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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嚇、掙扎、反抗、再到最後的絕望,岑藍的眼神像死了一般,力氣耗盡,聲音也喊的嘶啞,胸前單薄的布料被扯的七零八落,他的左手來回揉搓著那一方溫暖,雙唇貼著她的小腹,一路向下。錢非凡的眼神裡是慾望,是狠絕,是壓抑多年的釋放,是愛而不能的蒼涼,他的右手舉起她的大腿架到自己的肩頭上,一股蠻力扯掉了她身上最後一塊遮羞布,手指靈巧的撩撥著她的慾望。
“你,殺了我,所有愛你的可能。”她的目光一片悽楚。身上的男人略微頓了一頓,臉上的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悲。“恨我吧”,僵硬的唇角勾起一抹笑,右手環過她的後背,一個挺身,狠狠的衝進她的身體……
慾求不滿的一次次的索取,女人尖利的指甲深深的嵌入他的後背,殷紅的血跡染著男人低沉滿足的嘶吼,灼傷了這個冰涼的夜。而多年之後,等他回顧往事,這本該旖旎的回憶,卻絲毫不染□的緋麗,有的只是她冰涼的眼,以及死寂灰敗的麻木神色。
錢家人在天光亮的時候才趕到包廂,房間裡,沙發上的女人衣不蔽體,頭髮凌亂的散在胸口。錢非凡的藥性過了大半,此時正蜷縮在地毯上茫然的看著岑藍。錢父臉上陰晴不定,右手握成了拳頭,青筋隱隱暴現。
“錢老,這事情……”身邊的隨從看著眼前的情況,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倘若是旁的女人也就罷了,偏偏是她,是顧卿恆的女人,這簡直是忙中添亂,火上澆油的情形啊。“恆明那邊?”侍從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錢父的眼中閃過一絲陰厲,揮了揮手,道:“先讓陳醫生到楓山去,這邊訊息誰敢走漏了,別怪我做事不講情面。”
兩名侍從聽見了吩咐,微一點頭就要上前攙扶岑藍。
原本死了一般呆滯著的女人,被旁人的手一觸碰,像是有毒蛇狠狠咬了她一口,猛的縮起了身子,聲音尖利:“別碰我!”
包廂霎時陷入了一個尷尬的局面,這樣一個女人,歷盡屈辱,但並不代表她會逆來順受的委曲求全,女人一旦帶上了報復的心理,那麼迸發出的狠絕比起男人來,有過之而無不及。錢父難免有這樣的擔心,他看著岑藍,蹙著眉頭,放緩了口吻:“岑小姐,你也不希望這事被人當做茶餘飯後的閒話,聰明人有聰明人的做法。”
沙發上的女人緩緩抬起了頭,伸出了右手,抓著茶几上的印花桌布,猛的一扯,上面的果盤、酒水一股腦的甩到了地上,她拿著桌布裹住了自己赤條條的身體,雙手圍在胸口,慢慢的站起了身走到錢父面前。“這次的事情,是有人下了絆子使壞。”通紅的雙眼中帶著凜然的氣息,岑藍直愣愣的盯著當初這個讓她覺得恐慌和焦灼的老人,語氣一派平靜:“我見著一個男人,手上紋了青面虎的刺青。”
“不出意外,就是這個男人。”她的目光不偏不倚,彷佛在說一件與自己毫無相干的事情,“就是他,弄出了這些事情。”身體上的痛遠不如心上的痛來的厲害,這樣的事情,比活剮了她還來的慘痛,她想恨錢非凡,她也確實恨他,但是恨過之後卻被涼水一盆,從頭澆到了底。那些人,不就是希望她恨他,她怨他,然後坐著看戲,看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好戲碼嗎?
心裡一股冷笑,岑藍恨不得現在就大聲的笑出來,你以為我弱,我自卑,我沒膽氣,我一無是處,所以這般毫無顧忌的踐踏,戲弄,輕賤?我偏不會讓你稱心如意!我偏偏要讓你看看,看看我的勇,我的篤定,我的判斷力,我的重生之氣!
“麻煩錢老給我派輛車,這事,在我這裡,不會走漏風聲。”岑藍一字一頓的說出這句話,周身凌厲的氣場,讓這位久經沉浮的老人也不禁為之一嘆,女人真是奇怪,平時都是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但是在失去了庇佑之後卻會猛然的變得強大,活下去和不被打倒的信念讓她們和現實爭鬥,最後鹿死誰手,一切都還是未知數。
錢父緊蹙的眉頭略略放鬆,轉過頭對身邊人吩咐了一句,過了不多會兒,一名侍從拿了衣服給錢非凡穿上,岑藍從另一個侍從手裡接過一套乾淨的衣褲,下身還疼得厲害,她咬緊了牙關,做了一副目不斜視的表情,一步步的走進包廂的衛生間裡換好了衣服。
上了車之後司機也沒多問,直接就朝著顧卿恆的住所開去,岑藍單手環著小腹,眼睛一片潮紅。“師父,別往哪裡開,到玉林小區。”眼淚一滴落在了手背上,如果說這個世界上誰還能永遠站在她這邊,永遠的愛她保護她不嫌棄她,那麼只有自己的父親,這般的恥辱,她對著顧卿恆不能說,對著陳茜瑤一時半會也開不了口,打落牙齒和血吞,她現在只想回家,回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