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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要她嫁給他的話,那麼不是擺明了是他們女方不要臉,硬要巴著人家不放嗎?
“不。”她又再說了一次。
“你說什麼?!”衣父頓時暴跳如雷的從沙發上站起來。
“你別這麼大聲嘛,會吵到隔壁鄰居的。”衣母又急忙的安撫他。
衣父不理會她,一雙氣得發紅的眼睛筆直的瞪著女兒。“你說什麼,再說一遍!什麼叫做不?”好面子的他根本丟不起這個臉。
衣築暄把心一橫,咬牙道:“我不會嫁給馬政逵的,這輩子都不會。”
衣母完全來不及阻止衣父突然間的舉動,所以一聲刺耳的巴掌聲又在客廳中響起,衣築暄因衝擊而趴跌在沙發上。而頭昏腦脹的她甚至還沒來得及瞭解發生了什麼事,一股巨大的力量又將她由沙發上用力地拉了起來。
“你給起來!”
“老伴,你別這樣。”衣母緊抓住衣父的手,擔心他再次出手。
“你給我說清楚,那個男人有什麼地方比政逵好,讓你這麼想嫁給他?”衣父緊緊的抓著她,滿面怒潮的朝她吼道。
衣築暄無聲的流著淚,默然不語。
“說呀!”衣父霍然用力的扯了她一下,讓她踉蹌了兩步。“如果你不說出來的話,你就乖乖地給我嫁給政逵。”他不容反抗的命令道。
“我說。”衣築暄忽然開口。
“小暄?”衣母欲言又止的望著小女兒,她不懂,在一個月前還每天在那邊數日子,盼望未婚夫能快點退伍的女兒,怎麼可能會在一個月之後突然愛上別的男人呢?
衣築暄抹乾臉上的淚,微微地抬起頭看著父母。
“陳 他一直都對我很好,在這兩年內政逵不在我身邊的時候,照顧我、關心我……”
“所以你就可以變心,可以對不起政逵?”衣父忍不住怒聲打斷她。
衣築暄沉默不語。
“可是小暄,政逵不也一樣關心你、照顧你嗎?而且你們還相戀了十二年,你不可能會因為這兩年說變就變吧?我知道你並不是這樣的人。”衣母始終抱著懷疑與不信。
聽衣母這樣一說,衣父頓時懷疑的眯起雙眼。
“你是不是欺騙了我們什麼?還是變心的人根本就是那小子?”
衣築暄瞬間屏住了呼吸,她不能讓父母知道事情的真相,否則她所擔心的事還是會發生,她太瞭解父親的衝動了。
“當然不是。”她穩住自己,然後以刻薄的語氣緩緩的開口道,“馬政逵他憑什麼拋棄我?充其量,他不過是一個剛退伍的社會菜鳥——”
今晚的第三個巴掌打斷了她未完的話,衣築暄偏著頭,一條帶紅的血絲緩緩地從她嘴角滑下。
“出去!”衣父咆哮的打斷她的話,一手顫抖的指向大門。
“老伴?”
“出去!我沒有你這種現實、不要臉的女兒,出去!我叫你出去聽到沒有!”見她不動,衣父毫不留情的拉起她的手,硬將她拉向大門的方向。
“老伴你別衝動,小暄,快跟你爸爸說對不起呀!”衣母在一旁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拉這邊不動,勸那邊又不聽,這時她不禁想到,如果大女兒還沒嫁出去的話就好了。
“出去!”開啟大門,衣父立刻將衣築暄往門外推去,也不管門外的階梯會不會讓她跌倒,“砰”一聲即將門關上。由此可見,他真的是鐵了心。
“老伴,你別這樣,小暄她……”衣母想替女兒求情,但才開口便被衣父無情的打斷。
“不准你放她進來,我沒有這種女兒!”他們家教甚嚴,怎能容許這種事發生?
“可是……”
“如果你想放她進來的話,那麼我就出去!”
聽見父親絕然而且毫不妥協的怒吼聲從屋內傳出,衣築暄不再抱持任何希望的抬起蒼白的臉,緩緩地從地上爬起來,然後揹著對家門有如行屍走肉的愈行愈遠。
終於將怒衝衝的衣父勸回房後的衣母,小心翼翼的開啟大門打算偷渡女兒回家,然而空無一人的大門前卻讓她愕然的呆住,小暄呢?
“老伴,小暄她不見了,她走了!”她立刻衝回房內對衣父說。
還在氣頭上的衣父一聽更加生氣,劈頭丟了一句給她,“讓她走,走了最好永遠不要回來了!我就當沒生過她!”
莫名其妙的搭上前往市區的最後一班車,衣築暄在隨人群下車後就一個人呆呆的坐在車站內,因為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可以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