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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做什麼?蘇蘇好奇地降下車窗向後望去,對著車後五六米外狼犬站的筆直的背影琢磨了好一會兒,忽然明白他幹嗎了,頓時大怒,好你個不要臉的傢伙!也太不把本姑娘當女人了!你等著!
包子丟了
新仇舊恨湧上心頭,蘇蘇回過頭來看了看車鑰匙還在那晃盪著,車子沒熄火只拉了手剎,蘇蘇小蠻腰一擰哧溜一下從前排座位中間的的空隙出溜到駕駛座上,放了手剎一腳油門車子咆哮著就躥了出去。
後面正煩躁地吸著煙的聶政愣了一下馬上反應過來,扔了抽了一半的煙猛地回頭一看,車子跑了!
他當然不會認為他那車子自己順道無人駕駛了,這欠教訓的女人!
聶政氣的簡直火冒三丈青筋暴跳,好你個蘇舒陽,剛剛撩拔的他慾火焚身還在後面又拍又叫的就差拽他頭髮了,他下車想離她遠點兒抽支菸鎮定鎮定情緒以免幹出讓自己後悔的事兒的當兒,沒想到她又搞鬼這距離還真是拉開了,半夜三更的居然敢把他扔這四野無人的鄉村路上,真是。。。真是不識好歹欠揍!
最好別讓我抓住你否則有你好受的!
聶政火冒三丈地看了看只有樹木和莊稼的曠野,他為了躲主幹道的收費站走了稍微遠些的便道,這便道也就是鄉村土路,人煙稀少路燈更不用說了,半夜三更的路過的計程車也指望不上,即便運氣好些有個車輛路過黑燈瞎火的也未必敢載他,沒辦法,認命地往回走吧,估計沒三個小時回不去!
聶政恨的牙根兒都癢癢直恨不得把蘇蘇放牙齒上磨巴磨巴,一邊邁開兩條結實的長腿翻山越嶺千辛萬苦地往回腿兒著。
蘇蘇有了座駕代步也沒好哪兒去,本身眼神兒不大好,二百度左右的近視本身也不耽誤什麼大事兒,可晚上視力大受影響有點犯迷糊,她是個坐車出身的到哪兒要是跟著別人去個百八十回的都記不住道兒的主兒,如今更是摸不著哪村哪店了。
從開始的急速行駛不到兩分鐘就以二檔晃悠上了,晃悠也是瞎晃悠根本不知道應該向哪個方向晃悠,到叉路口的時候最犯愁。二選一還有百分之五十的正確機會,三選一簡直愁死她了,路邊的小店人傢什麼的都黑著燈人生地不熟的她也不敢下車找人問,一路跌跌撞撞胡闖一氣感覺跟進了迷宮似的頭昏腦脹好歹沒進了溝裡。到後來出了幻覺似的感覺進了哪個村子模樣都一樣根本迷路了!
蘇蘇心慌意亂地開著車子稀裡糊塗地也不知道開了多久,最後終於又困又累精力體力都支援不住了,看看天色也有點兒濛濛的似乎黎明瞭,正好來到一個村子裡,感覺上跟她小時候住的鎮子傍邊的村子格局有點相似,心裡感到踏實不少。找了個寬敞的周圍也有人家的地兒靠牆停了車子,鎖了車門,車窗降下一條小縫兒以防自己睡著了給憋死,打算放平了座椅先眯會兒等天亮了打聽打聽路再走。
而人要是累極了眯多少會兒還真不好控制,蘇蘇這一覺就睡大發了,直睡的驚天地氣鬼神嚇壞了好多人,第一個就是聶政。
聶政花了兩個多小時的時間走回鎮上,也曾經動過給別人打電話來接他的念頭,不過一想到被人還是個女人丟到路上實在丟不起那個臉,只好死要面子活受罪咬牙暗氣暗憋斷了求援的念頭。他一般在廠裡工作的時候很少住父母家裡都是住廠裡或者回市區自己的房子住,路過他父母臨街的房子時也沒進去,直接奔廠子裡去了。經過這小半天的跋涉他火氣平了不少,一直這麼燒著也挺耗內力的不是,況且他一個大男人走點兒路也沒什麼,倒有點兒佩服起蘇蘇的膽量來,他還真沒碰見哪個人尤其是女人敢跟他這麼較勁的。
到修配廠大門口的時候他心裡一動,那妖女哪兒去了,該不是直接回家了吧?一夜之間蘇蘇徹底顛覆了在聶政心裡的優等生好孩子的完美形象,墮落成妖女了。
聶政轉了身沒進去直接繼續沿著大街往前走想看看蘇德洪家有沒有他的車子以確定那妖女回來沒。結果到蘇德洪家外面一看,大門緊閉裡面只有蘇德洪的車子根本沒他那車子的影兒。
聶政一下子心裡沒了底,這妖女怎麼也得先到家啊,四個輪子跑不過他兩條腿實在說不過去!可這麼半天了沒回家能去哪兒?回市內的家了?
他也太高估蘇蘇的能耐了。
聶政想到這忙拿出手機想打電話問問,可他沒蘇蘇的電話號碼,沒辦法只好先打電話給他嫂子王寶玲問蘇蘇的電話,沒敢給老蘇家打怕嚇著人家,怎麼說蘇蘇也是在他手裡丟的。
搪塞過去他嫂子對他凌晨把人叫起來就為問一女孩子電話號碼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