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湊過去聶政的耳邊:“這可是你說的啊,現在我就有一件事要你幫忙?”男人的話一般不要太相信,不及時兌現的話弄不好會變成空頭支票的。
“說。”爽快到不行。
蘇蘇幾乎咬到聶政耳朵了:“我老爸和那韓英紅的事你給我老老實實上報,不知道不清楚的給我打聽清楚了,我今天就老老實實地不給你下不來臺。”
“放心,這事包在我身上,一定還你個完整的爹。”多大個事兒啊哈哈哈。
於是蘇蘇十分配合地開完了相親會,實際上按當地的風俗就是兩家家長正式見個面,把這事定一下。以後蘇蘇還要過去老聶家見人家父母,是要給蘇蘇紅包的。可鑑於兩家和兩人的特殊情況,以後的程式也就是個過場。
本來一切都挺順利,會議接近尾聲的時候,聶氏大軍站起來剛想告辭,蘇蘇家偏廳方向忽然傳出一陣雞毛子鬼叫,間或有幾朵羽毛飛出。
大家透過雕花的隔斷一看,大寶正跟鸚鵡格鬥呢!
嚇的距離偏廳最近的蘇豔兩口子飛速躥進去,把大寶跟那么雞分開了。除了掉幾根鳥毛都還正常,大家虛驚一場。
聶老爸領著老婆兒子就想走,蘇家二老起身相送,鬧烘烘的一群人就向門口移動。
聶政想先把蘇蘇送回樓上再走,背上熱乎乎的佳人心裡一動,難得心軟地不想蘇蘇總為她老爸的事擔心,一個沒忍住,悄悄對背上的蘇蘇道:“別想了,那韓英紅又跟她前夫復婚了,跟你老爸沒什麼,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這下子捅了馬蜂窩,蘇蘇一聽大怒,完全忘了輕聲細語這碼事了,直接在聶政背上就發作了:“你個騙子,難怪剛才答應的這麼爽快!”
花拳繡腿就招呼過去了。
一群人集體瞠目。
聶政一看不好,揹著拳打腳踢的蘇蘇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如破竹的速度連蹦帶跳跑樓上去了。
這親相的,以雞飛狗跳而告終。
談戀愛不容易
蘇蘇氣壞了,原本讓她寢食不安絞盡腦汁的事兒竟然是個笑話,為著這事她還落下個‘殘疾’不說,還傻到幫著死狼犬往他準媳婦的標籤上塗膠水然後啪唧貼自己腦門子上了,這跟他把自己賣了還幫他數鈔票有什麼區別,自己真是傻透腔了!
蘇蘇越想越恨,越想越氣,化悲憤為力量,化力量為拳頭,化拳頭為狗頭,把聶政打的齜牙咧嘴。好在他身手不錯,沒幾下把蘇蘇送回房間放床上了。
蘇蘇一看要失去鬥爭目標了,哪肯善罷甘休,眼疾手快嗖地一下抓住聶政的頭髮,疼的聶政倒吸了一口涼氣,看來他得把頭髮剪短點兒,太容易被襲擊了,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是第二次了。
一回生二回熟,這回有了經驗,順水推舟順勢向蘇蘇的方向倒去,頭也不疼了,人也老實了。能不老實麼,蘇蘇那小塊頭整個被壓住了,就剩腦袋卡在聶政一側的肩膀上,狗耳朵倒是在嘴邊,張了張嘴,沒咬下去。剛才在樓下跟人家咬了半天耳朵,這嘴和耳朵多少還是有點階級感情的。
不過,老人說,對狼犬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那是一點不錯的。
聶政大概是覺得躺蘇蘇身上挺舒服吧,還輕輕顛了兩下,他是覺得挺輕了,蘇蘇可受不了了,差點沒被他壓背過氣去!還真是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啊,一咬牙,俺改!!
張嘴就想咬人家狗耳朵,可這耳朵怎麼這麼軟呢,睜大眼一看,見過長鼻子長眼睛還喘氣兒的耳朵麼,蘇蘇算是見著了。還沒等她核計明白為啥狼犬耳朵長這麼畸形,換成聶政咬她了。
這事蘇蘇是個新手,還不大清楚狀況,聶政又是知道蘇蘇盛怒之下還是挺彪悍的,來勢洶洶沒給蘇蘇思考的餘地,本來身上就給壓的結結實實沒一點力氣,現在連話語權都給剝奪了,晃著頭拼了命的跟聶政往回搶自己的舌頭,不然非讓他給吸去肚裡不可,身子幾乎要被壓到床下去,胸腔裡的空氣幾乎要給壓沒了。
不知多久,聶政一看蘇蘇憋的臉色不對了,馬上放開她:“吸氣,吸氣!快!”
有這種事麼,蘇蘇緩過勁兒來想死!
這狼犬也太打擊人了,兩次了,使她羞愧地認識到,自己那肺活量跟人家一比,那是專業跟業餘的差別,門不當戶不對啊!
一頭扎進聶政肩窩裡不吱聲兒了。
聶政一看蘇蘇沒事兒了,越想這情形越好笑,怕刺激蘇蘇那脆弱的自尊心,開始悶笑。蘇蘇都能感覺到他胸腔的震動,還是刺激到她了,惱羞成怒,張嘴就在聶政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