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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是銀票。”
麻臉道:“是金子。算我剛才說錯了。”
公羊淵和公羊博再也找不到藉口。正欲撤腿逃走,忽聽得樓梯上腳步聲響,一個聲音清脆地說道:“這麼好的白馬怎麼能賣五千兩金子,我出一萬兩金子!”眾人聽說五千兩黃金買一匹馬已然睜大了兩眼,不相信這是真的,現在又聽有人說要出一萬兩,都是情不自禁地向樓梯上看過去,—時間僻噼啪啪一陣響動,凳子倒下了七八隻。
樓梯上走上來一人,看上去竟然只象是十七八歲的一個少年。
那少年俊美之極。面板白中透紅,雙眉彎如新月,兩眼又大又黑,但長長的睫毛露在上面,卻給人一種艨朦朧隴的感覺。
遺憾的是。少年的鼻子和嘴都小巧了一些,讓人看上去雖覺得美。卻仍嫌美中不足。
具體不是在甚麼地方,卻有些說不清楚。
少年走上樓來,眼光一掃,在獨孤臉上停留片刻又在香姑臉上略作停留。便徑直向那中間的酒桌上走過去。
獨孤的臉上雖是經過丁香姑的巧手化過妝。但他臉上的輪廓卻無論如何改變不了。
那輪廓線條分明。使他顯得英俊而灑脫。但卻潛藏著一份威嚴。
獨孤在那少年一上來時便認出他是公冶紅改裝,禁不住心中一動,卻不明白何以她也離了鳴風莊來到這裡。
在公冶紅的眼光在他臉上停留的時候,他禁不住臉上一紅。以為定然是公冶紅認出他來,但隨即他使釋然。因為公冶紅若是果真認出他來便不會那麼快就把目光移升。其實公冶紅的目光在他臉上停留以及在香姑的臉上停留。只不過是一個年青女子對青年男子的本能的注意而己。
儘管公冶紅自視極高,卻仍是免不了—般女孩子的那種心理。
公治紅走到桌邊,對公羊兄弟道:“我出—萬兩買你的白馬,你們看如何?是金子!”說完了從腰間淘出一錠大金,足有二十兩。放到了桌上。又淘出一顆晶瑩閃亮的珍珠放到了桌上。
旁觀的眾人眼睛頓時睜得如同欲要掉出來一般。
公冶紅道:“你們的馬我看過了。千里馬不假、我的金子你們也看好了,是不是十足的黃金。這買賣公平罷?”
公羊兄弟苦於無法下臺。現下見有了兩個買主,自然樂不可支,不由得胡說八道一番。
那麻臉已是氣得雙眼翻白,揮手一個耳光向那公冶紅的臉上打過去,都被公冶紅伸手抄住了手腕。慢慢地按了下去。
公冶紅道:“買賣是談出來的,可不是打出來的,你若當真喜歡這匹馬,我買過去跨個十天半月,就轉手賣給你,只收你一千兩銀子,你看如何?”
麻臉道:“這馬該是我買下來,事先說好的,憑什麼賣給你?”
公羊淵道:“你這就不對了,貨賣識家麼。”
公羊博道:“現在你們才兩家,至少還能賣八家。”
公羊淵道:“不對不對,是識貨的買。”
公羊傅道:“對了對了,是識貨的買,我們自然也想多賣點銀子。”公羊淵道:
“是金子。”
公羊博道:“折算成銀子更多些。”
麻臉道:“你們適才可是說過不反悔的。”
公羊淵道:“我們並沒有反悔。”
公羊博道:“馬還是要賣的,只是不賣給你。”
麻臉氣極,又是揮手一個耳光向公羊博打過去。
可是這次他的虧吃得可是更大了。不知如何,他龐大的身軀傾刻間被公羊淵例提起來。又在傾刻之間身上的衣服被公羊博盡數扒了下來,只剩下一條內褲、然後被公羊淵順手一丟,沿著樓梯就滾了下去、竟是再也沒有上來。
公羊淵道:“他怎麼不上來?”
公羊博道:“他回家去穿衣服,完了才上來。”
那邊店家卻早已溜得沒了蹤影。哪裡還取索要酒錢。
公冶紅雖為一幫之主,身陷困境而面無懼色,但顯然對公羊兄弟的這門絕技卻是有些畏懼,她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終於大著膽子走上前去,說道:“那麼咱們的交易就這麼說定了麼?”
公羊淵道:“我們要現成的金子。”
公羊博道:“我們不到你莊上去取。”
公羊淵道:“一萬兩夠重的。”
公羊博道:“你背不動,我們也背不動。”
公羊淵道:“交易麼。就算了。”
公冶紅不慌不忙地道:“兩位當真是再聰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