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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怎麼回事,若有真才實學為何一直隱瞞,要讓所有人都認為她是扶不上牆的爛泥?
“丫頭,翡翠可以給你,踏雪可以賞你,但你必須給母皇一個合理的解釋。”龍瑞雲根本不在乎一匹千里良駒,這種馬每年都有進貢。
“謝了!那些事,回家再說嘛。”芯蕊笑著接下蘇源遞來的翡翠,透著火光端詳了一番,發現他並不是玉佩,而是造型像極了百歲鎖的飾物,“真的不錯,很通透!晶瑩翠綠,很配我們家豆豆白皙的肌膚呢!”說著就把東西掛進龍豆兒的脖子。
“姐送你,喜歡嗎?”芯蕊點著他小巧鼻子笑的甜美。
“喜歡!”豆豆望著除了父親和影衛隊裡的叔叔外,唯一對自己好的女人笑的兩酒窩深深的。
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在遠處炸開的煙花中結束,站在上坡上,摟著自己男人的腰,看著滿天的煙花與溪水裡的倒影,彷彿自己就置身其中,有些飄飄若仙的感覺。
“妻主,你看那是什麼啊?”默兒無意間,看到一大群黑色的鳥衝著對岸的山巔而去。
“大概是野鳥吧,天黑了看不清楚。”芯蕊看著那密密麻麻的生物,身上就起雞皮疙瘩。
“不,那是蝙蝠!”子羲見著不由臉色一正道,“看到這些東西很不吉利啊。”
“怎麼會啊,蝠與福同音,不是福氣的意思嗎?不會有問題的!”芯蕊毫不擔心的說。
“妻主,您真會安慰人。”幽涵聞言彎了下嘴角道,“蝙蝠有好多種,但大多吸血為生的嘛。”
“是嗎?”
深夜,大夥都圍著火堆睡了。芯蕊抱著小壽星見穗兒睡實了才輕輕的把人放下,看著嬌夫們各個睡的不錯才笑著起身離開,消失在夜幕中。
“大哥,妻主值班去了嗎?”幽涵枕著自己的胳膊,看著芯蕊失去身影的地方問著身旁同樣睜著大眼的子羲。
“嗯。”子羲應了聲沒再說話。
“大哥,看著妻主消失在黑暗裡,你怕不怕?”幽涵轉身,仰天而睡,望著滿天星斗幽幽的開口。
“怕啊。”子羲雙手交疊枕於腦後,看著那越見圓潤的明月道,“就怕她像剛才那樣消失,再也回不來。”
“以前,妻主不是這個樣子的。脾氣很燥,常常來找我和小北麻煩。那兩年裡,只要看到她,或者是聽到她的名字我都會不安。”
“我也是,從來沒想過要嫁她這麼個惡名昭彰的人。可面對她,我的心出賣了自己,每次都跳的那麼快。”
“妻主是好人,哪有你們說那麼壞!”柳月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四腳著地的爬了過來,往兩人中間一躺,也學著子羲的樣子躺著。
“這麼晚了還不睡?”子羲摸了摸柳月的小臉說。
“人家白天玩的過火,睡不著了啦。”柳月一個骨碌,趴在席上晃著小腳丫說,“其實,妻主從來都是個好人。”
“下文。”幽涵單手支頭,看著柳月甜美的笑臉問。
“穗兒同我說過,他家很窮,從小就跟著叔叔學舞藝。九歲被身為舞姬的叔叔接進宮學習,第一次見到妻主是他練功偷懶被師父教訓,是妻主下令不準再打,再打的話就要雙倍奉還!”
“妻主有那麼好心嗎?”幽涵不信。
“真的啦,小穗沒事騙我幹嘛。”柳月說,“後來兩人熟了,妻主就經常找他玩,還和他說了好多關於默兒的事。什麼默兒不乖啦,死腦筋,傻的可愛之類的。雖然是在發牢騷,但穗兒知道妻主是喜歡默兒的,所有也幫著撮合了好多事呢。”
“看不出來,小穗人小,心眼挺大的。”子羲笑了。
“那小穗怎麼跟的妻主?”幽涵好奇的問。
“哈,妻主生日,大宴百官。小穗首場演出,太緊張搞砸了。皇上說要打爛他屁股,被妻主英雄救美。這麼簡單的道理還要人家講這麼透徹,笨死了!”
“那妻主對你呢?也是英雄救美?”幽涵聞言樂道。
“不是。”柳月仰躺著著,閉著眼睛回憶道,“那天好像是林家堡少堡主壽辰,帶著妻主來喝花酒。酒有三分醉時,她們各自開了房間快活。林少堡主說都要處子,所以……”
柳月說著,不好意思的拂了下臉,“當我以為自己一生就這麼完了的時候,妻主卻倒頭就睡。
後來妻主也常來,但都只讓月兒敲敲背,彈彈琴。直到有一天,我被打包外送,直接就進了瑞王府啦。後來才知道,是官員巴結妻主,才把人家買來送的!你們說,妻主要是壞人幹嘛不把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