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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房子裝修上也是花了不少心思,兩扇水晶防盜門也是請了師父專門定製的。陳茜瑤扶著她,從包裡翻出了鑰匙,挑著其中的一把就往鎖眼裡按,可左右扭轉了幾回,卻怎麼也開不了門。她心裡疑慮,又拿了另外一把鑰匙試了試,可依舊打不開那門。
這回陳茜瑤真的怒了,一把摔了鑰匙,“砰砰砰”的就開始敲門,
“秦彥書你這畜生,你二大爺的不是男人!有種你開啟門!”
這敲門聲、叫罵聲在靜謐的午後格外的刺耳,隔不了多久,隔壁的一位太太打了了門,神色不耐的朝外看了看。岑藍一直無動於衷的靠在走廊的牆上,那鄰居太太見了她似乎有些詫異,
“秦太太啊,前幾日前先生請了工人換了鎖你還不曉得?不是聽說要出租出去嗎?怎麼又回來了?”
陳茜瑤轉過身惡狠狠地瞪了那鄰居太太一眼,還沒等岑藍有所反應,就急匆匆的拽著她走到了樓下。
“岑藍啊,要不是我單槍匹馬打不過秦彥書!我早就上去跟他幹架了!看見了沒,這才是變態界的精英啊!”她說話噼裡啪啦一大串,都不帶緩口氣的。
話是這麼說著,可終歸是擔心岑藍心裡還憋屈的慌,緊拉著手也不敢撒開,就怕她一個發狂起來衝回樓上賴著不走。
岑藍卻沒有什麼反應,腳跟在地上一蹭一蹭,目光卻不知道飄忽到了哪裡,
“走吧,都曉得了。”
她說話的語氣極淡,似乎是從遙遠地方傳來的迴音一般,悠遠而清泠。
陳茜瑤心裡巴不得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開啟了車門扶著岑藍坐到了副駕上。正想著開車閃人,卻發現方才自己的手提包也一併被甩到了樓道上,她心裡大罵一聲,無奈囑咐了岑藍幾句,就急急忙忙的往原先下來的樓道奔去。
可還沒爬了幾樓,就聽到樓下的一陣發動機響,她走到窗簷邊往外一看,心臟差點沒從嘴裡蹦出來:那後窗玻璃上還貼著喜洋洋和灰太狼的本田汽車,好像發了瘋似的衝出了小區,駕車的人技術不十分嫻熟,一路上彎彎扭扭,但是速度卻絲毫不減,撞到了護欄也不剎車,只一個猛子的油門踩到底。
“岑藍!!”她雙腿一軟,差點跪到地上,眼睜睜的看著車子消失在視線裡,只覺得心頭氣血翻湧,說不上的心驚膽顫。
顧卿恆接手南方市場才幾日,就發現這確實是塊難啃的骨頭。和北方局勢不同的是,在南方城市,政府的宏調力度明顯減弱,受著多年民族小資產經濟的影響,企業對房產業發展的制衡一直存在。而沿海幾座城市又都是有名的華僑居住地,少不了一些投機倒把的華僑商人,利用外匯,尋求差價,大批次的購置房產,囤積後再高價出售,這就極大的損害了房產商本身的利益。
這日他應付完一群吃人不吐骨頭的老滑皮;吩咐司機小龔回了公司拿城建的材料,自己則喝多了酒,坐在了車駕上閉目養神。車裡放著柔靡清幽的音樂,顧卿恆覺得有些乏了,靠著背椅迷迷糊糊的思慮著公司裡的事宜。
正當有些睡意朦朧的時候,卻聽到車窗外一陣急劇的剎車聲,還未等自己做出反應,‘砰’的一聲,車子劇烈的晃動了一下,他的身子隨著慣性猛的往前一撲,安全氣囊在下一秒整個兒的膨脹開來,把人牢牢的鎖在狹小的空間裡不得動彈。
過了好半響,顧卿恆才從動盪中徹底清醒過來,費了好大的勁從車子裡挪出了身子,原本整潔的西裝現在也像水擰過的白菜一樣耷拉在身上,襯衫上的紐扣也遺落了好幾顆。可即便是這樣,他仍舊從容不迫,挺直了脊背立在車旁,身形如同雕塑一般優雅流暢。
顧卿恆揉了揉太陽穴,往車後一看,一輛白色的本田車莫名其妙的撞了上來,整個後備箱都凹陷了下去,那本田車也好不到哪裡,發動機算是毀了,車蓋下一直冒著白煙。
他皺著眉頭,上前檢視了一下。開車的是個年輕女人,整個人俯在方向盤上,長而卷的頭髮遮蓋住了面容,一兩縷的血絲順著她的臉頰不住的往下流,好像是疼的厲害,身子不停的打著哆嗦。
他敲了敲車門,低聲喊了幾句,
“小姐……小姐……”
岑藍只覺得頭昏昏沉沉,先前她一直茫然著,等著陳茜瑤下車那包的那個檔口,心裡卻起了一股無論如何也壓制不住的衝勁。她開著車,油門踩到了底,似乎又回到了醫院裡那個冰冷的辦公室,女醫師的嘴一張一合,是說些什麼呢?自己又抓不住了那關鍵,只覺得疼,真真的疼到了骨髓裡,而邊上似乎有一個聲音,不斷的在呼喊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