒丫子跑起來,兩個小混混丟掉菸頭也猛追了上來,到底是小混混平時常做這種追蹤(砍人)和反追蹤(被人砍)的訓練,跑的比劉猛快,耐力比劉猛好,眼看著距離越來越近,劉猛心中大急,瞄見旁邊有大片的綠化地,一頭鑽了進去。
兩個小混混追到一看左右兩條岔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