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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男人,你能不能先將鬍子颳了?”
“說實話,為了追上你,我連日趕路,真連刮鬍子的時間都沒有。”陸盛男指了指她的佩劍道,“能借我一下嗎?”
黃晴川把佩劍解下擲給他。
“稍等一下吧!”他抽出劍揮舞數下,僅一眨眼功夫,但見空中無數胡發徐徐落下,再望他臉上,已然光滑如冰。黃晴川暗暗稱奇:他的武功真是深不可測。適才他雖以劍刮鬚,實際上使鬍鬚脫落的並非劍刃,而是劍揮舞起來時產生的劍氣。若是一般人,恐怕鬍鬚未斷頭先斷!
“現在可以了嗎?”陸盛男問。
黃晴川微微點頭,合上雙眼。陸盛男緩緩將嘴唇貼近她腮邊,尚餘數寸時,卻見一滴眼淚自她眼沿滑下。她等了好久,仍未感覺到對方的嘴唇,便張開眼來,原來陸盛男已背離她走出數步遠。
“我親你的臉,你會否感到很痛苦,很屈辱?”
“我……”
“你不說也罷,你的眼淚已經告訴我答案!”陸盛男轉過身道,“我親你的這一口,今兒先記著賬,以後再還吧!咱們這就去辦正經事兒!”
黃晴川望著他,心頭居然卻沒有“大難不死”的感覺。原來刮掉鬍子的他,竟是一副眉清目秀、面部稜角分明的模樣。回想起他第一次來西順鏢局向她提親,直到他揮劍刮鬚之前,'奇/書/網…整。理'…提=。供'自己從未見過他那張掩藏在鬍鬚後面的臉龐。再打量一下著裝,雖無江湖俠士的楚楚衣冠,但也整潔自然,加上他身材修長,原先對他那闕猥瑣放蕩的印象,已不知去向。
“從那邊的小路下去,會比較省時間。”陸盛男指著前方不遠處,便自行走去,好像忘了背後那個夢寐以求的女子。他走遠十多丈時,黃晴川才邁開步子從後跟上。
卻說譙行和雷一夕引兵營救劉、易二人,由於四人一心撤退,故未與腥風寨的人馬糾纏。徐康亦見好即收,下令不許追趕。這一戰,雖以窅幻山莊敗退告終,可腥風寨也有一定傷亡。林路遙始終守在殷宜中身旁,故殷宜中並無損傷。
徐康道:“此番窅幻山莊四大弟子權且撤退,相信很快又再追來,我們要馬上起行,早日找到華文劍宗。”
胡有能亦道:“腥風寨傷亡幾乎過半,已禁不住第二次打擊,徐寨主所言極是。”
万俟達江道:“究竟要找到華文劍宗,還需要走多遠的路?”
徐康半嗟半嘆道:“不遠了!”
万俟達江道:“只怕徐寨主所指的‘不遠’,是咱們的死期吧?”
胡有能斥道:“万俟寨主,這個時候你還說些晦氣的話?”
万俟達江道:“我們整支人馬趕路,肯定容易暴露行跡,難道不是‘死期不遠’麼?”
林路遙終於開口插話:“下山之前,就只有一條路可走,莫非万俟寨主想咱們跳崖去?”
万俟達江默然。卻見唐雲步道:“万俟寨主所言並非無理,我們應當趕緊下山,然後分頭行事,只要徐寨主將聯絡華文劍宗的暗號告訴我們,等將來大家再會合,亦是上策!”
徐康捋了捋鬍子,轉而問林路遙道:“少寨主意下如何?”
林路遙道:“既然腥風寨上下事務交由徐寨主主持,又何須問我?我唯聽從命令耳!”
徐康又問繆以清、陳東漸二人,二人皆表示默許。
“那好吧,我們馬上下山,下山後我再將聯絡暗號告訴大家!”徐康話音剛落,万俟達江又問:“若然中途再度遇襲,徐寨主來不及將暗號告訴我們,一旦失散,我等何往?”
徐康猶疑未決。林路遙策馬出來道:“大家不要再為難徐寨主,他暫且不把暗號說出,自有他的苦衷!”她此言既出,一心想知答案的万俟達江便不敢復言。
繆以清忽然大叫:“怎麼不見了夫人?”
眾人心一驚,再看四周,確實不見。林路遙急喚:“小涓!玉琤!”
好一陣,方見小涓踉蹌走來,哭訴道:“少寨主,玉琤遭人重掌所傷,已經……”
“夫人呢?”
“夫人被一個輕功極好的人擄走,不知所蹤!”小涓說罷,身子一歪倒地昏迷。林路遙下馬將她救起,一摸鼻息,極度微弱。
万俟達江道:“窅幻山莊弟子殺來之前,夫人一直在殷寨主馬車附近,由小涓和玉琤陪同。後來殷寨主的馬車由少寨主牽回來,那麼少寨主應當知道夫人被何人擄走才是!”
万俟達江的話簡直就在質問林路遙。林路遙反詰道:“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