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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我不懂,真的不懂,為什麼她就非考臺大不可,難道全臺灣只有臺大一所學校嗎?她以前不是這樣的。”
在場其他三人頓時都自責的避開了她的視線。這一切都是他們害的!
“我不會讓她再這樣繼續下去了。”馬政逵突然信誓旦旦的起身說。
“你要做什麼?”衣築芸問出她父母的心聲。
“送她到醫院。”
“我去開車。”衣父一聽馬上道。
“我跟你上去替她準備一些換洗的衣物。”衣母則拭著眼淚起身。
衣築芸給了他一個感謝的眼神。“幸好你回來了,否則我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馬政逵搖了搖頭。“你不瞭解,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如果不是我……”
“政逵,忘了那件事吧,等你們滿十八歲後,我會和你爸媽商量讓你們先訂婚的。”走到大門口的衣父突然停下腳步打斷他的話。
“訂婚?”衣築芸難以置信的看向父親。有什麼事情是她不知道的嗎?
“謝謝伯父。”馬政逵一陣激動的說。
衣父搖了搖頭,轉身走出大門。有道是兒孫自有兒孫福,他早該相信這句話的,現在他只希望自己的亡羊補牢還來得及,否則他將會後悔一輩子的。將衣築暄送到醫院,醫生評判出她這是因為生活太過緊張、壓力太大而產生的心理病,最好能住院觀察休息幾天好對症下藥。
當然,衣築暄本人認為自己沒病,死都不肯住院。不過有馬政逵在,根本容不得她說個不字,所以最後她還是乖乖地住了下來。
住院第一晚,由衣母看顧,馬政逵則因為必須回家向父母報備,因而在第二天才來接力。
第二天一早,衣母才剛醒正打算下樓到地下餐飲部替自己買早餐時,馬政逵已提著兩份早餐出現在病房外。
確定衣築暄還在熟睡,兩人就坐在走道旁的椅子上吃早餐。
“對不起,伯母。”馬政逵突然歉聲道。
衣母停下吃到一半的早餐望向他。
“如果不是我對小築說了那些話,她今天就不會變成這樣了。”他低頭自責的說,眼眶遏制不了的有些發熱。
“不全是你的錯,我們也有責任。”衣母輕拍一下他背脊,“當初要不是我們太自以為是,認為你們太小什麼都不懂,而刻意為了阻撓你們而開出如此無理的條件,現在也不會弄成這個樣子。不是你的錯,是我們。”
“你們全都是為了我們好。”馬政逵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一切都是我害的,因為如果不是我太過急於求成,希望她能馬上恢復以前健康的樣子,今天的事根本就不會發生。我真的很該死!”
聽到他哽咽的聲音,衣母再也忍不住的伸出雙手將他抱住。他真是個好孩子不是嗎?小暄能夠得到他的愛護,大概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吧。
擁了他一會兒又輕拍了他幾下,她輕輕地推開他。“今天小暄就交給你了,如果你累的話打通電話來,否則我會等到明天早上再過來,好嗎?”她知道他一定非常需要時間與小暄談談。
“謝謝,伯母。”
“這句話應該是我要說的,謝謝你替我看顧女兒。”
“您別這麼說。”
微微一笑,衣母又拍了他一下,起身道:“那我先走了,小暄交給你了。”
“我會好好照顧她的。”他認真的承諾道。
“我知道。”衣母再度微笑,揮揮手轉身離去。
走進病房,衣築暄還在熟睡,馬政逵輕輕地拉過椅子,坐在床邊靜靜地望著她。
她真的變得好瘦好瘦,一張臉蒼白的毫無血色,感覺就像是病入膏肓的樣子,事實上也是,因為她一定愛他愛得病入膏肓,要不然她不會為了他的一句話就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看來他註定得用一生的時間來照顧她了。
甜蜜而有些迷糊,愛笑卻又比誰都愛哭,看似柔弱,事實上卻比任何他所見過的人還要堅韌,這就是他所愛的她。
伸手將跑到她臉上的髮絲塞到耳後,她在這之間緩緩地睜開了雙眼。
“吵醒你了?”他溫柔的看著她。
她目不轉睛的看著他搖頭,然後眼眶突如其來的泛起淚水,從眼角緩緩流下。
“怎麼了?”他溫柔的問,伸手替她拭去眼角的淚水。
“對不起。”衣築暄啞聲說。
“為什麼要道歉?”他看著她。
“我沒辦法讓自己胖起來,還反而更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