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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答的不錯,沒讓朕丟臉!”
“是啊,瑞王爺才智過人,區區幾道題根本難不了的。”一位不知道什麼大官奉承道。
“大人過獎。”芯蕊作揖道,“這些題都是內侍幽涵所解,兒臣只是照章宣讀,並未費力。”
聞言,在場之人包括沈月如在內都相當驚訝的望著芯蕊,似乎芯蕊不該在這種場合說到幽涵。
芯蕊被看的尷尬不已,還好有位仁妹幫忙適時出聲:“這使臣一事暫且過了,可剛才在大殿上,大殿下的臉都被氣綠了,不知道會不會伺機報復?”
“蕊兒,你認為呢?”龍瑞雲轉眼看著芯蕊淡淡的問道。
“母皇,這有什麼可認為的呢?大姐出什麼招,兒臣接著就是。若她敢動兒臣後院的主意,那麼就不要怪我不念姐妹情意了!”芯蕊望著這個親生母親,非常清晰而鄭重的說道。
聞言大臣們都面面相覷,心裡都驚奇著,望著芯蕊的背影各自琢磨著。而芯蕊的母皇卻斂去了笑意,緩緩的站起身,一雙頗具威嚴的眼直直的望進了芯蕊的眼:“蕊兒,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知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芯蕊單手負立,輕鬆的面對這個陌生的母親。
“她是你姐姐!”龍瑞雲聲音顯的有些緊繃。
“對,她是我姐姐。她如果不把我當妹妹,對她的妹夫下手的話……”芯蕊彎了下嘴角道,“我又何必當她是我姐?”
“王爺,您怎可如此說話!”沈月如聞言下意識的一把拉住芯蕊的胳膊低喝。
“為何不可?”芯蕊望著這個半母的沈月如嚴肅道,“她若當我是親人,她就不該給我臉色看!我從小過繼沒繼承權天下皆知,花費這麼多心思對付,不就是怕本王佔了她的位嗎?”芯蕊甩開她的手道,“動我的腦筋就算了,倘若把政事搞到我院裡,我一定不會放過她!”
芯蕊的一席話是眾人想都沒想過的,沈月如望著芯蕊的眼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頭。
“那是她知道朕要傳位於你才這樣的,蕊兒,仁者為天下之大,治國得以仁為本。”龍瑞雲深深的嘆了口氣說,似乎沒有料到芯蕊能有這麼硬氣的一天。
“母皇,您說的兒臣都明白。其實您看不中大姐的原因就是她沒有仁者風範,只要不稱心便懲便殺不得人心。再者,王者得仁威具全。得仁,得天下之人心;得威,朝綱之正;仁威並施,才是為君之道!母皇,兒臣這麼說,您可贊同?”芯蕊此話一出,驚異之聲更甚,難道以前的龍芯蕊都不怎麼說話的嗎?
龍瑞雲聞言走上幾步,直到面面相對,近在咫尺才停下。這小丫頭似乎一夜之間變了不少,竟然能說出仁威並施的道理來。想當初,聽說要傳位給她還嚇的半死,半把月沒上朝,怕的就是姐妹之間尷尬。到底是什麼,改變了這丫頭?
“蕊兒,你還真是長大了呢!”龍瑞雲笑著別開了臉,在侍女的攙扶下再次入座,“其實你大姐背地裡在搞什麼朕都知道。一個月前狩獵,你馬鞍無故繃脫。前些天聽說你又身體不適,這些都和凌鑰脫不了干係。”說著端起茶盞,撩撥著茶葉道,“朕只是不想在局勢未定之前太過偏你,萬一出點什麼事也不好把握,你懂嗎?”
“兒臣明白。”芯蕊低頭道,“母皇放心,只要大姐不逼人太甚,兒臣絕對不會為難大姐的。”
“嗯,蕊兒,母皇相信你!”龍瑞雲聞言高興的說,隨後似乎又想到了什麼,輕鬆的說,“對了,你今年也十七了,琢磨著院裡幾個定個名分。別老是打不定主意,拖著讓人笑話!”
聞言芯蕊也算鬆了口氣,至少不用她再去死腦細胞演繹一個非我的龍芯蕊,“這個兒臣心裡有數,等有了準就跟母皇您說。”
“嗯,好啊!”放下茶盞起身,龍瑞雲道,“那就這樣吧,朕得去趟書房,你們也散了吧。”
“恭送母皇!”“恭送皇上!”
出宮的時候,芯蕊和沈月如走的很近,微微側頭道:“嶽……母親。我這樣叫您,您不介意吧?”
沈月如聞言又用那詫異的眼神望著,“不介意,王爺您有話就說吧。”
“母親,蕊兒只是想請您過府一敘。涵兒過門似乎還未與您見過面,想來唸您的緊。今兒湊著同路,不如過府一同用膳吧。”說著我們已經到了官員停放官轎和馬車、馬匹的地方。
“這恐怕不妥,是不是幽涵他不乖?”沈月如有些擔心,三天前她竟然意外的收到兒子寫來的信,翻開一看盡是抱怨之詞。這出嫁男兒本不該不經妻主同意與孃家來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