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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近人的樣子鼻頭就泛酸,“我……真的喝不下……不要逼我了……”
“真喝不下,還是假喝不下?”
熟悉、帶著些微怒的聲音傳來,令床上的人兒驚愕的抬起了頭。望著跨門而入,臉色不悅的人嚇的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
“奴田野,參見王爺!”田野退到一邊跪下行禮。
“起來吧。”芯蕊看著眼前嘴角柔和,眼裡清明水潤的人兒心裡滿意的很,看來秦瀾已經領會到自己的意圖了。
看著他起身,芯蕊便轉眼望向了床上的人兒。小傢伙似乎還在發燒,光潔的額頭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潤溼了他烏黑柔亮的劉海;不討喜的鳳眼裡,滿是驚恐之色,隨著自己的靠近它睜的越來越大。
芯蕊站在床邊看得不經大搖其頭,好氣又好笑的勾了下嘴角道:“剛醒,就又不聽話了?”
柳月聞言下意識的否認:“沒……我沒有!不!奴……沒有……”似乎意識道自己不該自稱“我”,小傢伙立刻改口道。
“是嗎?”芯蕊望了眼床頭邊的凳上放著的一碗稀粥道,“多少吃點,我餵你?”說著端起小碗,在凳子上坐下了。
柳月看著芯蕊動作,眼淚掉的更兇了。她真的還是想送自己走,要不依她的個性絕對不會如此屈尊……
看著她舀了勺粥,柔和的放在唇邊吹了兩下,還貼心的試了試溫才把勺子伸向自己。看著盡在咫尺,飄著清香的粥,想著這是最後一頓安穩飯,柳月心頭不經一陣頓痛,腹內翻攪著就想吐。一把推開芯蕊的手,就著床沿乾嘔起來。
柳月還是個孩子,所有的一切心理變化都在那雙眼、那張蒼白卻透著異樣紅潮的臉上顯露出來。他不是不餓,也不是真的吃不下,而是一直在擔心自己被送走而抑鬱不安。這一切對於學過心理學的芯蕊來說,根本不難看出。
輕輕的撫著他的背,見他慢慢穩定了才扶他趴躺好,卻見他柳眉深鎖,怕是牽扯到了臀上的傷。“很疼嗎?”見他一味的忍耐芯蕊抬頭吩咐,“田野,去把醫奴叫來。”
“不用了……我沒事……”柳月出聲制止,聲音卻在顫抖。
“真沒事?”芯蕊見他點頭,但心裡知道他是害羞不好意思,“那好吧。”看了眼手裡的粥,“多少吃點吧,你看你,胃裡空的什麼都吐不出來了。”
聞言,柳月還想搖頭,可搖了一半又楞住了,一雙鳳眼驚慌的望著芯蕊,似乎怕自己的拒絕又惹火她。
芯蕊看著這樣的柳月,心裡也不捨了,“別怕別擔心了,我不會送你走的,只是以後不再不聽話。”
“真的……您不會送奴……離開……”柳月顫抖著薄唇說,鳳眼裡淚水似開了閘的流。
“是。”芯蕊從裡床拿來靠墊,墊在了柳月胯骨下,扶著他側伏在被褥上,拉了另一條被子給他蓋上,“這樣舒服點了吧。”
柳月點了點下腦袋,鼻翼動了動,嘴角抽搐著,鳳眼裡有著掀起萬丈波瀾的趨勢,正當芯蕊要出言安撫時,小鬼已經枕著自己的大腿嚎啕大哭起來了。哭聲震人耳膜,也令人心酸。
芯蕊很有耐心的等他哭完,接過田野遞來的帕子,給他擦了臉,“哭夠了?”見他紅著眼睛不說話,芯蕊又問,“那餓了沒有?”
柳月眨了下綴滿細碎淚珠的眼睫,輕輕的點了下頭說:“嗯。”
聞聲芯蕊笑了,舀了一勺,吹涼了才送到小人兒唇邊道:“啊——”
柳月羞赧的張口含入。
“寶寶真乖!”芯蕊笑著逗趣。
“王爺!”柳月嬌嗔,本就紅的不正常的小臉又嚴重了,甚至紅到了脖子梗。
母女談心
午後 攬月軒
“王爺……”田野跨進房門道,卻被芯蕊制止。
芯蕊放下唇上的食指輕聲說:“輕點聲,他剛睡著。”說著把手裡的書擱在柳月床頭說,“什麼事?”
“瀟王來了,秦總管讓奴來請您過去。”
“母親來了?”芯蕊勾了下嘴角似乎早有所料,“好好看著他,若他醒了告訴他晚上我會再來。要是傷疼的緊,就去找醫奴,記得按時喂藥。”
“奴明白。”田野微微笑道。
“辛苦了。”芯蕊對田野的乖巧,說話懂分寸非常滿意,重要的是他夠穩重,以後有他陪著月兒該不成問題。
最後芯蕊又望了眼睡熟了的小人兒,笑著出了門。
前院大堂
當芯蕊跨入大堂時就見龍瀟玉撩撥著茶葉,有下沒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