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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你不也沒上課?”他單手抓過書包甩在肩頭,笑笑地看著她。
“我……我不一樣。”她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他也不知道有沒有懂她的意思,點了點頭後就跟著她慢慢走。
她不安地回頭看他一眼,遲疑地停下了腳步,“你……”
“沒事,你走你的。”他笑嘻嘻地對她揮揮手。
她走了兩步,然後再轉過身去,苦惱地咬著唇看著自己的腳尖,不知道該怎麼和他說。
“怎麼不走了?”他一跳兩跳跳了過來,笑嘻嘻地看著她。
“你……”她的臉漲得通紅,看著他明亮的眼神,感覺自己有種無所遁形的尷尬和心慌意亂。
他是故意的嗎?他是故意的吧?
他笑起來,看著她的窘態只覺得滿心裡都那麼快活,伸手拉了一下她的髮尾,“不逗你了,別這樣。”
她如釋重負,抬起頭看著他盈盈一笑,他卻不知道為何,愣了一下後笑著移開了視線。
她多喜歡他的微笑啊,到現在她都還記得,他的唇習慣微微揚著,眼睛彎出了溫柔的弧度,眉毛舒展開來,像春風一樣,在水面拂出淺淺的漣漪。
誰說她冷情?她只是一直都愛著那個特定的人而已。
司駿很好,但是他終究不是她的那盞茶。
每個人命中都有一個特定的天魔星,司駿自認為,他命中的天魔星,分明就是阮秋笛。
是怎樣遇到她的?
還記得那時候他在醫科大學讀書,正好在醫院做實習,因為學業成績很優秀,人物又極風流出彩,所以每次在醫院食堂吃飯,他身邊總圍著好些頗具姿色的小護士,他並不熱情,但是依舊很享受那時的時光。
男人都是有虛榮心的,他自認為自己很正常,也習慣了眼下的生活,寂寞了就接受她們的邀請,純粹打發時間。
遇見她的那一天,和往常並沒有什麼兩樣,上班下班,然後準備和某個美女護士的約會。
本來一切都好好的,偏巧就在他下班的那一刻,醫院裡騷動了起來,七八十來人抬著一張簡易擔架撲了進來,一迭聲地催著醫生救命。
本來他是要下班的,可是鬼使神差一般,他湊過去看了一眼,就見擔架上躺著個恐怖的血人兒,手腳上的撞傷不提,一張臉上亦是血漬斑斑,看起來恐怖到了極點。
他只略略掃了一眼,已經大致估量出她的傷勢有多嚴重,要修復完全的話,只怕不是三兩個月的事,嘆了口氣,他正要走開,卻有一隻手,牢牢拉住了他的衣服下襟,血人兒的喉嚨裡拼命擠出了幾個字——
“我不要死……救我。”她說。
她的手小小白白,上面驚心動魄地沾染著殷紅的血漬,那一刻,他詫異地抬起頭看了她一眼,就見她居然奮力睜開了眼睛,一時間只覺灼灼如流光,燃燒著不甘。
自此沉淪。
那個時候她多大?十六歲?還是十七歲?一晃到如今,居然也有六七年了。
他問過她怎麼會被車撞得這麼厲害,她只是笑,說是自己不小心,太心急的原因。後來她畢業後找了工作,卻不知道為何居然克服了一度的心理障礙,而且最後還學會了開車。
他總會想到初見她時她的那種目光,那樣積極的生命力,讓他全身心震撼,無法不去動容。
她註定是他生命中的天魔星,一見到便再也逃不開宿命的安排,他是無神論者,但在這一點上,他卻堅持至今。
緩緩將車子靠近人行道,停在合適的位置,他下車走近那站在路邊發呆的小姑娘。
“HELLO。”他對著她笑,上下打量著她,沒有忽略掉她此刻落寞的神情。
總得想些什麼法子哄她開心才是,他心裡如是想。
“嗨。”阮秋笛頓了一下,然後才開口和他打招呼。
“發什麼呆?”他笑著顧左右而言他。
“沒什麼。”她笑笑,仰起臉看他,“你明天還要上班,今天干嗎又要來接我?沒必要的,我走回去就好了。”
“誰說沒必要?”他堅持,看著這讓他心疼的小姑娘,“難道你要我丟下我的小姑娘自己在家睡大覺?”
“說什麼呢?”阮秋笛大為尷尬,一張臉微微發熱,“你就喜歡胡說八道。”
“我哪有胡說?”司駿立即叫屈,轉臉看她身形單薄孑立一旁,伸手將她拉過來往車子裡推了過去,“上車,我帶你去吃東西。”
她最近瘦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