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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吧,我先上樓,到日光室等你們。”
見蕭素素“領旨”上樓,杜菲凡只有嘆氣的份。怎麼那麼聽話呀,別人命令她做什麼,她就不懂拒絕的順從命令,真是命定了要讓唐家男人守護!
不管了,有好戲而不看,非她杜菲凡的原則。
看戲去也。
鐵門外的曾紹於幾乎沒掉下凸到極限的眼珠子!
那個——那個漂亮得不可思議,看起來少年老成的心男孩沒說錯嗎?他居然在甫一開口便問:“聽說你想拜訪我媽媽?對不起,她人不舒服,不適合接待客人。”
不!不!不可能!那個大美人不可能已結婚,更不可能會有一個這麼大的兒子!一定是他們存心捉弄他!
心中有了這層篤定,他保持好臉色的看著鐵門內那個與蕭素素有幾分相似的小男孩道:“小弟弟,說謊是不對的哦,蕭小姐一定是你的姐姐或阿姨對不對?請相信我,大哥哥不是壞人,我只是想把這束花送給她,表達我對她的仰慕而已。”
唐學謙看著他,不明白這個陌生人為什麼認為他在說謊。笑得那麼假,實在令人喜歡不起來。
“我媽媽不喜歡花。”
這小鬼真難纏!不知道是誰家小孩,真沒家教!曾紹於努力保持笑容:“我們來交個朋友吧,小弟弟,我真的不是壞人,我叫曾叔叔,我——”
鐵門突然由兩側滑開,讓曾紹於喜出望外的以為自己終於為這些人所接受,笑得見牙不見眼,連忙想擠身進入鐵門內“爸爸!”唐學謙好訝異的看著由車內走出來的唐彧。他以為父親沒空來臺中接他回去,因為他最近太忙了,昨天石叔叔去學校接他時告訴他爸爸人在香港。
爸爸?曾紹於像個呆子似的頓住身形,然後唬地轉身,想看看小男孩口中的“爸爸”是何方神聖。
唐彧揮手讓司機開車進去,疑惑的看著曾紹於,他知道他,“浩南”的小開,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學謙,曾先生怎麼會來這裡?”
“爸爸,我不認得他,媽媽也不認得,但他說要送花給媽媽。”他走向父親,問著:“是爸爸的朋友嗎?”
送花給素索?!
素素的仰慕者?
唐彧深沉的看著目瞪口呆的曾紹於,微笑的招呼著:“曾先生想必對內子有極高的評價,那是身為丈夫的人最高的榮譽。這束花,我代內子心領了,實因她身子不好,對香味過敏,並不宜接近,我想曾先生會體諒吧。”
“呃……呃,是……是的!”
可憐的曾紹於在認出唐彧這位“唐遠企業”總裁後,便什麼話也說不出口了……老天爺……怎麼可能……
“很高興認識你,再見。”牽著兒子的手,唐極大步走向別墅,有禮且冰冷得足以凍僵對手的心。
守在警衛室的老黃當然忙不迭的按下關門鍵,將那名可憐的男人再度關在門上。
呼呼約北風吹來陰冷鋒面,枯枝上無落葉應景,只好聊勝於無的拂弄僵立在別墅門外那名傷心奇男子的發上,也將他手中貴重的香水百合吹散成片片傷心,讓北風呼嘯吹捲了去而另一邊的樹叢後方,正蹲著一個笑得肚子發疼不已的沒良心女人,直在心中大呼好玩……
朝雲暮靄翻轉流年
蟄伏深情迅落人間
必定是若有所待
如春花正待東風吹來
芳心如朵向你綻開
第七章
唐彧並非前來接兒子回臺北的。在晚餐用畢後,他讓司機老王載學謙回學校,而他則留了下來。
自杉林溪共遊後,已十數日沒再相見。他刻意讓自己忙,馬不停蹄的對各地產業親力親為。忙得心力透支之後,也許就能拋開無時不刻前來纏身的思念。只有蕭素素能這般牽動他,正如石仲誠所說的:只要扯上蕭素素,他立即成了漿糊腦袋。原本他以為七年的婚姻足以使他清醒理智的面對現實,但並不,近幾個月來他起起伏伏的心只為了她而翻湧波動。見到了她的改變既喜又憂,既是氣怒卻又放不下,因此下意識的所作所為連他自己也無法解釋。為什麼他七年多的努力比不上杜菲凡數個月所達成的?並且看起來不費吹灰之力。
是的,他非常非常在意這一點。
但卻又放不下她,得知她肯走出自我封閉的世界後,死寂的心又再度潛伏期待的跳動難抑。
千般萬種滋味熨滑過胸口,苦澀得比劣酒更難吞嚥,唯一的信念卻是怎麼也擊不潰的他仍是渴盼著她,以及她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