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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我們的老祖宗對於淑女才藝的評判分為琴棋書畫四大類。第一項比的是素描,雖然是西洋畫法,但依然屬於到畫藝……”詹強直接無視了戚家祖孫的對話,依然笑眯眯地開口詢問。
“哼。”得到了索倫斯教授不滿的重哼,關於莫奈的《睡蓮》的謠言他也聽說了,對那種只為託高畫的價值,就隨意散佈沒有任何依據的謠傳這種舉動,他一項是極其厭惡與反感的,而人云亦云也是一種極其不負責任的表現。因此他對於繆祺蘭的印象並不好。
繼續無視詹強繼續說道:“琴藝我們也欣賞了;星戰麼,其起源來自於祺類;現在就剩下最後一項了,不知道大家有沒有榮幸能夠欣賞到你的書法?”
依然是笑眯眯的臉,但原本的和藹可親現在看在繆祺風他們眼裡立刻變了味。這哪是和藹可親啊,根本就是歷史課本上出現過的,張開漂亮的花骨朵,誘騙人上當,一口吞噬的食肉花!
索倫斯圓滿了,看來詹強也是站在他這一邊的。
“當然可以。”繆祺蘭一臉從容。
當然可以?所有詢問的目光都射向了姜哲上將,沒錯,是姜哲,繆祺蘭的外公,而不是她的爺爺繆淵兆。然後,什麼重要的資訊都沒有得到,裝高深莫測可是姜哲的拿手好戲。
簡振才抬手,準備讓人回簡家大宅的倉庫裡取文房四寶,就聽到繆祺蘭提出了要求。
“我需要諸葛筆、徽州李廷圭墨、澄心堂紙,婺源龍尾硯。如果沒有的話,湖筆、徽墨、宣紙、端硯或是歙硯也勉強湊合。”
抬著的手僵住,簡振臉頰肌肉抽搐了幾下,求助地看向影片,誰能告訴他,剛剛繆家丫頭說的都是些什麼啊?為什麼他完全聽不懂!
不少小輩更是圍成一堆小聲議論著。繆祺蘭耳邊不時聽到一些令人發笑的對話:“湖筆是什麼?拿湖水固化做成的筆嗎?用來寫字?我覺得用來殺人比較合適。”
“徽墨,戴勳章的墨?”
“得了,別丟人現眼了,還戴勳章呢。這裡的墨指的是固體黑色墨水。就我說應該是用製作勳章用的合金融化之後做成的固體黑色墨汁。”
宣紙他們倒是知道一些,因為有些中國古代的水墨畫被儲存了下來。
“那這端硯指的是什麼?只能端著使用的硯臺?說不通嘛。”
唐傲天倒是知道一點,因為唐家就有一塊祖傳的端硯,被深鎖於唐家秘庫中。不過要他拿出端硯,只為看繆祺蘭寫書法,那是不可能的。聽了這些讓他翻白眼的對話之後,他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回去後對唐家的小輩們好好進行一些古文化掃盲,特別是華夏五千年的歷史,免得他們出去丟人現眼。
“小丫頭很狡猾啊。” 錢丘儒讚歎了一句。繆祺蘭說的,他都知道,而研究所裡也有後四樣文房四寶,可那是屬於珍品中的珍品,又怎麼可能拿出來讓人隨意使用,就連他們都沒有許可權外借。至於說諸葛筆等四樣,那已經被歸類為傳說了。
被反將了一軍,詹強摸摸下巴,看向錢丘儒。索倫斯是手氣太差,他是物質受限,現在就看錢丘儒的了。
這場生日大比鬥到現在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可以說繆祺蘭是大獲全勝。簡家和夏家幾個想要掃繆祺蘭的臉,現在卻變成了她成就聲望的踏腳石。
“我只有一個問題想問。”錢丘儒慢條斯理地開口。
另一頭,繆祺風不滿地嘟囔:“當然只有一個問題,你還想問多少問題?”
“請講。”繆祺蘭恭敬地點了下頭示意。
“請將《喀秋莎大炮》這首歌當場清唱一邊,可以嗎?”
眾人傻眼,太無恥了有沒有,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用繆祺蘭當年出的題目來考出題人。道行的深淺這一比就出來了,有沒有?簡彤花了大心思研究出來的幾場比賽跟這三位一比,那是高下立分,只可惜前兩位教授的運氣不怎麼好,不過第三位,繆祺蘭也是有話反問的。
“沒問題,但請問您怎麼評判我唱得對或錯?有沒有走調呢?”
作者有話要說:
☆、不能得罪
“這一局我們認輸。”當繆祺蘭和錢丘儒教授針鋒相對的時候,戚皓言石破驚天地站出來,代替繆祺蘭認輸。
繆祺蘭無言地退到了戚皓言的身後,一副全權由他做主的樣子。她那乖巧的樣子看得戚大海是眉開眼笑,這個孫媳婦是找對了,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瞧,在這麼多人面前多給自家孫子面子!
繆淵兆直皺眉頭,還沒嫁就這麼聽話,這怎麼可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