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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得住,而且又是從小看著長大的表妹……還有舅舅的顏面……我也是兩邊不討好!”
太夫人從小就喜歡讀書好的三弟,就是自己,隔著嫡庶,不也不好去管這件事嗎?
想到這些,他不由心中一軟,輕聲地對弟弟道:“你也別急,給我好好說說事情的經過,清寒有沈家的反應!”
梁叔信從小就信服這個哥哥,見到他如見到主心骨一樣,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梁伯恭越聽越心驚。
“真是糊塗……怎麼能請太醫……就算是請了太醫來,也應該當場讓太醫處理……”
梁叔信不由苦笑:“當時大家都慌了,誰也沒有想到。”
梁伯恭神色微訝:“你大嫂呢?她也沒有想到嗎?”
梁叔信搖頭:“那時的情況亂糟糟的,我去找三弟了,雙瑞去了公主府,大嫂又要安撫親眷,又要照顧傷心的三弟妹和幼惠……等回過神來時,事情已一發不可收拾了。”
梁伯恭不由嘆氣:“徐太醫那裡,你們事後可去過?”
梁叔信點頭:“去了。不僅徐太醫那裡去了,就是都察院大人那裡,順天府尹龔大人那裡,都去打點了。要不然,沈家的狀子遞上去的時候,這個事就包不住了。”
“你說什麼?”梁伯恭愕然,“沈家遞了狀子到順天府?”
梁叔信苦澀地笑:“寫了三北二十七條罪狀……要義絕!”
“誰寫的?”
“沈老爺親自寫的!”
梁伯恭倒吸一口涼氣:“沈箴文采,是連太后娘娘都曾先進選舉贊雀過的……狀子上怎麼寫的?”
梁叔信幽幽嘆一口氣:“不孝!”
梁伯恭雖然猜到,但聽弟弟這麼一說,身子還是忍不住小小地震了一下。
“皇上以孝行治天下……這要是開審,三弟只怕是……”
梁叔信也點頭:“所以我才著急!可又不敢跟爹講,怕他發脾氣……”
現在追究這些有什麼用?該發一的早已發生了。
梁伯恭沉吟道:“祖母和母親,都是什麼意思?”
梁叔信低聲道:“祖母的意思,最好是找個機會暴斃了……母親沒有作聲……”
梁伯恭點了點頭,道:“既然這樣,我們去見順天府尹龔大人——先把那邊穩住了再說。”
梁叔信見梁伯恭神色凜然,充滿了自信,一直猶豫徘徊的的心終於落了下來。
他笑道:“大哥一路辛苦了,我們明天再去也不遲!”
梁伯恭搖頭:“不,現在就去!你等我換件衣裳,我們現在就去!”
梁伯恭回到屋裡,得到訊息的王溫蕙早已備下了酒菜,領著三個孩子,歡天喜地在等他。
三個孩子許久不見父親,都怯生生地望著他,在王溫蕙的溫言細語下僵硬地給父親行了禮。
梁伯恭有更重要的事,讓媽媽把孩子帶下,開口就質問王溫蕙:“我把這個家託給了你,你看你都幹了些什麼?別人不知道,難道你也不知道這其中的厲害。父親和我在邊關被那曾菊步步緊逼,你們在家裡竟然還整出這種事來,你平日的精明強幹都到哪裡去了?”
“我,我能說得上話嗎?祖母能真心地聽我的嗎?”王溫蕙委屈地抽泣道:“我,我也沒有想到沈家會這樣強硬……三弟又死活要娶馮姨娘……”
梁伯恭的手就狠狠地拍在了炕几上,好好一張黑漆鈿鏍炕桌被拍得四分五裂:“什麼馮姨娘?她既沒有給三弟妹敬過茶,也沒有正式文書,算什麼姨娘?祖母老了,太太糊塗,怎麼你也跟著不清不楚起來?”
王溫蕙沒有作聲,腦海中卻閃現出沈穆清那篤定的臉……她為什麼就能那樣理直氣壯?為什麼梁家的人都要她賠不是?在她罵了梁家的長輩,打了太夫人的心腹媽媽,給自己丈夫使絆子之後,還要人人都求她……“不,不,不!”她臉色蒼白的,“不會的,不會的……”
梁伯恭望著她緊皺著眉頭:“你到底在說什麼?”
王溫蕙抬頭望著這個高大英俊的男子,自己在廟會一見傾心的丈夫……嘴角浮出一個淡淡的微笑。
原來沈穆清的目的根本不是給馮宛清一個下馬威,而是存心不想再和梁季敏過下去了……所以她才可以這樣無所畏懼,所以她才可以這樣置之死地而後生……不像她,對梁伯恭的眷念,就是一張無形的網,而她就是那隻落入網中的小蚊蟲,苦苦地掙扎,最後還是逃不出被蠶食的命運!
“你還是想